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是生是死?
"你又怎么知道我想杀你?"腾博远沉声问道。(狂∫亻∫小∫說∫网)[wWω.♀xIao♀sHuo.♀Kr]
"滕家的气运很强,就算滕老想杀我也未尝不可。不过,在这之前滕老还是好好想想杀了我对你有没有好处?何况,我既然敢说就敢承担一切后果。想杀了我的人很多,不知道滕老有几分把握?"陈奎寒着脸质问道。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故意不说破!
如果说在这之前腾博远还有把握能突袭击杀陈奎,可现在就算让他动手他也不会轻易出手了。
两个人之间的差距本来就不大,腾博远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
如果现在怼起来,结果还真不好说。
万一击杀不成被陈奎跑了。那件事泄露出去带来的影响绝对是致命的!陈奎也不是易于之辈,在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贸然动手不仅于事无补反倒会坏了大事!
腾博远权利利弊之后决定按兵不动,暂时先听陈奎说下去。
"滕王阁百年好运恐怕不单单只是因为地处中轴线这么简单吧?滕老难道不想知道?"陈奎问道。
"你知道?"
"略知一二而已。"陈奎很自信的说。"常言说得好,一运二命三风水,要知道这龙脉吉地可不是这么好找的。有时还真得用点方法花点时间才行。"
腾博远现在相信陈奎懂风水,而且绝对是个大师级的,那些他侃侃而谈出的理论也不是乱讲的,即使不懂风水的滕博远听起来也是若有所思的有所启发。
大师级的风水大师看得出滕王阁的气运?
这一点,腾博远并不认同。
至少,现在他是不认可的。
据祖上说,滕王阁当年建成的时候还发生过怪事,具体是什么已经不太清楚了。后来,请来了当时很有名的风水大师才解决掉,但具体解决的办法他也不知道。
腾博远只是外门的子弟,内门的谜辛他是根本没有权利知道的。何况,时隔这么多年,恐怕早就被内门封存起来了,怎么可能会被外门的人知道?
但是,陈奎又提到这一点,腾博远不得不多想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滕家向来隐秘不为人知,难道他真的能通天?"腾博远心中暗惊。因为他根本无从判断陈奎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陈奎到底是什么意思?腾博远现在有些摸不清头脑,不清楚他到底用意何在。
"滕王阁还有百年气运,但也有很多变数啊??"陈奎说到这里忽然打住了话头,侧耳倾听了一会眉头皱在了一起!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安静的有些诡异。
腾博远这时才忽然恍然大悟??刚才太专注的去注意陈奎。却根本就没注意在隔壁苏泽呆的房间已经没有了声响。
陈奎侧耳听了一阵,忽然仰天大笑,道:"看来这小子已经完了!"
滕博远哪还有心思去管苏泽到底是死是活。现在他最关心的是陈奎刚才说的滕家气运的问题。大树底下好乘凉,滕家的气运当然跟他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而且,刚才陈奎还说了,滕家的气运之所以这么长久还跟一样东西有关。
到底是什么,陈奎也没说明。
按照滕博远的推断,很可能陈奎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样的推断比较符合现实。毕竟滕家的密辛怎么可能被个算命的知道?
不等陈奎起身,滕博远连忙说道:"陈先生先别急着过去,把话说完再去也不迟,反正那小子也活不了了。"
陈奎是很像过去亲眼看看苏泽到底是死是活,不过转念一想还不如先坐下来把刚才的话题继续说完再去,倒是真的也不迟。
??
时间推移。烈日如火??
等到两人终于聊完了刚才的话题后,陈奎这才站起来说:"还是去看看吧,这小子死是死了但不能总留在屋子里。"
"那倒也是。咱们过去吧。"滕博远也很想看看苏泽的死样子,到底有多凄惨。
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很新奇。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门口。刚把门推开一条缝便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
陈奎喜上眉梢,笑着说:"这小子,流这么多血,弄脏了我的地板!"
滕博远撇撇嘴,心中暗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狠!"
