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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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吴忆一行人到了一处两进的院落,杜世宽将吴忆、李若莲带进院子之中,又将卢应昌塞到柴房派人看管。
待吴忆收拾妥当,杜世宽找出一个军士,吴忆将瓷瓶药丸拿出一颗药丸交于其服下。杜世宽安排那军士到房间休息,那军士服了药丸不一会便睡着了。
“吴忆老弟,这是我置办的一处宅子,你在此处安心住下,我已经派人在四处把守,有什么用度就找迎云。”杜世宽指着旁边一个样貌在十五六岁之间的丫鬟说道。
迎云道了个万福:“公子有什么事便吩咐我好了。”
吴忆心想这总算有个落脚地方了,拱手对杜世宽道:“多谢杜大人!”
“不必如此客气,我公务在身,不便久留。等那贼子和我手下醒来,我再过来。”
杜世宽带着军士翻身上马,带着几个军士匆匆离开了。
杜世宽几人走出一段距离,扭头对旁边军士说道:“务必看护好院子,明日派人去查查那二人底细。”
待杜世宽走后,吴忆看看自己和李若莲衣服早已破的不成样子。
“若莲,你我这衣服都破的不成样子了,还是找迎云换下吧。”吴忆背着李若莲说道。
“嗯!这男子装扮我也是出于无奈,早该换了。”李若莲笑着答道。
迎云带着二人来到东边的两间耳房,说今晚宿在这里。将李若莲背到一间耳房之中放下,吴忆让丫鬟迎云送来些衣物。想到自己与李若莲长时间没正经吃饭,又让迎云准备些吃食。
刚回到自己住的房间,吴忆就听得有人敲门。
“公子,衣物我帮您拿过来了。吃食也备好了,在西面耳房。”
吴忆赶忙推开门,迎云正手捧着些衣物。吴忆接过衣物关上门赶忙换上,这才舒服的打起转来,这衣服大小合适,正合心意。
穿戴完毕,走到李若莲门前敲了敲门。
“若莲,是我,衣服可曾置换好了。”
“忆哥哥,你进来吧!”里面传来李若莲的声音。
吴忆推门走进房间,彩漆木桌上放着些茶具,燃着省油灯,墙角边放一张雕花木床,挂着棋盘格花纹的帐幔。
李若莲半躺床上看向吴忆,李若莲换上了一身女装,虽然那长长的头发只是用红绳挽住,但那容颜并没有因此削减半分,灯火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吴忆竟顿时有些失神。
“忆哥哥!你?”李若莲见吴忆不动,有些疑惑。
“迎云说吃食准备好了,我背你过去吧!”吴忆这才缓过神尴尬道。
李若莲声音清丽,甚是婉转:“多谢忆哥哥!”
背着李若莲来到西边耳房,见桌子上已经备好了几道吃食。
先将李若莲放到凳子上做好,自己也在旁边坐下,大口吃起来。
填饱了肚子,见迎云不在身侧。
吴忆挠挠头道:“若莲,我们这几天可能要住在这里了,杜大人看上了我的丹药,说是要试试疗效,你也正好安心将伤养好,再去蜀地不迟,如何?”
“如今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忆哥哥,你当初也给我服下了一颗,我内伤便痊愈了,只是睡得久些,想来没有内伤的话,估摸着那药丸只是让人沉睡而已。只是我不明白那杜大人要你药丸作甚,好生奇怪!还有那卢应昌……”……
“如今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忆哥哥,你当初也给我服下了一颗,我内伤便痊愈了,只是睡得久些,想来没有内伤的话,估摸着那药丸只是让人沉睡而已。只是我不明白那杜大人要你药丸作甚,好生奇怪!还有那卢应昌……”
吴忆蹙眉摇头,沉思起来,旋即无奈说道:“这杜大人定是有求于我,但愿那药丸药性如此,那卢应昌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
翌日清晨,日上三竿。
丫鬟迎云立在吴忆房外,轻敲房门。
“公子,公子,醒醒,我做了些粥,快到耳房那边趁热吃,李姑娘都吃过了,公子快些!”
吴忆赶忙穿戴好,快步走到西边耳房。
吴忆用完早餐,顿觉神清气爽。自从大觉寺被封之后便没过一天好日子,如今总算松口气了。
走出房门,只见李若莲已经在院子中,斜靠着躺椅出神的望向几颗墙角的竹子。
收回心神,吴忆这才仔细观察起这个占地不大的院子来。
院子三正四耳,进门处便是独立影壁,南墙将院落分隔成内外两进,通过垂花门相互连通。院子四周皆是红墙绿瓦,青石板砌成小道左右散落着一些竹子、景观石头、遮阴树,也有些芍药单独成片,姹紫嫣红,还散发着阵阵清香。
此番下来,吴忆倒无事可做,只得走到李若莲身前,闲聊起来。
舒坦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两日已逝。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小院本就不大,声音很快便传到了吴忆耳中,吴忆赶忙起身急匆匆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知道是那卢应昌醒了。
“休得聒噪!”
