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掘进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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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号最下面两层主要是维修空港和垃圾处理空港。
爱博斯特警卫队的人找到四台垃圾转运车，干掉工作人员之后，把他们的尸体直接装进垃圾袋放在车上，开着车大摇大摆来到街面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他们分成两个组，A组去找臧天伟，B组去找汪海洋。
臧天伟居住在新生号上为科研专家专门建造的一幢大楼里。
限于太空城每一层的高度，这幢大楼本身有12层高，却穿过了三层太空城的主体层，每一层主体层建有4层建筑。整个建筑掩映在灯火通明的专家区，四周还有每天八小时的定时播放的巨型屏幕，要么播放广告，要么显示地球的实时影像。
最下层建有购物中心，还有24小时便利店和药店等等。总体来说，这里是一个十分舒适的居住区域。
臧天伟就住在这幢大楼最顶层。
臧天伟是著名的化学专家，他最新研制了一种化学物质，能够有效络合细胞间质生物电信号传递，促进细胞快速分裂。
这种物质尚且处于一期试验阶段，还没有进入二期，仅仅是无数试验的一个副产品，并没有被当做一回事，臧天伟也只是随手在期刊上发表了一篇文章，结果就被兰斯盯上了。
兰斯认为与其获得这种物质，还不如直接获得有能力制造这种物质的大脑更有价值。因为得到这颗大脑就意味着自己获得了跟臧天伟同样的能力，有机会研发更有用的物质。
A组蹲守到下班时间，看到臧天伟开着他自己的私家车，慢慢悠悠回到主体负一层，开进停车场。
他们急忙开车跟上去。
垃圾转运车的速度和私家车的一样，所以他们紧紧咬着臧天伟的车，等到他停进车位停好车，从车里出来的时候，几个穿着维修制服的大汉冲上前来瞬间捂住了他的嘴。
臧天伟一辈子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惊吓之中四肢僵硬。
这是一种人类的本能反应，通常影视剧中这种情况被害人会激烈反抗，但实际情况下绝大多数被害人都会处于一种无法动弹的僵直状态。
臧天伟被摁进自己的车里，四肢被扎带紧紧地捆住，嘴也被弹力胶布绕了一圈又一圈，防止他发声呼救。
他看到这群维修工拿出一个设备，这个设备看起来像是一个头盔，体积比人的脑袋大上好几圈。头盔内部有一圈锯片，能在电机带动下高速围绕内部旋转一圈。
这就是开颅器。
“需要帮忙吗？”
一声喊声从车库入口传来，一个保安带着对讲机走过来。
他看着这群外国人围在车前忙活什么，好奇地走上前来。
A组组长低声说道：“继续，别停！”
说完向保安走去，一边走一边操着熟练的中文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你好，我们是做车辆维保的，这台车有点问题，我们过来处理一下。来抽烟。”
“车库里不允许抽烟。”
保安摆摆手，俩人面对面站在一起。
“多久能处理完？我去看看。”
“嗨，没什么好看的，小故障，很快就会处理好了。你们做这个很辛苦吧？工资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学点技术？”
两个人就那么站在那里唠家常。
臧天伟惊恐地看着这群人把那个奇怪的头盔套在自己头上，套上去的时候他的眼神瞥见那一圈锯片，更是吓得浑身哆嗦。……
臧天伟惊恐地看着这群人把那个奇怪的头盔套在自己头上，套上去的时候他的眼神瞥见那一圈锯片，更是吓得浑身哆嗦。
头盔套好之后立即打开了开关。
“嗞～～～”
一阵刺耳的切割声传来，保安还要往那边走，被组长拦住了。
“在切割管路呢，有飞溅，你没有戴防护面具不要过去，太危险了。几个孩子？都多大了？”
A组组长在尽量拖延时间。
警卫队队员们切割完毕取下头盔，颅骨掉在头盔里面，臧天伟的大脑就暴露在外面。
切完之后臧天伟不再挣扎，他感觉到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因为他看见了自己的颅骨！
队员们戴上无菌手套，小心翼翼往外取大脑。
此时臧天伟还活着，他除了被切下来的颅骨边缘能感觉到疼痛之外，大脑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即将被端上餐桌的活猴子，袒露着大脑，等待被人大快朵颐。
随着大脑被一点一点剥离，臧天伟的意识开始模糊，五感都出现了幻觉，眼前围绕着凌乱的画面，耳中充斥着毫无规律的噪音，鼻子也闻到了几乎所有的气味，口腔感觉被各种东西填满，浑身都感觉麻酥酥用不上力。
他想要挣扎，却被人摁住动弹不得。
当脑干被从大脑根部切断，他所有的器官都停止工作。臧天伟彻底断了气。
他死了。
只留下一个空空的脑壳。
几个人把新鲜的大脑放进器官箱冷冻液中，合上盖子，按下开关。
一阵嘶嘶声过后，箱子冷冻程序启动。
“Complete。”
队员在对讲机中说道。
A组组长高兴地对保安说道：“啊，看来终于干完活了，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保安毫无怀疑地向前走去，组长走在后面，他掏出一支针管，里面是满满的一管麻醉剂，一下子就扎进保安的脖颈，把药水全部推了进去。
保安捂着脖子，转身疑惑地看着这个老外，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赶紧上车撤离！”
组长在对讲机中喊道。
他们坐上垃圾转运车，开去垃圾处理舱。
A组任务完成。
他们离开没过十分钟，有个女人开车进入车库，发现了躺在地上的保安，她急忙报了警，然后她就发现了几米之外的地上有一摊血。
她好奇（作死）地走上前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整个车库。
相信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场景，或许终其下半生都将与噩梦做伴。
毕竟没几个人有机会亲眼见到一个空着的、新鲜的人类脑壳。
A组成功撤离，与此同时B组由安德鲁带队，他们开车直奔汪海洋所在的科研大楼。
汪海洋最近一个月几乎难得住在家里，因为赵兰的孩子和儿媳妇需要日夜不停的监护，而他又不太放心交给别人，所以一直吃住在大楼里面。
他知道今天赵兰会在下班之后过来，所以特意等在大楼门口。
太空城里没有昼夜之分，即便是下班时间也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外面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外面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他丝毫没有察觉危险正在迫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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