两人前后脚进去,很快来到刚才困住苏泽的地方。
但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两人全都愣住了。
"人呢?"滕博远惊讶的问。刚才捆绑住苏泽的地方空空如也,地上只有几截断裂的绳索还有一大滩血迹尚未干涸。然后,苏泽没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要知道,那些捆住苏泽的绳索可都是鳄鱼皮制成的。不但非常的坚硬而且相当的有韧性根本就不是人力能挣脱的。即使换成是他也完全没有办法把绳索震断,更别说苏泽已经被封住了几处大穴,根本不可能动用真气。
陈奎很惊讶的走到近前,仔仔细细的看着,然后很是疑惑的说:"不对啊,就算是逃走了也应该有脚印才对,可是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想多了,那小子根本就是死了,化成了血水?"
"不可能。如果真的死了绝对不可能连点皮肉都没留下来的。"
"你不是说他会爆体吗?"
"就算爆体也不可能炸的一点都不剩啊?"
"说不定真的爆体了呢?那小子浑身上下也没几两肉,也许就没剩下什么呢?"
"不对,就算没剩下什么,也不应该一点声响都没有啊?。"
"也许是根本就没来得及有声音,就一下子没了呢?"滕博远说。
陈奎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嘴里喃喃道:"不应该啊,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每次那都是很惨的血肉横飞,看过了绝对三五天吃不下去肉。"
滕博远撇撇嘴,心中暗道:"就你会说,还三五天不带吃肉的,你倒是真狠!"
"不行,我得再看看清楚。别让这小子钻了空子,万一真的跑了那就赔大发了!"
"跑了?不会吧?你不说绝对跑不了吗?"
陈奎寒着脸没有吭声。
"真跑了?这小子有这么大的本事?"滕博远心中暗道。他是不相信苏泽能逃脱,毕竟开始的时候陈奎说的言辞灼灼的,听起来确实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而且,陈奎满有把握的就差没拍着胸口保证了,现在连他都在疑惑!
地上那摊血迹还没干,而且绳索也没有断裂的痕迹,还好端端的在上面束着,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的痕迹。
那么,如果苏泽逃脱的话,只有一个理由,除非他会缩骨!
缩骨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做得到的,除非有天级初阶的实力才行。
地级初阶到天级初阶,别说苏泽现在不可能做到,就算再过几十年他也未必能做得到。
滕博远活了大半辈子了,也仅仅只是地级巅峰的修为距离天级初阶仅仅半步之遥,早在五年前他就已经到了地级巅峰的修为,五年过去了还是地级巅峰的修为没有丝毫进步。
这就是现实,境界之间的差距也不是谁都能轻易超越的。
三年前滕博远还在幻想着能够冲破最后的桎梏进阶到天级初阶。如果能跨越天级的门槛,就等于成为了真正的武者达到了宗师级的境界,身体内的真气会渐渐的转变为天地灵气。
一旦拥有了天地灵气,必定会被内门破格招收成为真正的内门供奉。
要知道,滕王阁的内门修习武道一途的资源,绝对不是外门能比拟的。滕家的子孙无论那一脉无不梦寐以求的想进入内门成为内门子弟。
滕博远年青的时候就曾做过这个梦,一直到现在已经活了大半辈子还是没有放弃。
他原以为持之以恒的努力修习,终有一天能获得进入内门的机会。
但是时过境迁,几十年眨眼就过去了,还是没有等到好机会的降临。
眼瞅着境界晋级遥不可及,滕博远才不得不几十岁了还要参加大选,借此机会能博得进入内门的机会。
如果能够借此机会进入内门的话,滕博远在有生之年也许还有机会利用内门修习武道一途的资源来成长,也许还能进入天级初阶的境界。
当然,这些都只是滕博远的一厢情愿罢了,在大选开始前和结束后这段时间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也有着千百万种的可能性。
连他修习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达到的境界,苏泽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个把钟头就疯狂晋级成功呢?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滕博远的目光扫视四周后,忽然定格在了陈奎旁边的不远处,那里留着一只很精致的粉色蝴蝶发卡。
发卡看上去很眼熟,滕博远脸色一凝,赶紧过去把发卡捡起来也不顾上面的血污,在身上擦了擦之后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着。
滕博远眉头紧皱着似乎被这个发卡勾起了回忆,也顾不得去管苏泽到底是生是死,也顾不得去管陈奎在干吗。
此时,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都被这个发卡给吸引住了!
"这是从哪来的?难道是他?"滕博远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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