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谁杀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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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色无人，黎恩搜刮了一下这个男人的身体。
从他的打扮来看，是个科学猎人，他们通常不露脸，而且武装到牙齿，全身上下都是装备物，有些还带着殖装。
最后黎恩回到房间，在两具尸体上搜刮到两个有用的装备。
[机械勾爪（损坏）：]
弹射一条机械爪，用来攀爬墙壁。
品质：普通；
使用要求：力量F+；
简述：抓贼啊！
……
[消音型MK12狙击枪：]
品质：精良；
使用要求：技巧E+；
效果：获取额外经验值2%。
简述：军方在两年前停产的枪械，因为太适合暗杀，导致许多政要死在这种抢下，其中也包括了批准此枪械可在武器店售卖的行政大臣。
……
[机械勾爪]没啥可说的，杀人越货、偷拿取抢，专业工具。
而那把狙击枪，让黎恩惊喜的不是其性能和搞暗杀的特性，而是其词条，可额外获取经验值。
黎恩脑中想到了[符文·眼]其中一项能力：被签订者额外获得的力量或能力，将转化为部分经验献祭给发起者，保留到虚度之海的储存空间内。
——白嫖？
是啊，只要玩家或和我有契约的人拿着可增幅经验值的事物，献祭给我，我就能白嫖。
而虚度之海所指的储存空间，应该就是指[魔女连接]后形成的那片个人专属空间。
黎恩暗暗点头。
他可以用[词条拆解]把这项词条取出，再放进瑞秋量产的装备中。
“科学猎人送温暖啊。”
“不过，我得提前做些准备。”
黎恩四下观望，现在情况很危险，或许会有其他的人埋伏着。
如果他是教会邪徒，一定会尽可能多雇佣一些人过来。
除非真的太不把“阿尔方斯”放在眼里。
现在最安全的地方有两个，警署、第六天堂酒馆。
黎恩饶了一条小路，从巷子另一个出口离开。
他走着走着，脚步逐渐放缓，醉汉经过身边，出摊的小贩正在准备店面，路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和之前每个清晨到来前一样，街道即将拥挤嘈杂。
黎恩行走在马路边缘，他缓缓回过头。
“如果我是他们。”
“会去检查尸体。”
道路前方是酒馆和警署，后方是科学猎人的死亡现场。
安全与危险如这条路一样，就在两级驻留。
危险……
安全……
我全都要。
……
“魔法。”
“冰元素。”
“身上的武器被拿走了。”
“嗯——”
金发的男孩在科学猎人的尸体前伫立良久。
然后转身离开巷子，像这种死在枪口下的人，每天在这座城市有太多了，警察不会注意，他们会像贵族餐厅的残羹剩饭那样被倒进下水沟。
黎恩从角落中走出。
人影半融入于黑暗里，沐浴着最后的清冷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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