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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五章 将计就计


 “不要以为你带着她的手链,你就是她。”封消寒轻笑一声,只觉得这淡晴宣风流。


 淡晴宣觉得这男子在侮辱自己,更是气愤了。


 “呸……章挽她……怎么会认识你这种败类”虽说虚弱,淡晴宣还是攒足了劲骂出口。


 而这边廖銮一出门,便利索地蒙上面罩,直奔皇后寝宫。


 他三两下便放倒了宫外的侍卫,轻车熟路地撬开房门。


 而床上的林醉柳,倒是睡得正香。


 “啧。”廖銮看着林醉柳的模样,倒是有些不满意。


 自己都要跟别的女人洞房花烛了,这柳儿今晚的心倒还挺大,睡得这么香甜。


 廖銮直接上了林醉柳的床,一手迅速捂住了林醉柳的嘴,另外一只手撑着,半个身子压制着她。


 “唔……”林醉柳醒来,迷迷糊糊看到个黑衣人,心里一惊。


 她想反抗,却是被压制着,使不出力气。


 那黑衣人,倒是一只不说话,也没点动静。


 林醉柳觉得,再细细看那漏出来的眼眸,认出了廖銮。


 廖銮见她认出自己了,便立刻放手了。


 “此时你不正该洞房花烛夜吗?”林醉柳打了个哈欠。


 她自然知道即便是洞房花烛夜,廖銮也不会碰淡晴宣的,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看廖銮一副眉头皱起的样子,想必又是那淡晴宣出了什么乱子。


 “太后给淡晴宣下了……那药,想必你也清楚太后的心思了,所以,如今不能问太医院要解药。”廖銮自知事情紧急,也不敢跟林醉柳多开玩笑。


 “我知道了,等我片刻。”林醉柳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大妙,匆匆开始调制解药。


 “我让封消寒代我守着婚房,不过这也不是万全之易。”


 明早,太后必定是要看落红的。


 这最后一句话,廖銮没有说出口,但是二人心里都知晓这北环宫的规矩。


 “好了。”不一会儿,林醉柳便给廖銮递去药。


 “我先走了。”廖銮接过药,正要匆匆离开。


 “等等。”林醉柳却拉住了他,拿出一个白玉带盖的小碗,迅速的抓了个旁边桌子上的簪子,将自己的无名指刺破。


 血登时涌出,滴落在那白玉小碗里。


 “你干什么!”廖銮心疼极了,伸手制止。


 “别动。”林醉柳慌忙叫停他,“太后明天定会查落红,可这淡晴宣吃了药,再放她的血有些冒险了,这男子与女子的血,寻常太医也验的出来,所以……”


 约莫接了小半碗,林醉柳才停下。


 “落红。”她盖好盖子,递给廖銮。


 起了夜,又经过这番折腾,林醉柳的唇色都有些发白了。


 “柳儿……”看见她这般模样,廖銮心疼极了。


 他的柳儿也太傻了,为何,要替淡晴宣承担这些?


 “快去吧,我可是医生,没事儿的。”见廖銮迟迟不离开,林醉柳催促着。


 即便她心里不大喜欢淡晴宣,她还是不愿意让淡晴宣有生命危险的。


 更何况今晚这么特殊。


 廖銮无奈,但也终究是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


 “药来了。”廖銮一进门便直奔床边,将那药递给封消寒,示意他喂下去。


 此时的淡晴宣,眼睛都哭肿了。


 “她还中了软骨散!”看着瘫在床上的淡晴宣,廖銮心里一惊。


 真是没有想到,太后考虑的如此周到。


 “柳儿那,我只取了那药的解药,软骨散只能先受着了”


 廖銮继续说道。


 封消寒却是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也没有接过那药。


 “封消寒?”


 廖銮喊了声,这才发觉他的不对劲儿。


 “淡晴宣手上,为什么会有章挽的手链?”封消寒死盯着廖銮,冷冷地开口。


 “她们认识。”廖銮也不知,具体该如何解释。


 特别是面对封消寒时。


 “呜……呜呜……解药……”听见二人聊起了别的事儿,淡晴宣含糊不清地的叫出声来。


 “先喂药吧,明日,让她自己去跟你解释。”廖銮直接把药塞进了封消寒手里。


 封消寒没说话,默认了,接过药,一点点喂给淡晴宣。


 不愧是林醉柳的药,药效倒是极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淡晴宣身子上那瘙痒难耐的感觉便消失了。


 剩下的,不过是被软骨散支配的无力感。


 “谢了。”淡晴宣的声音还是有些虚弱。


 廖銮拿来了解药,淡晴宣便也明白这药不是他写的。


 “我走了。”封消寒冷冷的说道,开始解身上的婚服。


 淡晴宣手上那个链子,惹得他心烦意乱。


 “且慢。”廖銮拿出了林醉柳给的那瓶落红。


 “这是什么?”封消寒依旧冷漠。


 廖銮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揭开了盖子。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逸散开来,看着那白玉小碗里血红的液体,封消寒登时明白。


 那味道也自然传到了淡晴宣鼻子里,她倒是觉得奇怪。


 因为她不懂,这北环暗中还有这等不为人知的规矩。


 “你把她拉起来,我将这落红洒在那棉垫上。”廖銮对封消寒说。


 封消寒翻了个白眼,随意地提着个胳膊,将淡晴宣拉起来。


 没曾想那淡晴宣中了软骨散后,身子当真彻底软弱无力,因为惯性,软塌塌地跌进封消寒的怀里。


 淡晴宣气的直磨牙!