吴忆走到柴房,就见一个军士正朝着被绑的像粽子的卢应昌大声呵斥,手里提着一根木棍正要作势抽向卢应昌。
吴忆走到军士旁边,拍了拍军士肩膀道:“这位军爷,杜大人临行时候交待我不可虐待此人。”
军士见有拍自己,转头看到是吴忆,立刻堆出笑脸。
“他被绳子绑着,出不了事情,杜大人让我待他醒后就查验身子是否有异常。你去差人通报杜大人,也顺便弄些吃的来,这人两日未曾吃东西,许是饿了。”吴忆对着军士说道。
军士赶忙点头称是,杜世宽都客客气气对待的人,他一个大头兵也不敢多说什么,拱了拱手离开了柴房。
吴忆看看醒转的卢应昌,见他并没有异常之处,声音还如此洪亮,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卢应昌见是吴忆,顿时怂了下来。惊恐与愤怒同时显现在脸上:“是你,你……”
“想要活命,不要大声说话。”吴忆看看柴房外面无人看守,遂低下身子对卢应昌说道。
瞧见卢应昌沉默了吴忆接着说道:“那日你昏过去后,我就将解药给你服下了,你试试是否如我所说。”
卢应昌感觉身上没有什么异常,便信了三分:“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被绑的久了,胳膊有些疼。”
吴忆心道,这家伙也太好忽悠了。
“那是当然,你是荆州探子,知道被识破的后果吧!眼下只能我能救你。”吴忆继续说道。
卢应昌一阵哆嗦,翻了翻眼睛带着疑惑:“那?你要作甚?”
“你且听好!”然后吴忆贴紧卢应昌耳朵小声讲起话来……
不久军士端着些吃食回到柴房,吴忆与之交谈一番便离去了。……
不久军士端着些吃食回到柴房,吴忆与之交谈一番便离去了。
…………
临近天黑,晚霞铺满天空,一阵急促马蹄声音传来,院子外杜世宽翻身下马,将手中马鞭抛给门口看守的士兵。
“两个人都醒了么?”杜世宽大步流星,转眼就到了两进院子之间的垂花门。
“都醒了!”后面一个军士跟在杜世宽身后,吴忆听到声音正往外走。
杜世宽看到吴忆出来顿时眉飞色舞:“好极了,吴忆贤弟你过来,哈哈!”
吴忆见是杜世宽,刚忙走到他身边,杜世宽伸手抓住了吴忆袖子,吴忆愣了一下。
“哈哈,贤弟啊,你那药丸果然厉害!去把服药那位兄弟叫过来。”杜世宽松开手,对旁边一人道。
那人低头称是,离开了垂花门。
吴忆听完杜世宽的话,仍然一头雾水,这杜大人今天也太热情了:“杜大人,我……”
“咳咳,稍后再说!”杜世宽说道。
少倾,那服药的军士也到了。
杜世宽很是干脆:“服药后可有什么不妥?”
军士单膝跪地道:“秉杜大人,一切尚好,我之前胸口一直隐隐疼痛,现在竟然也好了!”
杜世宽围着那个军士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弄得那军士惴惴不安。
杜世宽见那军士没什么异常,随即朗声大笑道:“甚好,甚好!吴贤弟,我们去你房间叙话。”
吴忆被杜世宽拽着到了房间,杜世宽大马金刀坐在凳子上,拿起桌上茶壶对着嘴灌了下去,放下水壶,打了个饱嗝。吴忆看的两眼发愣,心想这杜大人甚是豪爽。
“贤弟呀,明日随我去个地方。”杜世宽说道。
吴忆紧紧眉头:“不知杜大人带我去何处?”
“别杜大人、杜大人的叫了,你若不嫌弃,就称呼我一声杜兄就成了。咱们自家兄弟,太婆婆妈妈作甚。”
吴忆脑子顿时不够用了,缓了一下,这杜大人莫非疯了,竟跟我称兄道弟。
吴忆无奈说道:“呃,说的极是,杜大、不,杜兄!”
杜世宽笑了笑:“这就对了么,我明日带你去王防御使府上,事情是这样的……”
吴忆在一侧听着,杜世宽将前因后果说了起来。
现任的复州防御使叫王廷睿,王廷睿母亲是刘氏,父亲便是大名鼎鼎的褒国公凤翔节度使王景。
刘氏一直跟随儿子王廷睿在复州生活,前些日子病重,褒国公闻信后也急匆匆赶来复州。
褒国公刚到复州城门时便听到刘氏便病故了,心情激荡咳血从马上摔了下来。从此褒国公便夜不能寐,卧病在床。王廷睿请了许多有名望的郎中进行诊治,一点效果没有。
王廷睿按礼制上书皇帝请辞,欲回祖籍丁忧,奈何父亲也病倒在复州,只能滞留下来。
说到此处杜世宽缓了缓说道:“我在军中本是个都头,蹉跎多年未曾升迁,是王防御使力排众将我擢升成复州马营指挥使,这提携之恩,我无以为报啊。你若能医治好老国公,我就将这处宅子院送你如何?”
