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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1章 你怎么又打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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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宏言声音依旧在继续,他见元仁默直视着他。


 他一字一句说:“只要您点头,这东西就是您孙女的了,这物件意味着什么,您这位内阁元老比我清楚,穆厉需要孩子传承帝位,我来递台阶他是千万个愿意的,元老可满意这个好处。”


 耳边充斥了声沈简略大的咳嗽,谢宏言依旧不为所动,“元老要是不要。”


 元仁默几乎没有迟疑,伸手接过,“那么,老朽就替孙女多谢大公子了。”


 谢宏言没料到元仁默直接就应承了,还以为会在多废他些口舌拉拢周旋才可,他耳边听着沈简的轻咳,终于要好心去理会一下体弱多病的表妹夫。


 却见沈简脸色惨白盯着他看,谢宏言见他扶额撇头,忽而感觉心中一紧。


 顺门看去,穆厉正静静望着他。


 穆厉见着谢宏言可算瞧着他了,莫名笑了一声,而后扭头离开。


 沈简诶了一声,深深看了谢宏言一眼,跟着穆厉出去。


 他追着冷脸大步离开的储君,“穆澹睨,我让谢瓷兰干的。”沈简直接拦锅,就说:“天明金銮殿还有一场鏖战,元仁默若愿助你一臂之力,你才能从根本上击垮薛家政权。”


 穆厉冷漠极了,“你让谢瓷兰干的,即便是你让谢瓷兰干的,也是他要愿意才行!”


 居然拿着他的白玉蝉,给他找妻子了。


 就是他娘的混|账!


 沈简被穆厉一句话堵的不知怎么反驳,现在已经不是公事了,是夹杂了私情在其中。


 “太子殿下。”元仁默的声音响起,“老臣还是想最后听您最后亲口告知,是否得白玉蝉女眷,为程国日后国母,他日储君从其腹出。”


 沈简冷脸,“你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他看穆厉,“你来做什么?”


 穆厉目光阴恻恻凝视谢宏言片刻,只是说:“别人不要了,元老要,孤会感激的。”


 言罢,穆厉拽回衣袖阔步朝外。


 元仁默拱手弯腰:“恭送太子殿下。”


 沈简见扶着门手指都要抠要门缝的人,左右瞧了瞧,朝着另外一边去。


 沈简疾步朝着偏隔去,见着彪悍的元家奴仆,当即朝着里面冲,“元铭,元大郎君,帮个忙!”


 元铭听着沈简声音,呲牙骂他,“滚滚滚,叫爹了,我没你这不孝子。”


 元铭正蹲着给受伤的姐姐元暖擦膝头的淤青,“什么死胖鸟,盯着我姐姐就扑棱翅膀,我非把它油炸了不可!”


 元暖哭唧唧抽泣着,见着进来的沈简忙别过身,飞快将裙摆耷拉下去,小声说:“沈、沈世子,我没有把您的鹰隼怎么了,就,就吓得我,我坐地上随意捡着小泥巴砸了它两下……”


 元铭最心疼姐姐,奈何他又打不过阮今朝,也不能和两个畜生计较,他牙齿咬得能听到响声,“帮忙,帮忙给你开席吗?”


 沈简顾不得许多,“你祖父逼着谢瓷兰,把白玉蝉给了出来,用白玉蝉逼着穆厉娶你姐姐!”


 “你放屁哦,我祖父逼迫谢宏言?”元铭跳起来,“我成日给我祖父请安,我祖父都拎着我耳朵,让我不要去那蛋跟前跳,你看看我,你觉得我祖父很着调?”


 元暖才是被沈简的话吓的眼泪落下来,一个劲摇头摆手,“我,我拿澹睨当弟弟看看,我不要嫁给他!”


 她什么都没干,阮今朝都要摁死他了,阮今朝把沈简放在心中,把谢宏言这表哥拢起手指护着,她要被赐婚给穆厉,阮今朝真的会剁碎她喂小胖和有钱的。


 “祖父这不是害我吗……”元暖直接被吓哭了,“我不嫁,我剃头做姑子都不嫁,谁不知道澹睨对着谢宏言死心塌地,我去中间夹着做什么,拜把子吗!我宁可去给澹睨喂狗……”


 谢宏言看着温和细雨的,次次看她都眼光如针,搞得她都以为她和穆厉有什么首尾了。


 沈简抓着元铭,“我怎么老实的人我能骗你,来不及细说了,具体的你回去同你祖父慢慢扯犊子,你快去把那白玉蝉抢回来。”


 元暖一个劲推弟弟,“你快去啊,要是,要是……阮今朝会杀了我的,不,她一刀杀了我都是心情好了,我是有病吗!”


