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节

 伪娘说：“除了娟儿消失了外，其他三个都成了王八的情妇了。大卫曾经的马子月儿，装清高，不耻与农民为伍，嫌大卫背景是农民，现又是一个无业游民便分了，她的梦想是当模特，渴望自己傍上大老板，以其经济实力把自己捧红，于是弃大卫而做了王八的情妇。


 我曾经浪费感情所泡的贱妞花花，她的梦想也是想当一名女歌星，其歌喉如杀猪宰羊，却希望走偶像派和走性感路线，旁大款，用其钱捧红自己，自然而然也成了王八的情妇。


 铁头兄的妹子艳儿的崇拜对像是苍井空，她希望自己变成历史上第二个苍井空，既能爽也能出名，但以其实力远远不及苍井空项背，必须与大老板做***易，用钱来包装和美化自己，也成为王八情妇中的一员。


 最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我们曾的的高中同学白猫，那个曾经纯洁、爱笑、天真的才女，五金花之一，在大学混了几年，如今也为追求名利和虚荣成了王八的情妇。”


 我听完真他妈无语了，我说：“白猫？那曾经害羞，捂着嘴、笑着叫我黑狗的那妞儿，也来这了？也成了王八的情妇，这世界真他妈这么小，真他妈有这么巧合、难以置信的事儿？你看错了吧？滟”


 伪娘说：“千真万确，我绝对没有看错，那就是她，而且上次我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还见到她呢，她还承认了自己就是我曾经的同学，她开着一辆宝马，见我穿得非常落迫地在菜市场转悠，问我现在哪做什么，我说在一家包子店打工，领一千多块的工资，她呵呵一笑，还向我炫富呢，当时没把老子气吐血，老子就想不明白，当初那么纯的女孩，怎么进一下大学出来后，就变成他妈的这样虚荣了？”


 我叹了口气说：“在金钱疯狂腐蚀人们思想的年代，在媒体炒作满足低级趣味的时代，在众多电视剧、电视节目以金钱至上的恶臭观念满足大众需求，道德正在沉沦，以学历、地位、金钱炒出来的相亲节目，除了迎合某种需求，使自己腰包鼓起来，打发无聊，便无任何价值和意义，逐渐以学形成一种形式主义，就像腐朽的官员为了所谓的政绩，只管搞面子工程，不管老百姓死活，也能得到升迁一样。学历、地位、金钱这三种成分构成的虚荣，就像白粉，让人越吸越想吸，毒害着人们的思想和灵魂，满足那些虚荣滋生的腐女，让她们疯狂地吸食，加快她们灵魂腐烂，那类节目除了造就一批腐女的同时，还造就了一大批没有脑袋和灵魂的剩女，纯女已被渐渐地侵蚀得所剩无几了。”


 “是呀，这社会风气不太好，风气是越来越坏。飞哥，你现出来了，以后有什么打算，还打算带着我们怎么闯？”铁头说祟。


 我淡淡地说：“我打算金盆洗手了，不想再闯了，感觉很累了。”


 “你曾经不是说过，是男人，要活就活得风风光光，要死就死得轰轰烈烈么？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颓废了？进去关二次就别关怕了、关乖了呀？”伪娘说道。


 “难道就让我们的兄弟江子牙就这样被人搞了，就算了，就让王八这样，背叛我们、出卖我们兄弟就算了？你的杀父之仇就这样算了吗？怎么感觉现在的飞哥跟以前的飞哥不一样了？以前我们经过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难道这次就因为此点小波折就放弃梦想了？”光头说。


 我彻底沉默了，我知道仇恨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一旦上了路没办法回头，我的仇、我的恨何时才能真正报完，我现在就像一头牛，被仇恨这条绳子穿住了鼻孔，拉着我往哪走，我就得忍痛往哪里走，现在又回到了无钱无势的状态，再拼一回未必就有以前那么好的机会，再说这一拼，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功成名就，说不定等到那一天，过几十年，那杀父的仇人已寿终正寝，我最后也只能去挖坟鞭尸解一下恨。我想来想去，心情很复杂，是跟英子一起过平淡的日子，还是跟兄弟们一起闯，重头再来，是进是退，一时难以定决。过了一会我说：“现在我也没有想好具体规划，再过几天我还得去一趟法院，有一个不名身份的外国小伙企图对我们家灭门，不知什么原因，我想这里面估计关系复杂，不知道会不会被牵扯进去，现在不是考虑这问题的时候，等这趟官司过后，我们再谈吧。”


