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无话可说
妇人瞪了她一眼，她慌忙地装聋作哑。
“朱县令，你也看到了这明明就是栽赃陷害，我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她们都不能答出，所以此事就是无中生有。”裴湘涵大声说道。
“不，民妇绝对不会做陷害别人的事，今儿我家相公就是吃了你们外卖才拉肚子的，你如果不信就请江郎中过来询问，先前我才去他那里拿了药。”妇人急忙地搬出救兵来。
“江郎中？江郎中德高望重，他怎么会随便的替人看诊，你别以为你把江郎中搬出来，我就会相信。”
朱县令默默的点点头，“江汉是我县德高望厚的郎中，我去请他看诊都要加倍付诊金，你一个小小的老百姓怎么请得动他。”
“县令大人，这事是真的，如有虚假，民妇愿天打五雷轰。”妇人着急的伸出五根手指赌咒发誓道。
“既然你能赌咒发誓，那么我就能去请江郎中。来人呀，请江家医馆请江郎中上堂对峙。”
朱县令京堂木在桌上重重一拍，堂下衙差得令，就来到江家医馆。
江家医馆人山人海，连下脚地也没。
衙差带着朱县令的口谕来到医馆请人。
“掌柜，去把江郎中叫来过堂一问。”捕快大声说道。
“这位差爷，我家江郎中正在看诊，你稍安勿躁。”
“啥，让我稍安勿躁，要问问我这腰间这大刀同意不。”捕快抽出明晃晃的大刀道。
“差爷，你拿刀出来比划，老夫还是那腔话，你信者信不信则罢。”掌柜的用手拦住要进后堂的捕快。
“掌柜，你知晓你在干嘛吗？你这是在妨碍公务，小心我把你抓进监牢。”捕快厉声道。
“差爷，你是拿着官家俸禄而我则拿的医馆的工钱，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你要把我抓起来，我也无话可说。”掌柜拱了拱手道。
“无话可说？你这是要跟我作对不成？你知晓不大堂上还有人等他去对质呢。”
“差爷，对质可以等，但是救人可等不了的。”
捕快见他这么一说只好作罢，“我再等半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后他还没见身，那休怪我不客气。”
掌柜黑着的脸顿时露出笑容，“多谢差爷理解。”
半个时辰后。
江郎中在掌柜的引导下见到等候多时的捕快。
“劳烦江郎中跟我走一趟。”捕快直截了当地说道。
“不知晓小的犯了何事，劳烦差爷过来？”江郎中冷冰冰地说道。
“江郎中没有犯下任何罪事，只不过今儿有人上堂状告湘涵卤肉铺里的卤肉让人吃了拉肚子。”捕快解释道。
“卤肉会让人拉肚子？这事从何说起，今晌午我们医馆的郎中和学徒全都吃的卤肉饭，未曾听说有人拉肚子。”江郎中疑惑的问道。
“这事出得蹊跷，还请江郎中跟我走一趟。”捕快做了请的姿势。
江郎中瞄了一眼，“差爷，你也看到我这医馆离不得人，所以小的能不能不去做证。”
“江郎中，你不出面做证，那恐怕裴老板会蒙不白之冤，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以后想在镇上乃至县里也不要想开店，我想江郎中你不会坐视不理吧。”
捕快先前在裴家村得了裴湘涵的好处，现在她有难他定当孝全马之力。
“真有那么严重？”
捕快重重地点点头。
“那就请差爷稍等片刻，小的交代一下便可你起程过衙门对质。”
江郎中火急火燎的交待之后，尾随捕快身后去了衙门。
朱县令在堂上等了一个多时辰，早就怒发冲冠，“你们几个出去看看，到底出了啥事，请个郎中都请不回来，他这捕快真的不想干了。”
朱县令的话语刚落，捕快带着江郎中过堂。
“草民江汉拜见县令大人。”江郎中跪在地上说道。
“你且起身。今日把江郎中请过来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看看堂下的这几位妇人你认识不？”朱县令用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几位妇人道。
江郎中起身走到妇人面前瞄了几眼，“我只认识其中一位，她是晌午饭后过医馆拿药的。”
“拿药？拿的是何药？”裴湘涵接过话道。
“闭嘴。县令大人没有问你话。”妇人开口说道。
“我没有请状师，那我就有权利问江郎中任何问题。”裴湘涵冷冰冰地答道。
“堂下的妇人你可以闭嘴了。”
朱县令惊堂木一拍，妇人马上闭了嘴。
“江郎中，你一定要实打实的回答裴湘涵的问题，不能有任何遗漏。”朱县令瞪了眼江郎中道。
“草民不敢乱说。晌午饭后，堂下的妇人急匆匆地跑到医馆拿抓了止泻药，我简单地问诊后就抓了药。”江郎中如实的答道。
“那你有没有问是她自己服药，还是替人抓药。”裴湘涵继续问道。
“镇上的人都知晓江家医馆的规矩不见患者不抓药。
所以这妇人便告知在下说她自己服药。”江郎中继续答道。
“那么你有没有搭脉做进一步考证呢？”
江郎中摇了摇头。
裴湘涵双手一拍，“既然江郎中没有搭脉问诊，那么就知晓大婶在撒谎。
还有我问她的问题，她都不能答出，那么就得出有人在栽赃陷害我，还望县令大人替民女做主。”
“裴湘涵，你别胡乱说，你不想赔银子就明说，何必绕那么大圈子来圆谎。”妇人狡辩道。
“我有没有别胡乱说，只要把我店里送外卖的人全都叫来你一一指证便可得知。”
裴湘涵手一挥，便让青梦回院子叫来送餐员。
妇人一看，便用手指了一指，“就是他，就是他今晌午送到我家里的。”
裴湘涵抬眼一望，心里犯着嘀咕。
“你确定是他？”朱县令问道。
“对，就是他。民妇肯定不会认错的，当时，他急匆匆地让我签单，他说他家里有事。”
裴湘涵走到左温面前道，“左组长，我裴湘涵跟你无冤无仇，拿着我发你的工钱，你居然会做出此等见不得人的勾当。”
左温冷冷地一笑，“裴老板，你给我的工钱还不够我日常花销，再说，我想娶那寡妇孟香菱你居然敢从中作梗，所以，我就怀恨在心做了这见不得人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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