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什么叫生不如死
"小子,看来你还不死心啊?"哈哈哈哈??
苏泽的耳边久久的回荡着这个笑声,笑的阴森可怖,笑的无比轻蔑,笑的猖狂桀骜,笑的??
苏泽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陈奎的脸还有滕博远的老脸。【狅-人-小-说-网】ΨωΨ。XiAoShuo'kR
两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俨然一副一派宗师的派头,一个个装的好像慈眉善目,其实在那两张脸的背后隐藏着的到底是什么心思?可能,连他们自己都还没搞清楚!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苏泽咬着牙问。即使这个问题不会得到应有的答案,苏泽还是开口问了出来。因为他很清楚。现在汝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过是迟早的事!
如果死了,一了百了!
苏泽最放不下的是林嫣儿和林岚姐妹,如果不是为了她们。苏泽早就已经死了。
"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竟然敢在省城搅动风云?"滕博远沉声道:"如果你服服帖帖的听话或许还有条命,可你到现在还不低头,真的不怕死吗?"
"滕老。我看还是不要跟他废话了,这小子的相貌注定了他不会向任何人低头,跟他说多了无益!"陈奎轻蔑的说。
实力决定着差距,同样某些人也会仗着自身的实力够强而去决定别人的生死。
这个世界上,就是充斥着这些不对等的事情,根本毫无公平可言!
所谓的公平,不过是教科书上用来教化世人,用来催眠大众的理论罢了!
这世上,从来就不曾出现过公平,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平等!
苏泽的脸上笑容顿生,仰天大笑着,浑然不顾胸口的痛和嘴里的血迹尚未流干!
对他来说,这两个人才真的太可笑了。
"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你小子不是怕了吧?"陈奎冷声道。
"怕就对了,如果他早点知道错了低头认错的话,也许不用受这么多苦!"滕博远说。
"你们俩不是德云社出来的吧?一个逗一个捧,倒也相得益彰!"苏泽笑着调侃道。
"年轻人,我看你也只有呈口舌之快了!"
"可不是吗,像你这样连身份都没有的卑贱之人,即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吧?真以为省城能有你的位置?笑话,太搞笑了!"
滕博远笑了一阵,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沉声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你那点本事根本不算什么,没有你超儿的身体一样会好起来。"
"滕老放心,有我在,超儿的事交给我了。"
怪不得滕博远会忽然调转方向不顾一切的去帮着陈奎说话,原来他们之间的约定竟然有这个条件!
苏泽现在有些明白了,从始至终滕博远都没有想过要帮自己。
楚南勋倒是真心的帮忙解围。只可惜他人微言轻,根本不足以影响滕博远的决定。
陈奎无非就是个打酱油的,滕博远才是整件事发展到现在的主导。
尤其是,现在滕博远还跟陈奎一起在他家里。居然滥用私刑!
滕王阁仅仅一个外门的长老就敢如此草菅人命,足见所谓的大家族,其实也不过如此!
苏泽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没想到,刚刚进入滕王阁的外围,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要戛然而止了。
这一切,都来自于这个老家伙!
结局可谓是惊天大逆转,完全超出了预料。
"陈先生,这小子如此桀骜不驯,看来还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让他死了。"滕博远冷声道。
陈奎跟他颇有些臭味相投的感觉,很是高兴的说:"滕老不愧是高人,确实不能让这小子轻易的就死了,要让他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是生不如死!"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折磨人的办法从来不缺,缺的只是能让他们开心的人。
说白了。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每天除了枯燥的修习武道一途,其余的时间便是在无聊中打发时间。
像他们这样拥有着强大背景的人,身边根本不乏追随者和仰慕者。甚至趋之若鹜到他们心烦的地步。
在人前,他们还要伪装着做个长者,道貌岸然。
暗地里,却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腹黑加狠毒!
想想也对,他们也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越是像滕王阁那样的大家族,其内部斗争就越激烈,只不过外人不知道罢了。
经年累月下来,耳闻目染就算是普通人都学会了,更何况滕博远这样一路摸爬滚打过来,早已老谋深算到了人精的程度。
在对待苏泽的问题上,滕博远都能利用这个机会来拉取盟友,更顺利的和陈奎成为了朋友,其玩人的手段之高可见一斑。更为可气的是,他居然对手下如此无情,着实让人心寒不已。
不知道这老东西的手上,到底沾了多少人的血不知道牺牲了多少追随者,才爬到了今天的高度?