 这个男人,居然趁机占他便宜!


 “快点!”封消寒催着廖銮。


 他也很久没有与女子这样亲密接触了,浑身都不大自在。


 看见两人尴尬的模样,廖銮赶忙加快了动作。


 “好了。放回去吧。”他拍拍手,说道。


 听见这句话,封消寒立刻把淡晴宣推开,淡晴宣重重地跌回床上。


 虽说床褥是软的,但这重重一震,她还是很不舒服。


 我记住你了!


 淡晴宣心里埋怨着。


 “今夜,辛苦你了兄弟。”廖銮看着封消寒。


 “章挽的事,我会查清楚的。”封消寒毫不领情,瞥了一眼床上的淡晴宣,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翌日。


 太后的软骨散竟是如此生猛,过了整整一夜,淡晴宣还是不得动弹。


 廖銮起初想等药效退出再出这屋子,不过眼看着就要错过上朝的时辰了。


 他便留下淡晴宣一人,吩咐丫鬟谁来都不得开门,便匆匆赶去上朝了。


 下了朝,这太阳都快到头顶上了。


 思索了一会儿,廖銮没有回宣妃宫,而是径直去看了林醉柳的情况,随后又直奔太后寝宫。


 按道理,一早就应该来给太后、皇后请安才是。


 “参见太后。”廖銮匆匆的进去,说道。


 “起来吧。”太后吃着葡萄,好不悠闲自在。


 “这宣妃,怎么不来给哀家请安?虽说哀家欢喜她,可这北环之仪,可还是不能怠慢的啊,皇上。”太后明知故问道。


 廖銮淡淡一笑。


 “是朕昨个夜里失了轻重,伤了宣妃身子,约莫需要静养一日才可下床。”他说道。


 既然太后设计,那边依着太后心里想的来。


 闻言,太后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笑。


 其实一早,廖銮便安排宣妃宫里的丫鬟,给太后送了那带着落红的棉垫,太医核实,也是女儿家的血。


 那时,太后便已经放心了些。


 如今看来,这铮铮铁骨,也挡不住那柔情啊。


 太后心里暗喜。


 “罢了罢了,倒也是有情可原,不过这春宵一刻虽值千金,皇上可还是注意身子才是。”太后又说到。


 “对了皇上,你吩咐下去,赏赐宣妃一酒窑,就在宣妃宫旁边,哀家早些时候已是派人打点好了。”


 “遵命。”封消寒倒是没多问。


 他觉得问太后,也问不出来什么东西。


 昨日看淡晴宣刚开始一副饮酒上瘾的模样,想必便是对这酒极有研究了。


 况且,太后怎会平白无故赏赐酒窑?他之前可是从未听闻过。


 所以,还是等淡晴宣身子恢复了,问她才是。


 作别太后后,廖銮倒是没有着急下赏赐的圣旨,反而孤身一人来到这新建的酒窑查看。


 挺小的一个房间,架子倒是挺多,都整整齐齐的靠着墙摆着,不过还都是空的。


 此外,其他的布置倒也颇有几分古韵。


 廖銮转了几圈,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便回御书房拟了圣旨。


 这边,林醉柳却是被拦在了宣妃宫的门口。


 “皇上下令……谁也不能进去。”丫鬟哆哆嗦嗦。


 她哪敢拦皇后,可是皇上有令在先,又不敢违抗。


 林醉柳哭笑不得,她自然理解廖銮下的令,不过她也更清楚,这不是用来防她的。


 她不过是一早没见着淡晴宣来请安,方才又听闻下人们说宣妃一起未起,她心里猜测药效,便过来看看。


 正僵持着,廖銮却是赶来了。


 那丫鬟一见是廖銮,忙匆匆退下。


 “淡晴宣昨夜还中了软骨散,方才太后下令赏赐间酒窑给她。”廖銮牵起林醉柳的手,一边说一边进了宣妃宫。


 “圣旨到。”廖銮只说了三个字,念也懒得念,只是在淡晴宣眼前将那圣旨展开,让她自己看。


 淡晴宣看完心里一喜,下意识想接过,却还是动弹不得。


 “软骨散么……这解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怕是我配出来,药效也已过去了,只能委屈宣妃,多受一会儿委屈了。”


 见是软骨散,林醉柳着实也没有法子。


 日后,这些解药还是常备着些好。


 她心里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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