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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攻辽东韩越围城 释前嫌田丰示好




 光平四年六月,韩越与公孙康大战于襄平城外,当时韩越只带领一万多人,加上蹋顿的乌桓兵也不足两万。


 公孙康将辽东主力全部集结到一起,足有六七万之多。


 两军阵前,韩越亲自出马,对着公孙康高声喊道“公孙康,而无才无能,占据辽东,置百姓于水火之中,而今辽东各处皆已被我收服,唯独襄平负隅顽抗,听我劝说,速速投降,如若不然,城破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时”


 公孙康不知道韩越说得是真是假,他最近整天提心吊胆,生怕韩越趁机夺取玄菟郡,如果玄菟郡丢了,他的退路也就没了,而且玄菟郡的士兵都被他调来了襄平,只要韩越攻击玄菟,必定成功。


 韩越一席话不但吓坏了公孙康,也将各处调来的兵马搞得人心惶惶,他们深信韩越所言,一旦他们的老家被攻破,他们也就无家可归了。


 韩越见辽东军被自己唬住,索性指着公孙康叫道“三军听令,何人愿意擒拿此贼”


 身后阵中一声大吼“末将愿往”


 应话之人正是徐晃,他早就和韩越商议好了,只要韩越叫人出战,他只管带着队伍正面冲杀。


 徐晃是韩越手下一流猛将,掌中的开山斧好似车**小,他将斧子轮圆了,迎着辽东军杀了上去,所过之处,无不被他冲的人仰马翻。


 都说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公孙康便是例子,原本公孙度手下培养出一匹精兵,这些人能征善战勇猛异常,如果得到恰当使用,辽东郡将极难攻破。


 偏偏公孙康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他生怕中军被人冲破,故此将所有精锐都集中在自己身边,将那些疏于训练的士兵放在前锋,如此一来,有能力的无法发挥作用,没能力的又被顶了上去,这样的队伍怎能取胜。


 徐晃带人一个冲锋就把辽东军前队冲散了,身后的队伍一股脑压向公孙康的中军。


 公孙康赶紧叫部将柳中直上前迎敌,而他自己则是带着中军且战且退。


 韩越远远看到辽东中军移动,知道时机已到,立刻叫手下晃动红旗。


 山后的赵云见山头红旗摆动,立刻带领三千精兵,直扑公孙康后队。


 公孙康正在后退,忽见一队人马杀入自己中军,为首大将盔甲鲜明,掌中大枪更是无人可挡,就连部将李英、王焕也仅用一个回合便被挑下马来。


 公孙康见来人凶猛,赶紧舍了大队朝襄平城跑去,等他退入襄平,立即吩咐士兵吊桥高挑四门紧闭,无论是冀州兵还是辽东军,都不要放他们进来。


 城外的辽东军本就士气低落,又见主将贪生怕死,索性放弃抵抗,纷纷投降,几万人的战斗不到一个上午便结束了。


 韩越带着人将襄平团团围住,又命王达去城中劝降。


 眼下公孙康已经没了退路,只好开城投降。韩越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接管了辽东各处,同时留出一块山区,送给蹋顿放牧。


 就在韩越接管辽东后不久,田丰来了,还带来了袁绍的书信。


 韩越将书信打开,上面赫然写着袁绍的教诲,从头至尾没有责备,没有夸赞,全都是对他的期许。


 韩越不知道袁绍这封书信是什么意思,索性问田丰“先生此来,可曾受到义父其他嘱托”


 田丰道“何须嘱托,若公子能懂主公良苦用心,一封信足以”


 韩越道“义父对我有何用心”


 田丰道“袁公乃仁德之主,不忍见骨肉相残,故此对公子略显冷落,若公子因此记恨于他,便是可惜了主公之心”……

 


 田丰道“袁公乃仁德之主,不忍见骨肉相残,故此对公子略显冷落,若公子因此记恨于他,便是可惜了主公之心”


 韩越道“学生依旧不懂”


 田丰见韩越故意装傻,索性直言道“主公知你在襄平城外停军半月,本意派人助你,怎奈刘夫人猜忌,故此作罢,并非主公不顾及父子之情”


 韩越笑嘻嘻的说道“自古成大事者不可为情所困,义父对待内宅始终放纵,早晚必出大事”


 田丰叹了口气“哎,史君仁慈,又能如何”


 韩越道“义父仁慈,先生却好生狠毒”


 田丰诧异的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韩越道“昔日学生初入上党,便被随从刺杀,想必出自先生之手”


 田丰笑了,笑的那么腼腆,那么秀气,他淡淡说道“你何时猜出是我”


 韩越道“当学生拿出父亲绝笔之时,忽然想通先生为何杀我”


 田丰道“不错,当初田某一时之错,留下书信给你,便是天大把柄,若是被主公知道,只怕被当成内奸,故此行此下策”


 韩越道“先生不怕学生报复”


 田丰道“若是你能报复,便没能力想出是我所为,若你能想出事情始末,便不会逞匹夫之勇”


 韩越嘿嘿笑道“学生心胸狭小,只怕容不下此事”


 田丰道“明取辽东暗图冀州之事尚且做得出来,谈何心胸狭小”


 韩越道“先生想多了,学生并无获取冀州之心”


 田丰道“公子无心,下人有心,公子身边何人为谋”


 韩越道“田豫,田国让”


 田丰道“休要瞒我,田豫此人虽能,却非诡谲之士”


 韩越嘿嘿笑道“学生身边有十几位先生,不知你要问哪一个”


 田丰道“我只问那个当初让你伺机取幽州,如今又叫你暗取冀州之人”


 韩越道“先生所问之人莫非是阎象”


 田丰道“阎象不精于此道”


 韩越道“即是如此,学生也不知先生所指何人”


 田丰见韩越不肯说,索性不问了,他继续说道“此人之谋难测,若是安稳之人,可为臂膀,若是野心极大之人,当早些除去”


 韩越道“义父有先生相助,袁谭有辛评帮衬,袁尚得郭图支持,学生孤身一人,若是将左右尽数除去,岂不自寻死路”


 田丰道“公子休要多想,眼下你已是袁家嫡系,若能妥善运作,主公基业尽归公子,若是急躁,难免争夺,却也可得一半家业”


 田丰顿了顿“你我也有师生情分,田某自然不会做壁上观,倘若你我联手,何人能敌”


 韩越十分诧异,他没想到田丰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种话无异于向他宣布效忠一样。


 得到田丰的支持,韩越十分高兴,他一直对田丰耿耿于怀,眼见着无瑕的美玉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却始终不能为自己所用,换成谁也不甘心。


 田丰在辽东逗留了三天,简单地指点了一下如何治理辽东,然后便收拾东西回冀州了。


 田丰走后,贾诩才再次出现在韩越身边,韩越将田丰所说的话跟贾诩学了一遍。


 贾诩嘿嘿笑道“袁本初有心攻打曹操,担心公子生出二心,故此派田丰安抚于你”


 韩越忽然一怔,几天来的好心情瞬间不见,他疑惑的问道“莫非田丰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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