 会完兄弟们，我回到家里跟英子愉快地过完了几天，美好舒适的生活总是短暂的，这半个月很快就过完了，迎来开庭的日子，也不知道开庭有什么事情发生，我总在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那肯定有问题，可想来相去，总没有想通。


 开庭那天下午两点，我和英子准时到场。一个洋小子也被押到了法庭，他带着仇恨的眼神看着我，他的脸有几分像那个可恶的刀疤男，由此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开庭后轮到那洋小子说话：“我是一个美国人，今年十六岁，老妈早年死于一场车祸，老爸是一名商人，在印度和美国开有好几家银行，从小我就时刻跟随着老爸，飘洋过海从商。两年前老爸从印度运一批黄金到美国，途中因指南针出问题，偏离了原来的方位，经过一个小荒岛，那时是傍晚，看到岛上在冒烟，出于好奇，船上所有人都想下去看看，当然也包括我，然而老爸却不让我下去，叫我一个人在船上看船，下去不久，我看到所有人在沙滩上哀号，乱作一团，他们身上和地上全是毒蛇，我吓得目瞪口呆，最后我看到老爸从一棵树上下来，对准一个举着大石头的男子连开数枪，然而并未击中那个男子，老爸反而被那恶魔砸碎了脑袋


 我立刻报警，可恶的是那里根本没有信号，我又急又气，把手机都砸倒了，我本想去救老爸，可船上所有人都被那恶魔杀死了，他手里还握着老爸的那把手枪，沙滩上满地都是毒蛇，去也只能是送死，也想开船离开那里，可我根本就不会开船，一时想不出什么法子，哭了好一阵，到半夜，趁那恶魔上树睡觉了，毒蛇也散去，我乘着月光悄悄爬到老爸身边，发现他的脑袋都被那恶魔砸碎了，其状惨不忍睹，我当时悲愤异常，但我手无寸铁又怎么能与那极其残忍的恶魔斗呢，正在我冥思苦想之际，我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划破长空，随后是一个男人沉闷的声音，我慌忙地拿走老爸的手机以方便报警求救，逃到船里躲起来，苦苦地想对策。直到第二天早上仍无良策。正在我苦思之际，那恶魔男人握着手枪上船来，我当初以为他发现了我，想上船来杀我，我不得不悄悄地跳下海里躲藏起来，当我冒出水面时发现那恶魔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把我们船上的黄金搬运到岛上去，当他们搬完了黄金，就把船调头朝印度方向开去。我爬上轮船，藏在船舱里，当轮船走了一段距离，我再次偷偷打电话报警，然而电话因泡水坏掉了，只好等登陆了再说。


 在船靠近一个小岛，他们登上小岛，把船弄毁沉没，我从沉船里潜水登岛，为了不让这杀人恶魔逃走，我一边设法报警，一边死死跟踪他们，一直跟踪到他们的住所。之前由于忙于跟踪，没有报警成功，现在终于跟踪完了，才发现身上一分钱也没了，全部花光了。报警需要去领事馆，然而我饥渴难耐，人生地不熟的，连点车费也没有，走投无路之际我去了一处派出所，我要求他们提供点帮助，那些警察根本听不懂我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示意我离开。


 最后我来到那些饭店，希望他们能给点吃的，然而他们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把我推出店外。最后我明白在中国，有钱人说的话，就有人能听懂，因为他们接触的是高层，高层很多都懂英语。没钱人说的话，就没人能听懂，因为他们接触的是低层，低层很少有人会外语。总之会外语的人只为有钱人服务，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他们将是不削一顾。在快要饿得不行的时候，我抢了一个女人的手提包，那女人死拉着不放手，情急之下我随地捡起一块砖头，狠狠朝她头上砸去，顿时她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我抢走手提包，拼命逃跑。


 我共抢了三百块人民币，饱饱地吃了一顿，这会儿我杀人抢劫，怕见到警察，怕听到警车、警报的声音，之前打算报警，现在也放弃了，但放弃了报警并不等于放弃了报仇。恶魔男杀我父亲，掠夺别人的财富，我发誓要让他血债血还，我要杀光他全家，反正我都是杀人犯了，破罐子破摔了。我一直暗暗潜藏在恶魔男家的附近，我要侍机进行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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