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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老婆 这男狐狸精,天天沾花惹草。……




 顾屿深呼出一口气, 开口声音低哑惺忪“谁”


 南知立马捂住手机,回头冲他做了个“嘘”声动作。


 “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啊”南知强装镇定,稳着呼吸, 又对着手机问。


 南母笑着“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哪儿能让我的滋滋一个人在外地过年呀。”


 “”


 的确是惊喜。


 南母丢下一句“快来开门”,挂了电话。


 顾屿深听完方才那些话, 也已经猜出来了“你爸妈”


 “嗯, 现在已经在门外了。”


 南知有点崩溃,用力搓了把脸坐起来,看着床上的顾屿深, 有了金屋藏娇被发现的苦恼, “你今天有工作吗”


 “没。”


 南知打着商量“那你现在先在卧室待会儿别出声, 也别出来,我把我爸妈哄走了再说。”


 顾屿深扬了下眉,思考利弊,要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被南知父母发现,也不知会脑补出一堆什么,之前留下的好印象都得白费。


 于是他很好说话地同意了“行。”


 南知暂时松了口气, 刚想下床, 又被他捏着手腕拽回去了。


 顾屿深在她嘴角亲了下“报酬。”


 “”


 此时此刻, 南知无暇跟他计较,还担心他会反悔不愿配合, 抬手随意揉了揉他短短一茬的黑发当作安抚。


 南知往睡裙外披了件薄外套便出去了,谨慎地将卧室门盖严实, 趿着拖鞋出去,到门口,她又想起来那个吻, 心虚地抹了下嘴,低头看到顾屿深的鞋,她心跳加速,觉得哪哪都是漏洞,连忙把鞋子放进柜子。


 这才打开门。


 上海冬天湿冷,南父南母裹得严严实实地站在门外,一见她便说“这上海怎么比北京还冷啊”


 再一看南知穿着单薄的睡裙,南母当即皱眉“大冬天怎么穿这么少,感冒了又嫌药苦。”


 “我屋里温度开得高,没事儿。”


 爸妈两人往屋里走,南知忍不住视线往卧室那儿瞥,心虚得心里直打鼓。


 南母走到客厅沙发边儿,环顾一圈四周,数落道“你看看你,我就知道你一个人住生活弄不好,怎么东西这么乱都不收啊。”


 昨天酒喝到一半就被顾屿深抱回去睡觉了,茶几上还有几罐啤酒剩着。


 “昨晚才喝的,来不及收拾。”南知小声解释。


 “怎么这么多啤酒罐,都你一个人喝的”


 南知顿了下,连忙说“没,昨天跟个朋友一块儿。”


 南母就愁她男朋友这事儿,一听这话便拉起警报,连忙问“你这朋友男的女的啊”


 “女的,当然女的。”为了增加可信度,南知又补充,“节目组的。”


 南母没怀疑,边收拾边说“说起来回国后你就搬出去独居,我都还没去看看呢,可别乱得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


 怎么越说越吓人了。


 南知觉得自己的破绽一个个的都被揪了出来,稍不注意下一秒就会暴露。


 婚后她就搬到锦绣山庄,之前住的公寓早就已经搬空了。


 “没事,我从小到处去外地比赛的,哪儿有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今天只是来不及收拾,而且也没多脏嘛。”


 南母说“明天就除夕了,晚上时间可得空出来跟爸爸妈妈一起吃饭,这么多年没回国了,今年咱们一块儿好好聚聚。”……

 


 南母说“明天就除夕了,晚上时间可得空出来跟爸爸妈妈一起吃饭,这么多年没回国了,今年咱们一块儿好好聚聚。”


 南知顿了下,为了安抚立马点头应声。


 “明天晚上有空,就是今明两天的下午都得去节目组录节目。”


 南兼石看眼手表“那时间也不早了,你洗漱洗漱就先去吧,别迟到了让别人等你。”


 “知道。”南知问,“那一会儿你们怎么办”


 妈妈说“我跟你爸随便逛逛,也不知道多久没来上海了,就当旅游了。”


 南知“行,酒店订了吗”


 “还没。”


 “那我一会儿给你们在我隔壁开一个。”


 “行。”


 说完,南知重新回了卧室,松了口气。


 顾屿深不在床上,她走进浴室,看到顾屿深。


 “爸妈就在外面”顾屿深问。


 “嗯,一会儿他们就出去逛了,不会很久的。”南知摸摸他头发,安慰道,“你马上就能重获自由了。”


 顾屿深笑了声“来陪你过年的”


 “嗯。”提到这个,南知也有些过意不去,“除夕夜我要陪他们吃饭。”


 顾屿深扬眉“之前可答应我跟我一起过年的。”


 “我和我爸妈吃完饭就来找你。”


