第508章：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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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餐厅贵确实有贵的道理。
不仅饭菜色香味俱全。
观景角度也绝对无敌。
整个餐厅是半露天的那种高层餐厅。
韩凡他们用餐是在观景台这边。
江北的夜景一览无余。
大家都吃的很开心。
酒过三巡，澜雨公司众人坐在一起唠嗑。
酒量一般的林斌喝的太急，有点微醺。
朝韩凡、王雨濛问道：“凡总、王总，我们能在这儿抽烟吗？”
林斌等老乡以及刘川都是老烟民。
酒足饭饱后，不整跟烟的话。
那连聊天都聊不利索。
“当然，抽你们的，又不是在室内，尽管抽。”
韩凡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如果是在室内。
那肯定不行的。
禁烟令且不提。
雨濛、小岚这么多女生在呢。
总不能让她们吸二手烟吧。
室外则没什么限制。
每一桌都隔得很远，不会影响别人。
再者说韩凡看见其他桌都有人在抽呢。
没问题的。
几个烟民闻言。
立马乐呵呵的开始互相打庄散烟。
然而这帮家伙还没能抽两口。
服务员便走了过来。
“先生们，不好意思，我们餐厅禁止抽香烟，请各位理解。”
话说的倒是彬彬有礼。
可太过于彬彬有礼了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众人聊天被打断。
林斌等人更是吓得连忙把烟熄了。
“禁烟？不对吧，我看那边两桌不是抽着呢吗？”
韩凡十指交叉，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
户外这几桌人，只有一桌没人抽烟。
其他都抽的TM快腾云驾雾了。
这服务员什么意思啊？
搞针对？
“先生，另外几桌客人抽的都是我们餐厅特供的雪茄。”
“香烟是不允许的。”
服务员依旧是客客气气的回道。
懂了。
不就是抽烟付费嘛？
韩凡笑道：“那行，那你给我们拿些雪茄过来吧。”
“好的先生。”
服务员笑着在账单上记下。
随后便去拿来了一盒雪茄。
林斌等人你看我、我看你。
不会抽这玩意儿啊！
“你们该抽香烟抽你们的，甭管。”
“这就是交个抽烟钱罢了，只要钱到位了，其他无所谓的。”
韩凡提醒道。
现在很多所谓的高档餐厅。
特别是洋餐厅，几乎都是这套路。
众人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继续点烟唠起了嗑。
从五点吃到晚上七点多。
大家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韩凡给了刘川一个眼神。
然后率先走到观景台的围栏边上。
刘川会意，跟在了韩凡身后。
“川哥，在澜雨工作感觉怎么样？”
见刘川走到自己身边。
韩凡便旁敲侧击的问道。
现在慕容氏对慕容南失踪一事查的很严。
而当初韩凡能找到慕容南。
其实就是刘川通过特殊手段提供的情报。
他可不想这个环节中出了纰漏、被慕容氏发觉。
当然，刘川出现纰漏的可能性不大。
因为表哥林瑾对他格外推崇。
韩凡非常相信林瑾的眼光。
不然当初也不会找刘川帮忙。
“感觉很好，无论是林总还是您，都是讲信誉的老板。”
“我刘川没什么本事，但懂的感恩。”
“而且自认能够做好本职工作、帮老板办点小活。”
刘川和林瑾差不多大岁数。
一毕业就在互联网顶级大厂上班。
后来因为受不了大公司内部的尔虞我诈，这才辞职。
久经职场的他明白韩凡的意思。
回答的也很严谨。
既表了忠心，又正面告诉韩凡，没有人能查到他刘川头上。
韩凡闻言，便准备抖擞抖擞老板的威风。
最好是能虎躯一震。
便将刘川彻底纳为心腹、为自己所用。
可惜刘川继续道：“韩总，我帮人办事只看钱。”
“我和您也只是劳务关系，这个规矩您应该懂吧？”
韩凡闻言一愣。
刘川这两句话的意思就是说：
‘我和你不熟，以后你拿着情报干的事如果败露了，和我刘川没关系。’
‘我刘川压根就没提供给你任何东西。’
这两句话硬生生将韩凡都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心中虽然有些失落。
不过这样其实挺好的。
韩凡喜欢刘川这种性格。
至少不会两面三刀。
收该收的钱，办该办的事；
不和雇主有其他太多瓜葛。
这样双方都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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