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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悲惨的吏部侍郎


 公孙云旗看破却不说破,仍旧是笑盈盈的看着人:“难道公主并非是心甘情愿?”


 庆安一副故作坚强的样子,扬起头来:“我爱慕有修养,有德行之人。”


 话里的潜台词就是文子木并没有。


 倘若文子木知道自己在庆安这的评价是如此,又会是何种心绪呢?


 公孙云旗是个人精,见对方一脸哀怨的和自己说这番话,心里面就已经跟明镜似得,非常清楚这是为什么。脸上仍旧带着笑容的表情,倘若嘉月在的话,便知道此人笑不达心底。


 但是庆安并不了解这人,还以为这人是明白了自己话里的意思,并且愿意亲近自己,不由得上前一步,那身姿十分的曼妙,如同风中摇曳着的一朵白花,在低头的时候露出那脖颈,纤细如天鹅般,脸上同样透着一抹娇羞:“表哥无需称我为公主,向我庆安就好。”


 四周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只有两人离的颇近,正在这说着话。


 公孙云旗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烦的表情,真是话出口的时候颇有些玩味:“这恐怕是有些不合规矩吧。”


 她微微蹙眉,眼中带着疑惑:“本来就是表兄妹,哪里需要那些生疏的规矩,难道皇姐还叫你称着陛下?”


 他露出不可否认的神情。


 “那表哥也不要太难过,大家都知道陛下喜欢连公子,只是连公子不喜欢她,甚至很厌恶,如今已经离开了公主。”庆安仰头望着人,有些不大理解的说:“哎,陛下怎么能这么对你呢?”


 嘉月也没怎么对公孙云旗,何况庆安根本就不了解内情,如今这句话抛出来,对普通人上升力应该很大,没事儿先琢磨一下,心里面都会觉得愤愤不平,可听见这话的是公孙云旗,他玩这些言语漏洞的时候,庆安还不知道干什么呢。


 “倒是劳烦公主打抱不平了。”他的神情带着笑意,又衔着淡淡的,一时间分不清楚究竟是嘲讽还是真的感激。


 庆安心里猛的跳了一下。从来就没喜欢过吴浩然,为人心跳也只是在对方想离开时,因为愤怒而加速。至于文子木的确有花花肠子讨女孩子欢心,但又用力过猛,她居高临下的瞧着,偶尔能开心一下,更多的却是不耐烦。


 从来未曾有过像公孙云旗这样,只是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自己如此心动的人,她心跳得特别快,脸颊不由得有些红了,低下头道:“从前表哥也来过京中,咱们两个也见过面,那时就会觉得对表哥很亲切,毕竟有血缘关系。”


 公孙云旗就差在心里笑出声,摸了摸自己的比较,很亲切,有血缘关系,这些话无论从哪个角度听来都觉得十分讽刺,搞笑到让自己无可言说。


 他忍笑点头:“公主说的是。”


 “是什么?”


 嘉月远远就瞧见两个人站在一起说话,靠近了一些,就听见了公孙云旗说的那句话,她倒是没什么感受,只是上下将两人打量一番,心里琢磨着,争风吃醋的两人的热闹已经结束,只留下这两人似乎又是新的一出好戏。


 蹴鞠场那有大片的空白土地,也就是说种植着树木的地方越发的少,而那两人刚刚好就站在树下,阳光透过阴影照在脸上,倒是有些变幻莫测。


 小良子作为陪同者过来的人,打量着场间的场面,忽然萌生出一种捉奸在床的感觉,虽说那两人不是在床上被撞见的,而是正大光明在这蹴鞠场地上。


 人人皆知,庆安公主和女皇关系绝对是水火不容,公孙云旗明明知道,却站在这和人说了不短时间的话,小良子开始在心里面琢磨,陛下今天是会选择息事宁人的,还是勃然大怒呢?