 元铭被姐姐一推,连滚带爬朝着外面跑。


 沈简吐了口气,见着被吓的胆颤的元暖,“元家姑娘,我其实很好奇,若是今朝没有吓你,你会不会去搏一搏太子妃的位置。”


 “你夫人是吓人吗?”元暖真的害怕阮今朝,“我为什么要博太子妃,比起太子妃还不如让穆厉以后登基了,破格给我个公主、郡主的封号,那才叫牌面,太子妃,谢宏言都看不上的东西,我能看得上?”


 沈简失笑,“有格局,元家姑娘是个成大事的,既如此,沈某先告辞了。”


 府门外,阮今朝给小胖顺着毛,狠狠拍它脑袋,“人元暖被吓成那样了,你还凶人家,丢鸟脸不?”


 小胖歪头随后张口翅膀扑扇了几下,阮今朝无奈的搓它脑袋,“是是是,我们小胖今天最厉害了,回去让沈简给你做个金闪闪的脚环好不好?”


 阮今朝见着大步出来的穆厉,“怎么快就好了,怎么就你一个人?”


 穆厉脸色阴沉如水,“死了。”


 阮今朝蹙额歪头,“你吃炸药了,怎么,薛家人不跟你进宫,捆起来就好了,你怎么小气成这样。”


 阮今朝抱着小胖不理解,“你火什么?”


 穆厉难得再说话,“我要进宫了。”


 阮今朝哦了一声,“我也要去。”


 穆厉点点头,“你跟着后面要面见的人去,我先入宫安排。”


 阮今朝目送穆厉上马车离开,后面的马车坐着薛万绪,薛万绪正撩开马车帘子望着自己的门庭。


 阮今朝呲牙,“给你烧了!”说完,阮今朝两步朝里去,就见谢宏言已出来,“阿简呢?”


 谢宏言摇摇头。


 阮今朝发现谢宏言情绪不对,“是不是薛家人为难你了?”她顿了顿,“今夜事多,等着处理完了……对了,你还有事吗?”


 谢宏言不知阮今朝的意思,阮今朝看已消失的马车,“穆厉不是去找你吗,他说你跟着我们会被带坏,要把你带着一道走。”


 谢宏言身形似有些摇晃,到底只是一瞬,他很快镇定,“他有更要紧的事。”


 阮今朝见跟着出来的元仁默,仰头翻了个白眼,把谢宏言拉倒旁边,“老不死的货色,就想把孙女塞给穆厉做婆娘。”


 她才不管那么多,反正穆厉选了谢宏言,那么身边就只能是谢宏言一个人,断子绝孙和她没关系。


 阮今朝小声说:“惹急了我,非把这老东西吓得辞官回老家。”


 谢宏言生怕阮今朝将就小胖给人砸过去,“他是程国的首辅,举足轻重不可胡来。”


 “又如何,元铭不入|仕,穆厉只会抬举元铭两份,元家其余人没有有显才能的后起之秀,就是死局,都是首辅,差别可大了,你看看你,你不入仕,依旧在朝政之中,谢宏瞻、谢宏美都是游走在权贵之间长大,都是谢家的中流砥柱。”


 阮今朝说:“你和穆厉的事,你父亲不知道,外祖父心中是门清的。”


 谢宏言就见跟前抱着鹰隼的表妹傻乎乎对他笑,“外祖父最心疼你,你好,他就能含笑九泉了。”


 谢宏言:……


 阮今朝脸上还沾着血迹,“我们赢了呢,对了你是说服元家老东西帮穆厉指正薛家了?”


 谢宏言无声的嗯了一声。


 “牛啊。”阮今朝举起拇指,“不愧是我大宜的嫡长孙。”


 “今朝!”


 阮今朝看疾步来的沈简,“你快看看,小胖毛都被穆厉拔干净了。”


 沈简却说:“元仁默走了?”


 “对。”阮今朝嗯了一声,见沈简要去追,“你看看小胖呀。”


 沈简把小胖抱着,阮今朝见他伸手,以为是要牵着她,乖乖把手递过去,就见沈简抓着谢宏言大步朝外走。


 “进宫。”沈简说,“要把东西抢回来。”


 阮今朝望着自己的手充满疑惑,再看跑来的元铭,“发生何事了?我家阿简怎么拉着谢宏言走了?”


