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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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多少钱,我就随便的放在门后衣架上的小包里,好长时间了,我都没有动过,心里隐约记个大概的数字,也就30几块钱吧。村里来了卖鱼的,我准备买条鱼。结果翻遍包里各个角落也找不到另外的两张10元纸票,如果是小偷,包里不会还有钱。
“谁拿了包里的钱?”我有点恼火。
两个孩子都摇头否认。我根本不信,找来一根长杆子故意敲的桌子啪啪响。儿子吓得缩着脑袋哭了,肯定有问题!
“没拿钱你哭啥?”面对我的质问,儿子抱着我的大腿,仰着脸,撇着嘴,眼泪刷刷的流。
“你们两个都给我站好了。”我一把扯开儿子:“双脚并并拢,立正!”分别围着他们的鞋底在地上画了个圆圈。
“我再问一次,如果再不说实话,我这一竿子下去,可不许出这个圈。谁出圈,我打的更厉害!”我警告。
“你拿钱了吗?”杆子一指女儿。
“没拿!”小丫头回答的特干脆。
“最后再问一次,拿了吗?”杆子指着她的鼻子。
“没拿!”脖子一梗,头偏向了一边。
“好,如果拿了就老实交代还少挨打,不说实话继续撒谎的话,多讨打,到底拿了没?”我盯着女儿看。
“到底没拿!”女儿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我有点吃不准,这钱或许真的不是她拿的。
“你拿钱了吗?”杆子一转指向了儿子。
呜呜呜呜呜!
“不许哭,说实话!”我大声呵斥道。
儿子扫了一眼姐姐。
“不要看她赶快回我话!”杆子敲的桌面啪啪响,儿子吓得直耸肩。“说,拿钱了没有?”我用杆子捅了捅儿子的肚子,小东西扭着身子想躲。
“妈妈,妈妈。”儿子哭着就不回答。
我没了耐心,“啪!”手起竿落!随着一声尖叫,杆子打在了儿子的腿上。小东西跳出了圈外,蹲在地上边搓着腿边嚎。
“圈子圈子。”我扬起杆子摆出了要打的姿势。
儿子立马跳了进来,蹲下身子抱住了双腿。
“说,拿钱了吗?”扬起的手没有落下。
儿子呜呜呜的没了回答,眼珠子乱转,想什么呢?
“快点站起来!我这手痒痒的就想打人。”我用另一只手指着,儿子刷的站起了来。
“我数到三,再不回答,有人就要麻烦了!一,二~”三的话音刚落,
“拿了。”儿子仰着脸闭着眼睛,边哭边回答。
“拿了多少?”
“十块钱!”
“买什么了?”
“没买东西。”
“钱呢?放哪了?”
“呜呜呜,扔水沟里了。”
“啊?扔哪个水沟里了?”我的声调抬高了八度,吓得儿子缩紧了脑袋。我插秧一天才挣十六七块,你这小东西一下就给我扔没了十块,我那个气啊。
“俺大妈家茅房的那个,阴沟里。”
“还拿了没?”我继续逼问,差点没把牙齿给咬崩掉。
“没拿了。”
“不对!包里的钱怎么还少了?”啪的一声杆子敲在了桌子上,儿子吓得一哆嗦。
“说!”气的我拿着杆子不停的点着儿子的头,小东西吓得抬起了胳膊。……
“说!”气的我拿着杆子不停的点着儿子的头,小东西吓得抬起了胳膊。
“姐姐拿的。”儿子仰面哭道。
我撇了一眼女儿,她却歪着脑袋恶狠狠的瞪着弟弟。
“等一会我再收拾你。”这话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还得继续让儿子交代。
“你知道妈妈挣钱多不容易吗?你把钱往水里扔?”
“是姐姐让我拿的,我不拿,姐姐就打我,我不敢买东西就扔了。呜呜呜!”儿子仍然闭着眼睛,或许他是不敢看姐姐吧。
“姐姐拿钱,你怎么不告诉妈妈的?”我问。
“姐姐说让你知道的话就要打我,她还给我好东西吃的,呜呜呜呜呜!”
威逼利诱啊!
我扭头就给女儿腿上两杆子,疼的她直跳。
“小丫头片子嘴巴挺硬的啊!能当地下党了。拿钱了吗?”我吼着。
“拿了。”哭着回答也挺干脆的。
我又给了一杆子,有点重!
疼的她跳着直求饶:“妈妈别打啦,妈妈我错啦!”
“拿多少?”
“10块钱啊呜呜呜!”
“买什么了?”
“虾条,还有小豆子。”
“在家怎么没看见你吃的?”
“带到学校吃了。”
“为什么要偷拿钱?”
“你做的小果子我都吃腻了,别人带好多好吃的,我老带这一样,他们都笑话我,说我们家穷。”女儿啜泣着。
“那你也不能偷拿钱啊,你跟妈妈说,让妈妈来想办法,你以后还拿钱不?”女儿的话让我揪心,我的语气缓和了好多。
“不了,呜呜呜!”女儿抹着眼泪。
正在这时,婆婆走进了院子,听说孩子偷拿了钱,二话没说就走了。大门外却传来她的尖叫声:“这是倒哪辈子邪霉摊上这么个媳妇,就因为孙子长得像他爸就往死里打,这女人怎么这么毒呢?坏良心哦,他大叔唉,你说说咱家怎么这么晦气的?把小孩打的,啧啧啧。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都能下的了手。”
“他五娘,你消消气嗯消消气,或许或许因为…别的呢,管教小孩…子,都都很正常的嘛!”结巴大叔的声音。
“我也懒得管了,只要她能看得下去就打呗!”没声音了,肯定走了。
“以后谁都不许再拿钱了啊!”见到两个孩子都点了点头,“妈妈挣钱不容易,你看塑料厂也关门了,妈妈想挣钱都找不到地方。想去市里找工作,没有关系人家不要。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咱不跟人家比吃的比穿的比这个比那个,咱要比的,看谁学习好。作为学生要比的应该是学习,只有学习好了才有出息,今后考上大学有了好工作,能挣到很多很多的钱,羡慕死他们。记住了,没有得到别人的允许就去拿,那都是偷,大了的话,要被警察抓去坐牢的,那一辈子就完了。再说别人看你手脚不干净,人家不但不跟你玩还会躲你远远的。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跟妈妈说,懂吗?”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孩子们能不能够听得懂。
“还疼吗?”我撸起女儿的裤腿。白嫩的腿上爆出几条鲜红的印子分外显眼。
眼泪涌出了眼眶,女儿双手交替着擦着泪水,“妈妈,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拿钱了!”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知道妈妈为什么打你三下吗?因为你怂恿弟弟也犯错,还不许弟弟说出来。你是姐姐不应该教弟弟学坏!被妈妈发现了,还不承认错误,妈妈能不生气吗?妈妈挣钱多难啊!”我帮女儿擦去泪水,可是越擦越多。“好了好了,别再哭了,你犯的错误很大,所以妈妈要惩罚你,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得要让妈妈知道,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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