说到此处,吴忆恍然大悟,随即想到卢应昌。
“宅子?杜兄,我不要这宅子,只是有一事你应承下来,我就随你去,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杜世宽一点犹豫没有道:“嗯?贤弟,我答应。”……
杜世宽一点犹豫没有道:“嗯?贤弟,我答应。”
吴忆心说我都没说是何事,这人就先答应了。
“杜兄,不必着急应下,你思量好了再答复我,我想杜兄高抬贵手,将那贼子交由我处置。”
杜世宽有些疑惑:“啊?我本来想把那人转交有司处理,这?你要那贼子作甚?”
“杜兄,那贼子我问过了,只是因为家中妻子病了,无钱医治才出来偷马,本性不坏,所以我……”吴忆回答道。
“看来贤弟亦是重情重义之人呀。”杜世宽道,看见吴忆不答话便接着说道:“这样吧,贤弟随我去王御史府上,无论褒国公能不能医治好,回来后我都将那贼子交由贤弟处置,只是这几天我会派人盯着些,如何?”
吴忆见杜世宽答应了,心中一宽:“一言为定!”
“甚好!贤弟,你早些睡下,我就不叨扰了。”
说完杜世宽笑着离开了吴忆房间,吴忆拱手送别。
走出院子,杜世宽挥手让一个军士到他身边,小声问道:“查到了么?”
“只是查明前几日他们从金水门进的复州城,其它没有查到。”
杜世宽有些意外:“哦?无妨,在我们身边晾他也不敢耍花招,你去将那贼子审问一番,问出结果告诉我,记住如果不说就往死里给我打,不要伤了骨头就行!”
“是!”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撒满小院。
吴忆安顿好李若莲,让其在小院安心住下。吴忆自己不会骑马,杜世宽只能找了辆马车,众人这才出发。
行至一处大宅前,众人纷纷下马、下车。只见那宅第门前古槐直指天空,浓阴洒地。宅门厚重,两侧镇宅石兽威武肃穆,大有官宦人家风气。门洞往上金匾搭着一块白色的丧布,看不到金匾上的字。
一个军士上前敲门,待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出来,杜世宽上前禀明来意,接着带着吴忆一个人走了进去。
王廷睿的宅子内有乾坤,房屋檐梁高耸,各处景物静谧秀端,小厮将二人带到一处房间前,敲了敲门禀报道:“大人,杜指挥使到了。”
“进来吧!”
小厮推开门,将吴忆、杜世宽让进房间。
房间里迎面摆丈八条案,上有各种花纹端庄的瓷瓶。条案前前摆着硬木八仙桌,一边一把檀木椅子,八仙桌上摆着纸墨笔砚。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半躺在床榻之上,眼窝黢黑深陷,眼睛一片死灰。床沿上还坐着一个白衣男人,转身看到两人进门说道:“世宽你来了!”
杜世宽拱手躬身道:“世宽见过王大人,这就是我对您说的人。吴忆,快来见过王大人!”
吴忆这才转过身,忙学着杜世宽行礼道:“见过王大人!”
“竟如此年轻?世宽你……?”王廷睿长叹一声。
杜世宽答道:“王大人放心,我亲眼见过吴忆手段,大人可以放心让其施治。”
吴忆道:“大人能否告知褒国公的症状。
王廷睿道:“好,家父……”
床上老人竟然摆摆手打断王廷睿,声音沙哑无比:“我、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你出手吧,咳咳!”
吴忆示意站在旁边的丫鬟端过来一杯茶水,拿出瓷瓶倒出一颗药丸,来到老人面前道:“老大人,我要喂您一颗药丸。”
王廷睿一脸疑惑道:“慢着,不把脉么?”……
王廷睿一脸疑惑道:“慢着,不把脉么?”
褒国公王景怒斥儿子:“你休要讲话……,咳咳!”
王廷睿无奈,将老父扶起坐好。吴忆将药丸塞到老人嘴里,并喂了一些水,王廷睿又将老人扶着躺好。
等了一会,王廷睿见王景依然没睡着,脸上有些怒意,示意吴忆、杜世宽跟自己到门口。
王廷睿声音有些愠怒:“杜世宽,你做的好事,这人不把脉诊断就给父亲吞服药丸,哪门子治病郎中呀!”
“大人,我、我……”杜世宽一脸委屈。
“王大人,我不是郎中!”吴忆道。
王廷睿声音陡然提高了:“什么?杜世宽你找的什么人……”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是刚才那个丫鬟。
“大人,你小点声,老大人睡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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