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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安太医


 她甚至不敢多想。


 因为一想,林醉柳心里就忍不住浮现一些最差的后果。


 通过林醉柳专门且细致的检查后,她心里反倒是松了口气。


 幸好,廖銮命还在。


 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况,廖銮的意识本就进入了梦魇,如今又在梦魇里二度昏迷……


 要是想醒过来,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怕不是,要成为植物人……


 这样的想法一蹦出来,林醉柳心里就发怵!


 目前的情况,只能先用药维持廖銮现在的情况。


 性命保住,再说其他的事情。


 几日后。


 “阿柳。”孟郊尘竟是亲自来找林醉柳了,不过是易容的状态,却没有端起白老的架子。


 “没想到,你还当真跟着木惋惜学的易容。”林醉柳回应着。


 她正在给廖銮熬药。


 虽说太后也劝了她好几次,这种事吩咐给下人去做就好,但林醉柳一句,皇后已经故去哪来的下人,倒是让太后无话可说。


 她不放心把廖銮的药交给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


 林醉柳,也并不想再回到皇后的位置上去。


 她如今在宫里,不过是伪装成一个小丫鬟模样,来来往往。


 “对啊,那丫头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这易容术,可当真是一流,教起徒弟来也像模像样的,有什么独门诀窍也不藏着掖着,我跟你说我还记得上一次在南疆……”


 孟郊尘竟然越说越起劲儿了,浑然忘记自己找林醉柳是来干嘛的。


 “打住打住,”林醉柳哭笑不得,赶忙打断他的话。“你今天来,就是专程来我这儿夸惋惜的?”


 “呃……我老是想告诉你,其实这尾戒的制作者,应该还活在这世上。”孟郊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


 “你是说,找到他,便有可能找到方法能让廖銮醒过来?”林醉柳眼前一亮。


 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定是这样的!


 “也可以这么说……”孟郊尘实在不想打消林醉柳这股开心的劲儿。


 他不敢确定,但是既然尾戒出自安太医之手,想必安太医,也一定懂得这其中的各种匪夷所思的事。


 “只不过安太医早些年就已经辞官归隐,如今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了,只怕找起来”


 “找人的话么……还有惊闻阁!”


 关键时刻,林醉柳倒是想起了惊闻阁的追踪术。


 听到惊闻阁,孟郊尘倒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惊闻阁找我找到现在,还没个着落,你指望他们能找到安太医?”他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


 “你易容,那能一样吗,况且你以白老自居,竟还与连阁主交好,若是日后连阁主知道了,才有好戏看呢。”林醉柳也回击到。


 孟郊尘是个意外,这惊闻阁的追踪术,她还是相信的。


 看样子,得抽空,去惊闻阁一趟了。


 这日,林醉柳给廖銮喂药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儿来。


 不是上了火的干,也不是感觉被噎到。


 就是彻彻底底地,感觉呼吸被强行停止。


 约莫持续了半刻钟,林醉柳头都觉得晕晕的。


 缓过劲儿来,她心里却很是疑惑,她平日里闲来无事便会给自己把脉,倒是没什么异常的发现。


 不过这次上不来气儿的感觉,过于可怕了。


 林醉柳放下手中的药,准备好好检查一下自己这是怎么了。


 面前,却是突然蹦出木惋惜的脸。


 “吓我一跳。”林醉柳嗔怪着她。


 “哎呀,阿柳,我今天来,是有正事儿要找你!”木惋惜随手便拉了个凳子坐下。


 “什么正事?”


 林醉柳漫不经心地问着,她倒是不相信这种时候了,除了廖銮,在她这里还有什么事儿能被称之为正事。


 “你还记得……孟郊尘身子上的病吗?”木惋惜犹犹豫豫地,对林醉柳说着。


 “哎呀!”林醉柳一拍大腿。


 经木惋惜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


 孟郊尘的病,确实不能再拖了。


 这几日她也听仓青说了很多,再加上,孟郊尘能想起来安太医,已经给了她和廖銮不少的帮助了。


 不管之前他身为白老时做了什么,为什么那样做,林醉柳此时觉得都不重要了。


 “带我去见他吧。”林醉柳对木惋惜说。


 木惋惜很是开心,挽着林醉柳的胳膊便出去了。


 “前几日来,为何不提醒我?”林醉柳见了孟郊尘,简单检查了一番,淡淡地问到。


 孟郊尘的身子,已经是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他一直在强撑。


 这病倒也不危机性命,不过是生理上很是难受,诸多不适罢了。


 像孟郊尘如今的情况,再拖上两天,真就是一辈子的顽疾了。


 孟郊尘没有说话,只是冲着林醉柳咧开嘴笑了笑。


 他觉得,自己心里对廖銮和林醉柳有愧,这病无关乎性命,林醉柳又一心扑在廖銮身上,他倒也不好意思提自己的区区小病了。


 “病无大小,病不瞒医。我看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林醉柳说着,已经拿着笔,开始思索着写起了药方。