 “陛下……”庆安露出了一抹惊慌的神色,实际上心里却很是爽快,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扑面而来,叫她心中沾沾自喜,但面上还是很害怕,明明没有什么,却好像做出一副有什么的样子,还装模作样的解释:“皇姐,我们两个只是恰巧在这遇见而已,根本就不怎么熟。”


 说的倒也是实话,可偏偏被这么一解释,就好像两人之间有很亲近的关系一样。


 嘉月挑眉毛,也不是傻子,再看看公孙云旗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面想着不管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跟我都没太大的关系。于是风轻云淡没说:“好歹也是亲戚,那就好好熟悉一下,我先去看看吴浩然怎么样了。”


 说罢直接扬长而去,根本就不在此停留。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也正是阳光没那么炙热,所以大家才会聚在一起运动一翻。再加上这样的折腾,天已经渐渐有些发暗。


 行宫的守备到底不如宫中森严。小良子犹豫了一下,边走便提议道:“要不然召见一下吏部侍郎吧。”


 嘉月伸了个懒腰,人整日的在殿那边,这都憋出一股病不起来,还是要多走动走动才好,摇了摇头拒绝了:“我去了说两句话,帮吴浩然解围,省着吴大人揪着人的耳朵不放。”


 小良子露出了一模羡慕的深情:“陛下对吴浩然可真好。”顿了顿,又好像自己突然间发现了什么,眼睛忽然睁大,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陛下,你为何待人这么好?”


 嘉月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仔细想想,自己待人也不算好呀,耸着肩膀说:“其实我还不讨厌这个人,因为他看上去很蠢,道德感似乎又很高,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的人。”


 这算是一种安全感,是在其他那没有体会过的。


 无论是公孙云旗连辰星钟峻茂,又或者说朱丹等人都没能给予这种感受,许是她们一个个太过于神秘莫测,叫人猜不透,不像是吴浩然只需看人的脸一眼就什么都清楚了。


 “那……那陛下不信任奴才么?”小良子露出了一丝惊恐的表情,扒着自己手指,赶紧说道:“肯定是哪里没做得好,让陛下心里面不踏实,奴才肯定改。”


 “并不是,没有提起你只是因为我没把你当成外人,你是自己人。”嘉月伸手拍了拍人的肩膀,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


 小良子顿时精神振奋,在前面引路,引着陛下却了朝臣们居住的地方。


 方才靠近负责两人居住的地方,就听见一阵吴大人震怒的声音:“你今天算是把你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嘉月停住脚步,也觉得吴浩然今日的行径不太妥当,自己也在往那蹴鞠场走的一路,已经有小太监讲清楚了事情发生的始末,她觉得吴浩然跟文子木那样的人争风吃醋,吃的还是庆安公主的醋,真是丢脸。


 “我要是任人欺负才是给爹丢脸,是那文子木先踢我的,我当然要打他。”吴浩然不服气的喊着,不过没有太多的气势,因为此时正跪在地上,手举圣贤书过头顶,一副规规距距的样子。


 院子里面其实有不少的宫女太监再张望,只是大家只敢远远的瞧两眼,还要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吴大人气的屡胡须道:“他玩阴的踢你,你不会玩阴的踢回去吗?暗地里下手,总比你明面上撕开脸好看。”


 嘉月一时听得无言,心里面开始默默的琢磨,像吴大人这样老奸巨猾的老油条是怎么教出像吴浩然这样单纯的孩子?


 小良子像是知道人的好奇,凑到耳边,嘴唇贴着耳唇小声说:“据说吴浩然是由其外公外婆带大的。”


 嘉月心说,养发战胜了基因。


 两人这偷偷的小动作已经叫吴大人看见,毕竟那明黄色的衣裳,想不看见都难,他扔掉自己手中的木棍,快步走了过去。


 “给陛下请安。”


 嘉月摆了摆手,示意人免礼,然后迈着和缓从容的步伐,走到了吴浩然身边,上下将人打量一番,噗嗤一声笑了:“你说说你,哪里都好,就是这双眼睛不太好使,为了庆安跟人争风吃醋,你觉得值得吗?”


 吴浩然脸上出现一抹羞红,咬牙切齿:“陛下不必来看我的热闹。”


 吴大人瞬间捡起了棍子,照着人的后背狠狠一抽:“逆子,怎么和陛下说话呢?”


 吴浩然疼得手中的书都没握紧,瞬间滑落在地,整个人弯下腰去。


 嘉月看着人那副样子怪可怜的,伸手拦了拦,示意小良子将那木棍抢下去,又招呼着宫女太监道:“还不赶紧将人搀扶回卧房,再叫赵太医过来。”


 有陛下在这发话,哪里有吴大人吹胡子瞪眼睛的余地,因此吴浩然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


 他被人搀扶着回了卧房趴着,吴大人让着眼不见为净,抽身而去,没管这个儿子。


 有宫女搬来了小凳子,她在小凳子上坐下,笑着说:“吴浩然,朕可是就你一命。”


 太监帮忙将吴浩然身上的包包的衣衫脱下去,他在那嘟囔着:“陛下没来之前,我爹抽我十下都没这一下疼,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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