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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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江南来信了。”
崔寄梦正在藏书阁看书,近几个月她开始学着经营夫妇二人名下商铺,要学的不少,正好谢泠舟因公事离京一个多月了,他不在的时候崔寄梦成日不是去各间铺子里转转,就是窝在藏书阁里。
刚看一会,采月拿着一叠信件进来,最上面的是闻雪和三殿下的信。
这二人于去岁五月重逢,后来皇帝有意让三殿下入主东宫,本以为他们会留在京城,谁知三殿下却放弃储位,和闻雪游山玩水去了。
长亭送别时,三殿下优哉地摇着扇子:“父皇正当壮年,宫里那几位皇弟很快便能长大,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不如寄情山水,和闻雪去行侠仗义。”
谢泠舟略微惋惜,崔寄梦则不舍,而恢复女子装扮的闻雪揉揉额角,颇头疼。
想到当时闻雪的神情,崔寄梦不由发笑,过去近一年的时光里,闻雪多次给她来信,信上说起在各地的见闻,偶尔会提及三殿下。
透过信上狂躁的笔迹,她都能想象到闻雪想将三殿下轰回京的无奈神情。
她将信小心收回信封,搁置一边,而后拆开另一封信,来信人竟是王飞雁。
崔寄梦微讶,飞雁离府后,已一年有余未有来信,她急急拆开信。
飞雁在信上说她去了塞北,游玩了数月,这数月里,在塞北的原野上纵马,她才知天地之宽,宛如重活了一遍。
后来她去了江南,在王老太爷旧友相助下开了间小酒楼,邀崔寄梦日后去江南游玩,到她那儿吃酒。
信上说:“原本我以为在京里便可阅尽天下风光,直到出了京才知这天下之大,并非权势富贵可丈量的。”
崔寄梦收起信,抬眼推开窗望向广袤天际,嘴角不自觉扬起。
她将信交由采月,往佛堂走回,原本成婚后谢泠舟把书房都搬回沉水院,但后来谢老夫人和谢蕴觉得他们如今成家了,沉水院未免太小,主张将皎梨院和沉水院打通,从去年十月开始动工,不日便要竣工。
这半年里他们一直暂住在佛堂后的小院里,小院虽简朴,但颇有意趣。
只是……
崔寄梦面上红晕一闪而逝,自打搬入佛堂后,谢泠舟便打着重温旧梦的由头,拉着她在佛堂里“礼佛”。
将先头他们做的那些梦,逐个重现了,她起初不忍在佛前如此,然而谢泠舟又搬出他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称佛爱世人,他们这般是为了让祖母早些抱上曾孙子。
其实祖母虽渴望抱曾孙子,却并不催促他们,婚后一年,谢泠舟虽要得狠,但一直都在有意避免有孕,一则崔寄梦觉得自己还未适应好成家,也还未做好准备;
二来,谢泠舟想让她多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他心疼她幼年孤苦,便想在当下弥补回来,有孩子她多少会受累。
还有一点顾虑。
当时谢泠舟攥着她纤细的腕子,大掌在她腰间稍稍比了比:“夫人身子骨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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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扇猫养好身子,锻炼锻炼。”
崔寄梦深以为然,他说要带她锻炼,她便应了,后来她被抵在书架上,被抱到窗台上,卧于书案上,跪在佛前的蒲团哭求时,她都无比懊悔轻信了他。
这人顶着正人君子的面皮,行事却毫不君子,但他又总能把分寸拿捏到位,每次她开始怕了他,他就又是那克己禁欲的谢家长孙,进退有度。
正是三月里,暖风拂过皇城,谢宅里杏花又开了一遭,崔寄梦领着兰香出府,路过杏林时停了下来。
她又想起两年前扑蝶那次。
即便相识两年,成婚一年,如今想到杏林那险些被网兜兜住、神色淡漠的青年,她仍是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一朵杏花随风坠落,崔寄梦接住它,轻放掌心,而后往府里西门走去。
听闻茶庄里今日进了些新茶,要去看一看,顺道把这大半个月的账对一对,她才刚上手,因觉自己不够敏慧,怕出纰漏,便只能用勤来补拙。
从茶庄出来后,崔寄梦直奔与长公主殿下约好的乐馆,“让殿下久等了。”
长公主玉指把玩酒杯,怡然自得地听着琴曲,见她进来,懒道:“来啦?”
