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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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千足蚯蚓基因药剂，大口吞入喉中，顺过食道，落入胃里。
腾……
楚一笑感觉像是吞了一块火炭，整个口腔，食道，包括肠胃，都被一种极度的炽热所烫。
嘶嘶吸着凉气，却感觉连呼吸的气息，都带着火气。
妈的！
我真是勇啊。
不会被烫死吧？
楚一笑心中难免惶恐，跑回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就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清水，像是一头即将渴死的驴。
而这时……
脑海中忽然冒出个念头。
楚一笑操纵着自己的水元素之灵，从口腔钻入，温度下降至冰点，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那沁凉的感觉，顿时让整个人为之舒爽不少，疼痛感大大减弱。
不过，这时，身上却开始发热。
汗水从每个毛孔源源不断冒出，皮肤，肌肉，骨骼，以及深处的细胞，都开始生出麻痒和刺痛。
是基因的蜕变，引发某些身体组织的变化，生物电流开始重新适应。
只能忍。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也就几分钟不到，整个蜕变，似乎已然完成。
楚一笑当即感觉，全身似乎充满力量，精力极度充沛。
检查后遗症！
皮肤，不存在轻微鳞片化。
异食癖……现在倒是很饿，但也没有“吃土”的想法。
雌雄共体……
摸了摸胸前，再摸摸裆部……
楚一笑彻底放心下来。
似乎，自己运气不错，没有发生任何后遗症。
这……倒也正常。
本来，即便是发病率最高的皮肤轻微鳞片化，也就只有五分之一的概率。
接下来，自然是检验成果。
精力与恢复力，和“RF2B”基因高度相关。
而这两项，可以说是成为大佬的基本前提。
别说是超凡人士，哪怕是普通人，有的人就是能肝动，肝多久都不觉得累，哪怕累到极致，睡一觉就好了。
而有的人，稍微一努力，就觉得疲惫不堪。
自己之前属于普通水平，没有特别弱，但也不算很强，毕竟还年轻，精力还是可以的。
而现在……
楚一笑细致感受，昨天通宵过的轻微虚弱感，现在早已彻底消失不见。
具体能强到哪个程度？
想了想，他去了武校的操场。
不得不说，昆仑武校的学生，在自律这方面，是真的可以。
从这两天自己见到的而言，少有躺平摆烂的，都很努力。
此时的操场上，也都在练着。
桩功，打坐，基础体能，对战，驯兽。
泾渭分明的都有各自的区域，互不打扰。
而在操场的上空，赫然还有飞行人士，正在打“飞球”，也为锻炼飞行技能。
飞球这项运动，倒是有点类似于空中足球。
“魁地奇？”
楚一笑摇头笑笑，脱掉自己的保安上衣放在一旁，简单活动一下，然后很快绕着操场跑了起来。……
楚一笑摇头笑笑，脱掉自己的保安上衣放在一旁，简单活动一下，然后很快绕着操场跑了起来。
自己没有别的检测手段，只能用笨办法。
跑！
以最快速度跑。
于是，学校操场的跑道上，很快多出一个奋力奔跑的少年，跑得极快，仿佛后面有条狗在追。
巅峰冲刺状态能保持多久？
对于自己之前的水平，楚一笑没什么概念。
不过，现在跑着，他很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龙精虎猛”。
真的猛。
保持最快的速度，自己已经足足冲了五圈，按照操场的长度而言，至少有三公里了，不过，此时依旧没有任何乏力的感觉。
这在以前，绝对是不可想象的。
体力，耐力，持久。
提升很大。
这玩意儿，简直男人的福音啊。
楚一笑心中莫名吐槽。
足足跑了十五圈后，他才感觉到，脚开始生出酸软，呼吸也为之急促，恢复跟不上消耗，已然濒临极限。
于是楚一笑果断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而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便是感觉，自己的心率和呼吸，完全恢复下来，俨然又到了最佳状态。
这……
有点神奇啊。
永动机？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千足蚯蚓基因药剂，为何没有得到普及？
毕竟，千足蚯蚓，不算是什么特别稀有的妖兽。
如此小的成本，如此强的裨益，理应惠泽更多人啊。
楚一笑不解。
回到出发点，穿好衣服，他掏出手机，搜索千足蚯蚓基因药剂的价格。
楚一笑猜测，可能是价格的缘故。
如果真是天价的话，那……发了。
赚大发了！
在一堆网页中翻找许久，楚一笑终于查到几个原因。
——军方管制药剂。
千足蚯蚓基因药剂，仅可用于战场。
——产能极其稀少，萃取成功率很低。
每万份千足蚯蚓，平均能萃取一单位。
——能量转化率过低。
食量会因此大增，无法大规模普及，否则可能造成饥荒。
嗯？
默默思索片刻，楚一笑当即了然。
所有的问题，本质上还是资源总量的问题。
举个简单的例子，贫民窟两百万人，如果全部都服用千足蚯蚓基因药剂，那肯定都会变强。
只是，食量大增，或许，现有的资源量，就无法让他们活下去了。
如此看来，军部似乎是有意在把控总量，免得养活不起。
当然，这对于个人的好处，是毋庸置疑的。
“这是社会学的问题，不归我管。”
“反正我现在已经爽了。”
“说到底，所有的战争，也都是对资源的争夺。否则的话，闲得没事儿干了？你打我我打你？”
楚一笑心中生出明悟，彻底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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