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诛圣盟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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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石洞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白班主本来准备的话都被咽回了肚子里。
天鹅石只有一个作用，叫做“羽化”，可以让丙级异人完整地展现一次自己的非人形态，爆发一次全部的战斗力，价值不菲。
“你为什么这么大方？”白班主很快调整好状态，“不会是早早在下面进行了埋伏，就等着我自投罗网吧？”
“怎么会？”冬官笑着，脸上还挂着纯真的笑容，“我只是……”
“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白班主面容冷肃，“让我觉得恶心。”
“灵芝小友，”苍老声音说，“白班主说话一贯不客气，多多担待。”
他画风一转：“你要是转手把天鹅石卖给我，我可以做主，辣手罗刹给老夫一个面子，不再追究！”
“你！”白班主气结。
“呸！老匹夫不要面皮！我出价比他高！”
“我也是！”
“好了，”冬官随便挥挥手，“我那里还有一点材料，比如百年地心乳，百年人参，你们分了吧。”
场面突然沉默。
“发生什么事了？”最先张口的苍老声音问，“为什么这么……”着急。
“我找到了，”冬官喃喃自语，似乎在失神，“我找到了我晋升乙级的机缘！”
“就在玄之秘境！”
他尽自己所能演出了最狂热的样子。
夜明珠并不会闪烁，只是会源源不断地吸收空气当中游离的异力，转化为光线放射出来。
但现在，每个人遮脸的物品在他们身上投下了重重阴影，所思所想都无从感知。
粗重的呼吸声环绕在洞穴里。
“什么机缘？”一个人粗着声音问道。
“我为什么告诉你！”冬官表现得像是一个傲娇的少年郎。
“你！”那粗豪的声音气得一锤桌子，西湖下一秒就能上演一场全武行。
“你需要我们做什么？”苍老的手伸出了宽袍大袖，上面皱纹密布，还爬着些许老年斑。
“咱们联名上书，请求真君大人出手，这样一来更有把握一点。”
冬官的视线扫过坐下的每一张面孔，“到时候咱们各凭本事，不管谁胜出，都要给其他人足够的报酬！”
场面一下子寂静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在开率此行的危险与收益。
“干了！瞻前顾后的，谈甚么大道！”
“加我一个。”
“还有我。”
“我就不参与了，”白班主思虑了一会，“机缘不是那么好拿的。”
“老夫倒也不那么想，”苍老声音回答，“那老夫也厚脸去打打秋风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冬官站起来，似乎很是费力，“那我就等各位的好消息了。”
语罢，他就消失在了黑黝黝的洞穴外。
布偶一样的侍者在他身后关好了门。
剩余的人围绕在圆桌旁边，久久没有言语。
“我们就这么相信了他的话？”还是那个粗豪的声音。
“当然不是。”老者说，“你难道没看出来他自始至终都在演戏吗？”
“什么，他骗我们！”粗豪大汉撸起袖子，像是随时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看我不给这个小白脸一点颜色看看！”……
“什么，他骗我们！”粗豪大汉撸起袖子，像是随时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看我不给这个小白脸一点颜色看看！”
“蠢货。”白班主双手环胸，依靠在石椅背上，“那是他异化的前兆。”
“肯定需要真君插手，”她伸了个懒腰，露出较好的身材曲线，“除非你想和一名丙级巅峰的、完全异化的异人肉搏。”
“谁愿意？”她视线扫过粗豪大汉，“你？”
再扫向一直沉默、不辨性别、不知喜怒的黑袍人，“还是你？”
“我们还是通知大人吧。”苍老声音说，“就说是武无生已经出现了异化征兆，请求他出手处置。”
“附议。”
几个人的阴影连接在一起，像是某种深埋其中的怪异。
……
冬官的形态依旧放得很平，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的心智。
他终于从幽暗的地下隧道当中钻了出来。
冬官按照杨柳的指引，像风一样川香在大街小巷。
在红袖城，是不存在路痴的，因为严格中心对称的结构可以很好地给人指引方向。
连房屋的标号都是多少角度，多少距离。
一路闯进房屋，他把自己重重地摔在炕上。
阳光打在他身上，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翩翩起舞，恍如隔世。
“我现在是……”
“你扮演的武无生不是很成功。”杨柳回答。
冬官觉得自己应该惊讶或者是愤怒，但是刚刚的情绪调动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他现在心如止水：“那现在怎么办？”
“你很优秀。”杨柳笑道：“在现有的条件下，我远远做不到比你好。”
‘毕竟你才是专业的，’杨柳心想，‘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有十多年戏曲经验的你更擅长表演，而不是揣摩人物。’
‘单单是十年的努力，比不上近一甲子的积累。’
‘武无生这是一般人的速度，还是他的法门特殊？【万蛊奇书】会不会有点太速成了？还是说它就是比【戏如人生】要高级？’
“那我……”冬官问。
“我当然会保护你。”杨柳回答，“但前提是你不能距离我太远，不然我力有未逮。”
“另外，在白班主的眼里，你也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武无生’。”
“我扮演武无生扮演我自己？”冬官握紧拳头，小小地挥了一下，“我喜欢挑战。”
高风险才有高回报。
表演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时时刻刻都在准备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台下的观众。
“不要忘了你的任务。”杨柳笑道。
冬官把自己摊在榻上，伸展身体，像是一只刚睡醒的猫。
“当然，”冬官眨眨眼，“为主人分忧不是道童的本分嘛？”
……
一部名叫《两件至宝》的话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红袖城传播开来。
传说天地初分时分为清浊二气，此乃先天之气。道祖将其得清气，练为一浮尘；魔主得浊气，练为一长戟。
后来人间战乱，天庭崩碎，二位大能双双隐秘，不知去向，只有
这部话本堪称古代的爽文小说，讲述了主角一路从最低级的衙役坐到一国将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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