崔寄梦莞尔落座,理了理裙摆,长公主不喜欢听她叫母亲,称这一称谓犹如一道三纲五常打造的金锁,虽珍贵,但反叫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变生分。……
崔寄梦莞尔落座,理了理裙摆,长公主不喜欢听她叫母亲,称这一称谓犹如一道三纲五常打造的金锁,虽珍贵,但反叫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变生分。
殿下和她更像是萍水相逢的友人,因隔着阅历,不能似寻常闺中密友可将女儿心思毫无顾忌说出,但也不会像长辈和晚辈之间,虽亲近但有距离。
她们这样相处就挺好,无需用一个亲昵的称谓来增进情谊。
长公主明眸微微眯起,打量着崔寄梦,两年前那个在园中迷路,怯生生唤她姐姐的小姑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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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扇猫他会剑术,崔寄梦是知道的。
可她更知道,谢泠舟口中的剑,并没有他说的这般简单。
那晚他们回了佛堂,她险些被那把巨剑劈成两半,从此再也不敢提剑。
可今日不同,殿下想看,她岂能扫了殿下的兴?百善孝为先,郎君不在京中,她合该替他孝顺殿下。
长公主看向随侍崔寄梦的兰香,明眸一转,笑道:“可惜今日未带乐师,若能佐以一曲,总是少了些滋味。”
崔寄梦想着横竖表兄不在,便道:“殿下若不介意,我来为殿下奏一曲。”
浑厚的琴音如同有了形状,从船上荡漾开来,正好有清风徐来,那青年手中长剑如游龙出洞,随着琴声越来越急,长剑在空中划过,只剩一道模糊的虚影。江上涟漪阵阵,仿佛是因琴音和剑气而起。
一曲毕,长剑亦如游龙般收了回来,那剑客拱手道:“贵人琴艺了得,能为贵人舞剑,乃在下之幸。”
崔寄梦素来以礼待人,朝他颔首回应,但并不多说。
游过湖赏完景,长公主乏了,她们一道乘马车往回走,在半道上分开,崔寄梦回了府里,因今日在茶庄时遇到些不懂的地方,平日谢泠舟在时她偶尔会偷懒直接问他,多数时候她会自己藏书阁找。
心有疑惑,就得立即解惑,一下马车,崔寄梦便直奔藏书阁,寻到相关典籍,因放得太高,便搬来旁边的圆凳,踩上去取。
还差一点点……
崔寄梦稍稍踮起脚尖,将将够着那本册子,腰间忽然被抓住了,平时谢泠舟就时常捉弄她,可如今谢泠舟不在府里,她压根不会把此事和他扯上联系。
她惊恐地叫了出声,一回头却望入一双熟悉却深邃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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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扇猫手轻轻搭在他肩上,这声夫人叫她更心虚了,因她不仅当着他的面回想两年前那幕,今日还看了别的男子舞剑。
她声音很低,飘飘乎的:“我……我没想到郎君这般早回来。”
这般早?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谢泠舟面上不显,手放在她膝后,一拦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往窗边的书案前去。
崔寄梦上半身落在书案上,其余悬空,虽隔着薄薄的春衫,但仍能感觉到凉意,她轻轻扭了扭,被他按住了。
谢泠舟立在桌案前,在他左侧,日光从窗外打入,照得他半边脸温润和煦,一双眼却幽幽暗暗,深渊一般。
他将手穿过她膝下,将一双腿抬上来,膝盖再往上一推,崔寄梦意识到他想作甚,忙拦住:“别……这可是在藏书阁,有辱斯文,对先贤不敬……”
“先贤亦是凡胎□□,免不了七情六欲,周公之礼亦是礼。”谢泠舟澹然正气道,接着在桌前半跪下来。
他用对待圣贤书一般的虔诚,让她踩着他肩头,轻轻靠近了,鼻尖轻轻划过,崔寄梦不由蜷起足尖。
他是世家子弟,自小礼仪周全,是位极有耐心的客人,拜访他人时并不贸然闯入,只在茅庐前等待,三叩门扉,待时机合适了,才缓缓推门而入。
崔寄梦狠狠倒吸了一口气,听到谢泠舟在耳边说:“早在两年前,下楼时与你对视那一刹,我就想这么做了。”
二人不约而同喟叹。
书案上的笔筒忽地倒了下来,笔筒里的笔咕噜咕噜滚落在地,崔寄梦无暇顾及,手死死抓着书案边缘。
一个多月未见,她其实是想他的,只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实在令她难为情,仿佛他们的关系猝然回到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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