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不哭

 到底是说不上什么一种的感觉，至于设么别的东西之类，文娘子就说不清楚了。因为那些东西都好像是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具体的东西文娘子输不上来，也就是觉得为什么会变成那种模样，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是真的很奇怪啊，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在乌鹭说完那番话以后突然间想起来这种事情呢？就好像是当真有人这样子对自己说过做过一般的，这种莫名的情绪和感觉让文娘子几乎不能动弹，她在太师椅上以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长久的沉默。


 沉默到乌鹭觉得不对经了，抬起头来看，才发现文娘子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发呆。


 乌鹭摇了摇文娘子的手臂，“娘子，娘子？”


 文娘子才似乎从自己的思绪之中回过神来，看了眼乌鹭，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还是透露着几分的暗沉。“嗯。”她应答道，话语中却也有几分的沉默之意。


 文娘子突然间的态度转换让乌鹭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养成了乌鹭不会轻易去问文娘子心情的习惯，所以她也只是笑着起身来，给文娘子再度缴了帕子，“娘子快别哭了，脸上都花了，还得重新净面。”


 这一说话，文娘子才惊觉起来，原来自己是已经哭了吗？她伸手先触碰到自己的脸颊，上头的泪珠一滴滴滚落下来。


 这种感觉让文娘子心惊更让文娘子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听到乌鹭的话以后内心仿佛是记忆起来了什么痛苦事情，眼泪止不住的自己往下流淌着。


 至于别的，文娘子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自己是很难过的，很难过的，这种难过的情绪不同于乌鹭对于零七和莺莺不能相见不能相认的难过，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当真的在为自己而难过的情绪。


 换句话说，她在为自己而难过，而不是为别人而难过。


 可是文娘子忍不住想到，自己又什么好难过的呢？到底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谁为她做过了什么事情？又是谁曾说过这样类似的话吗？她早已经没有了记忆。或者说她的记忆之中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一段景象，可是为什么要哭啊？


 她触摸着脸上的泪珠，那泪水便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的往下坠落着。


 乌鹭吓了一跳，赶紧的给文娘子拿了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泪意，“娘子别哭，别哭啊，这是怎么了？奴婢哪儿说错话了？还是怎么……”


 文娘子一哭，还是这么默默的流泪了，乌鹭便直接的慌了神，这时候甚至不知道要说什么，话语中的逻辑也是一种语无伦次的感觉。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态，更是一种无法以言语去标明清楚的模样。温暖娘子只知道，自己现在真的很难过，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也就是想哭，想哭，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瞬间就在文娘子的心头滋生蔓延开来。


 当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一刻涌上来，那么有的东西也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乌鹭的话她几乎是是一个字叶听不进去的，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脑子里这种事情。


 东西也是不清楚的，话也是听不进去的。所有的东西就都好像是这么的过去了。


 文娘子叶就这么呆愣的坐着叶顾不上旁边的乌鹭就这么一直在喊着自己的名字，一直叶只听见了乌鹭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她都能听进去，然而当所有的话都连续在一起以后，瞬间也就好像是什么都听不懂了一般。


 那种感觉让人十分不好受，文娘子只能在现在默默的看着乌鹭，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头泛起的情绪莫名让人心疼。


 乌鹭叶不再问文娘子什么东西，只是放下啦帕子，然后抱住文娘子，“娘子不哭，不哭，乌鹭在这儿呢……”


 她几乎是以一种在哄着小孩子的态度在与文娘子说话。


 因为那种语气就是一种很温柔同时也很温暖的语气，就好像是当真是在哄着一个孩子睡觉那般的。


 文娘子呆愣了的坐着，任由乌鹭怎么哄着，口中却也说不出一句话啦，脸上的泪水就仿佛是不会停下里了一般，稀里哗啦的往下流淌。


 当一切东西都成为这种过去式的时候，她甚至半个字都不想要去提起来。那种独特的感觉叫文娘子现在是片刻叶不想要动弹。


 乌鹭已经觉察到了怀中环抱着的这个人的僵硬，着让乌鹭感觉越发的心疼，她抱紧文娘子，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文娘子的后背。“不哭，娘子不哭，一切还有奴婢陪着您呢。”


 她在劝着文娘子，可是自己脸上的泪意确实止不住的叶在往下流淌着，为了不让文娘子觉察到自己的情绪，乌鹭甚至赶紧的用手擦去了脸上的一点泪水，然后洗了洗鼻子，“娘子不哭啊……”她在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口中的话，就好像是为了说明什么。


 乌鹭想到了文娘子从前病发时候的模样，那种时候是很卡帕的，文娘子每到那阵就开始变得不像是文娘子，她身上所有的气势都仿佛那一颗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双原本暗沉的雾蒙蒙的双眸就开始头颅处白班的不解情绪来，什么也不会回答，叶什么都不会说，就是这么呆呆的看着你，就好像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是他气势叶都能够听懂了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来。话语仿佛是被东西给堵在了喉咙口处，板卷话也说不出来了。


 别去的感觉又让文娘子只能够睁大一双眼睛去看着乌鹭，乌鹭便越发的心疼她。


 从魂体与身体契合之后文娘子几乎是很少发病了，以至于乌鹭甚至没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就发现这是文娘子的病情又再度发作了。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文娘子已经开始流淌着眼泪了。模样看起来让乌鹭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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