 孟郊尘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女人,还真是个负责人的医师。


 “拿着这胆子,去吩咐太医院准备好这些。”林醉柳将那单子递给孟郊尘。


 他如今身份仍是白老,对外说明又是来照顾皇上的,这调用太医院的药,倒是易容翻掌。


 “阿柳阿柳,孟郊尘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你刚刚说的模模糊糊的,我还是不懂。”孟郊尘一走,木惋惜便不停地问到。


 当然不懂了。


 林醉柳心里想着,嘴角倒是一抹苦笑。


 她方才是故意说的这么模糊的,因为孟郊尘体寒已经很严重了,中医讲究内调外鹤,所以这个时候的心情也格外重要。


 正是因为这样,她方才才模糊了病情,只说有点严重,没有更具体的说明,她怕孟郊尘多想。


 “精神疲乏,肢体倦怠,日渐消瘦,稍微活动就心慌气短,若是治疗的不妥当……孟郊尘怕是,一辈子也碰不得武功了。”


 孟郊尘此时不在,林醉柳便大大方方地说与木惋惜听了。


 “碰不得武功?”木惋惜心里一震。


 对他来说,碰不得武功,不就成了废人一个吗……


 翌日,刚刚过了早膳的时间,木惋惜便登门来找淡晴宣了。


 “宣妃娘娘?”


 她站在宣妃殿外,有礼貌地行礼。


 “何事?”淡晴宣听得丫头说,是木惋惜来找自己时,倒是一脸惊讶。


 这皇后的朋友,什么时候也要来跟自己套套近乎了?


 不过她还是宣木惋惜见面了。


 “听闻宣妃娘娘的酿酒术在南疆可是数一数二的,不知宣妃娘娘这酒,可卖?”木惋惜毫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那日她问了林醉柳很久,如何才能确保孟郊尘这病,彻底根治。


 林醉柳说,气血虚寒是要长期调理的一个过程,不可能十天八天的就一下子回春了,治好了。


 她说,若是想确保,倒是可以试试,平日里没事的时候,给孟郊尘喝上一些烈酒,不能多饮,但这酒,一定要烈。


 木惋惜很认真地听完,她实在不忍心,就这样一步步看着孟郊尘变成林醉柳口中所说的那个样子,不得习武……


 于是那天下午,木惋惜跑遍了北环城,问了北环城中关于酿酒这块,几位高人师傅。


 正当她确定了一位师傅,在谈拢价钱时,那师傅却偶然提起了宣妃。


 那师傅说,听闻宣妃是南疆第一酿酒师,况且这南疆的酒么,本来就比北环的要浓烈上好几分。


 听完这句话,木惋惜便立刻告别了那师傅,来找淡晴宣了。


 “你是给孟郊尘买的吧?”淡晴宣竟是直接挑明开来。


 木惋惜惊讶地张大嘴巴。


 “宣妃娘娘……怎么知道?”


 淡晴宣倒是不搭理她,只是冷哼了一声。


 她自然知道,先前孟郊尘在白府的时候,她去过几次,依稀记得孟郊尘桌上经常摆着个易容的脸,是个姑娘家。


 那时淡晴宣便问过,孟郊尘只是漫不经心地笑着说,这姑娘也是在南疆认识的,很是有趣儿。


 没想到如今竟是让自己瞧见真人了!


 淡晴宣也知道孟郊尘的病,她酿酒,对医术也略懂一二,酒性是热的,而孟郊尘又被体寒困扰……


 拿自己的酒救孟郊尘,她心里自然乐意。


 只不过淡晴宣心里想的是自己亲自拿酒去,她可不想,这一番好意,经了木惋惜的手。


 所以……


 “孟郊尘,他还欠本宫一罐十二窖的女儿红呢!”淡晴宣饶有兴致地笑着,语气里倒是听不出有多心疼那女儿红。


 “啊?”木惋惜听完更加吃惊了。


 木惋惜自己倒是喜欢喝酒的,也知道这一罐十二窖的女儿红是什么分量,可是她分明记得,那时在南疆,孟郊尘是不喜欢喝酒的。


 倒也不能说不喜欢,只是孟郊尘不胜酒力,所以喝的比较少。


 身为大男子,不胜酒力这种话,孟郊尘哪里说得出口,便只是说自己不喜烟酒罢了。


 “还请宣妃娘娘答应着要求。至于那欠下的女儿红,日后定是要给宣妃娘娘补上的……”


 木惋惜说着说着,自己都没了底气。


 “补上?小丫头,你告诉本宫,这一整罐十二窖的女儿红,有市无价的东西,怎么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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