 元铭脸上挂了彩,抓着阮今朝,“快快,发挥你所长的时候到了,把我祖父捆了,你表哥和你太子哥的定情信物,被我祖父抢走了。”


 阮今朝蹙眉,“怎么可能,你祖父怎么可能抢得过谢宏言,你不要看他温温柔柔的,惹急了还是能拎着刀砍你几条街的。”


 谢宏言以前被李明启惹急追着打的时候,堪比谢修翰附身的。


 她见元铭抓他的手,“男女有别啊,我是有夫之妇。”


 元铭说:“你紧张一点,真的要出大事了!”


 “你祖父,我家阿简都打得过,你激动个什么。”阮今朝就说:“你等我去把薛家那几个娘们揍一顿。”


 元铭诶了一声,凑到阮今朝跟前飞快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阮今朝当即呸了一声,“老不死的东西趁火打劫!”她说着气得叉腰,“谢宏言是疯了吗?”


 她看元铭,“你们都没有一个人阻他的?”


 “这个你要问你夫君的。”元铭急的不成,“姑奶奶,快啊,来不及了。”


 阮今朝任凭元铭拉着出去,等着回神已经走在熟悉的宫道上。


 她突然顿住了脚步,“这是代价,这是你们元家帮穆厉的代价。”


 元铭没听懂,“你说点我明白的。”


 阮今朝似打定了什么主意,阔步超强,而后跑了起来。


 阮今朝大步而上,很快就追上了沈简,谢宏言。


 “等等!”她扯着两个人,“你们就在这里,我,我有办法。”


 沈简看她,“你说说——”


 说字还没落地,沈简就见阮今朝一个手刀把谢宏言敲晕。


 “祖宗!你搞什么!人都不够用了,你怎么又打自己人!”沈简扶着失去意识的人。


 阮今朝深吸口气,“不好了,来人了,谢大公子晕了!”说着,阮今朝摸出匕首划了下指腹,在谢宏言鼻口一划,“来人啊,快来人啊,谢大公子断气了!”


 阮今朝一边说着,又拔下沈简藏在银针的发簪,对着谢宏言某处穴而去,她行云流水做完这些,把着沈简肩头说:“一会儿,你劳烦你给我表哥哭哭了,一定要把程帝给我拖着了”


 沈简惊讶,“拖程帝?”他一把抓着要跑的人,“你说清楚。”


 “来不及了,穆厉肯定生气不会来,他只要不来就是程帝来,反正拖着,你不是挺能哭的吗!”阮今朝抓着匕首起身,“都是些没用东西,要命的节骨眼还得看姑奶奶我。”


 沈简见风风火火疾奔的人,阮今朝又想起什么,转了个圈跑回来,“元铭在后面,他知道怎么给穆厉哭惨,你一会儿把表哥说得越可怜越好,反正他什么都信的。”


 沈简:“朝朝!”他看唤不回来的人,再看已有宫人跑了过来,诶了一声,抱着谢宏言一嗓子起来,“表哥,表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你不能让你祖父,白发人送黑发人!”


 元铭在惊呼之中抵达,被脸上带血的谢宏言吓着,抬手要把他脸上的血迹摸了,沈简拍开元铭的手。


 沈简悲伤极了,“你别碰我表哥,我表哥被你们搞断气了。”


 见着还伸手的元铭,一边悲痛一边打开他的手。


 你别擦,你擦干净了,一会儿程帝过来就不惨烈了。


 “你让我看看他。”元铭急了,对着宫人说,“都是死的,还不去找个大夫来,这莫不是吃了什么中毒了吧!”


 “我怎么知道……”沈简说,“突然就口鼻出血倒地不起了。”


 元铭伸手探谢宏言鼻息,吓得惊叫,“我的天爷,怎么没气了,要命了,快快,找御医来啊,快点啊!”


 另一头,阮今朝朝着宣政殿疾驰而去。


 终于见着了在宣政殿外等候传召的元仁默。


 元仁默见着阮今朝,只是说:“沈夫人还是不要在这里造次——”


 他见阮今朝骤然拔了匕首,默默禁声,“沈夫人,有什么我们可以好好说,大内重地不要动刀。”


 “我这刀有血,我擦擦。”阮今朝望着紧闭的门,余光扫了眼守着的太监,又去示意金狼。


 金狼了然,抬手让太监都离开。


 人都散去,阮今朝眉间一狠,偏头笑,“你是直接给我呢,还是我来决定你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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