无情无义,这四个字可能是他最好的写照。
滕博远饶有兴致的看着陈奎指挥手下把苏泽捆好。然后把他固定在架子上,摆成了大字型。
"陈先生听说你一手针灸绝技独步天下,今天老夫也想见识见识,不知可有眼福?"滕博远笑着问。
"当然没问题,既然滕老想看,那我就献丑了!"
陈奎吩咐人去取来了他的针盒后,看着苏泽冷冷笑道:"都说年轻人的气血旺盛,我之前也曾试过的确跟我们这个年纪不一样。"
"哦?陈先生看来很有心得,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样?"
"他?"陈奎轻蔑的笑着摇摇头,道:"他不过就是个地级初阶的武者,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修为确实难得。也许还是个不出世的天才,只可惜年纪轻轻不懂得收敛。今天落在我手里也算是他的运气。"
"陈先生的意思是,他还是个天才?"
陈奎点点头,跟着压低了声音道:"这小子骨骼清奇,修习的武道跟咱们不大一样,如果留他在此日后万一真的有所成就,不能成为我们的助力就是别人的助力,根本不能留!"
"既如此,陈先生看着办吧,我是没有意见的。"
"嗯,我很好奇,他的武道究竟是什么样的?"
"不是正好查看仔细吗?"
"滕老所言极是!"
苏泽在他们面前,就是案板上的肉,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说白了,生死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这种感觉简直草了蛋的难受,苏泽发誓这辈子他遇到了很多次诸如此类的情况,但都没有现在让他感到愤怒!
现在的他就像是个小白鼠,等待着试验阶段的开始,等待着陈奎的解剖!
陈奎的银针闪着寒芒竟有近三寸长!
要知道,普通的银针,无论是毫针还是铍针都不会超过两寸。
因为人体的特殊构造,银针在刺穿肌肉的时候不能太长,否则会伤到内脏器官。
一般不会有医生用如此长的银针,陈奎之心昭然若揭!
"看来这家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肯定没少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苏泽心中暗想道。
陈奎冷笑着走近了,拿着银针端详了半天,好像在看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把苏泽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这才冷声道:"小子,今天算你走运,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把你弄死,只有先让你.爽爽了。"
呸!
苏泽狠狠的啐了一口,血水和着唾沫喷到了陈奎的脸上!
要不是陈奎侧了脸,这口唾沫能喷他一脸的。
陈奎用手擦了擦脸颊上的唾液,眼中怒火闪现,骂道:"狗东西,还这么嘴硬跟疯狗似的乱咬人,老子就先把你的嘴给你缝上!"
一针下去,苏泽的脸就像瘫痪了似得,左边脸颊好想抽风了似的一个劲的抽个不停,右边的脸颊朝左边拧着,看起来有些狰狞!
"怎么样?还吐吗?再吐一个我看看?"陈奎得意的笑着问。
苏泽也懂针灸,自然知道陈奎的厉害,他这一针下来几乎把苏泽整个面部神经都给弄瘫痪了,犹如面瘫中风的症状一样,而且是严重性的面瘫!
"好狠的家伙,下手稳准狠,绝对是医道中人!"苏泽心中暗想道,"能在省城遇到同行也不容易。看来,陈奎会的还不少!"
苏泽知道现在无力反抗,但也不能坐以待毙。
陈奎下针很准,要是这样下去,即使侥幸不死也得变成残废!
这家伙心肠狠毒,一出手就是狠招,只要是被他这样折磨的人多半都会低头求饶,因为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这非人的折磨。
别看苏泽现在看起来可怕,实则比看上去的还要严重的多!
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现在的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严重的多!而且,陈奎还用针灸封住了他的经脉,现在天地玄气也被挡住了根本无法流动!
挡住了天地桥,苏泽体内的天地玄气就像是遇到了大坝的洪水,想冲过去需要很长的时间!
陈奎应该也很清楚他的状况,冷笑着说道:"小子,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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