 顾屿深没说话。


 南知以为他生气了,刚想看他,就忽然被他抱到了卫浴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


 大理石冰凉,南知抬了下腿,却被他瞅准时机挤进她腿间。


 这个高度下,南知要比他高几公分,顾屿深手按着她脖颈往下带,仰着下巴一点一点亲她,暧昧又亲昵,仿佛温水煮青蛙,一寸寸包裹住她。


 唇被他舔咬,湿漉漉的。


 他说话间鼻息都打在她脸颊,大清早胡子也还没剃,看不出来,只是靠近了就觉得有些扎人。


 南知往后退,后背抵在镜面。


 他却步步紧逼。


 他轻笑,唇齿厮磨,哑声说“都敢放我鸽子了,躲什么。”


 “谁允许你亲我了。”南知声音都软了。


 他挑眉,轻笑“不允许你喊非礼吧。”


 “”


 这人就是仗着她现在不敢出声儿。


 顾屿深低头,复又吻住她。


 与此同时,外面卧室门忽然被打开,妈妈的声音响起“滋滋。”


 南知一惊,心脏漏一拍后狂跳起来,腿也下意识用力,夹紧他的腰。


 她被他亲得腰肢都发软,往下塌,多亏他搂着。


 顾屿深退开一些,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而去吻她的耳垂。


 这人自从跟她告白后,除了没做到最后一步外,其他的亲吻拥抱一样都没少干,偏偏还直来直去,南知都还没有机会拒绝就已经被他吻住了。


 她喘着气应了一声。


 可这应得有些晚了,妈妈转动了两下浴室的门把手。


 “咔擦”两声,那两声吓得南知差点儿晕过去要是妈妈推门进来,看到她被一个男人抱在大理石台上亲,那可真就是社会性死亡了。


 她没尖叫出声,但憋不住一声呜咽。


 顾屿深得逞地在她耳边轻笑,一边吻弄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哑声痞坏道“锁门了。”……

 


 顾屿深得逞地在她耳边轻笑,一边吻弄她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哑声痞坏道“锁门了。”


 南母见门锁了也没多想,以为是换衣服,转而开口问“你这儿有没有充电线,我没带,手机没电了。”


 南知立马回答“你看看我床头,应该有。”


 外面响起脚步声,然后妈妈说“找到了。”


 再后来,卧室门关上。


 人走了。


 警报解除。


 顾屿深没完似的,放过她耳朵,又继续去折磨她嘴唇,一下下的湿吻,轻而易举就勾得人软了身子。


 可南知这会儿有点窝火,推开他“你这个混蛋”


 小姑娘刚才是真吓得不轻,又被他那样或讨好或勾引的对待,眼眶都红了一圈,鼻尖也粉粉的,看上去可怜又委屈。


 顾屿深笑着,手捧着她脸,拇指抹了抹她的下眼睑“吓到你了”


 “我以为门没锁。”


 顾屿深亲了亲她眼睛,痞坏地取笑“小姑娘平时看着这么横,也就这胆子。”


 南知拧他一把,又推他“我要化妆了。”


 顾屿深搂着她腰把人抱下来,她脚沾了地,却腿软得没站稳。


 顾屿深稳稳将她抱住,语气很坏地取笑道“这样就腿软了”


 她嘴硬“我是麻了。”


 他也不拆穿,声音温柔地像在哄小朋友“行,麻了,那现在能站稳了吗”


 南知从他怀里出来,双颊红到了底。


 之后她再没有理会顾屿深,沉默地化完妆,换了身衣服。


 顾屿深在一旁看她围上围巾,问“爸妈住在这家酒店”


 “嗯,还没订,你一会儿帮我问问这层楼有没有空的吧,就近住下吧。”


 “行,我来处理。”


 时间差不多了,南知从卧室出去,准备去节目组,父母也跟她一并离开,已经约了现在在上海居住的从前的老朋友,打算去叙旧吃顿饭。


 南知看着他们坐上出租车,这才给还在卧室的顾屿深发信息说可以出来了。


 真跟做贼似的。


 南知今天又去摄影棚指导排练,不过今天不是宋影所在那组,不影响心情,到傍晚,她给父母打了通电话,叫上一块儿去吃饭。


 今天只随便找了家店吃,商量起明天的除夕夜要吃什么。


 南知知道几家不错的西餐,妈妈不满意“国外吃了这么多年了,哪有除夕还吃西餐的道理。”


 南知问她想吃什么。


 妈妈说“火锅吧,热热闹闹的,好久没吃了。”


 南知笑了声“你这是存心要让我长胖呢。”


 “都过年了,是该胖些,我瞧你现在就太瘦了。”


 南知答应下来“那就吃火锅,我明天提前取号。”


 很快菜便上来了,南知坐在父母对面,悄悄给顾屿深发消息。


 「南知吃晚饭了吗」


 「追求者吃了。」


 紧接着,顾屿深发来一串数字,说是让她爸妈住的房间号,就在她房间隔壁,也是行政套房。


 「南知那你明天怎么过」


 要除夕了。


 「追求者正好有个上海的合作项目,明天和对方吃个饭。」……

 


 「追求者正好有个上海的合作项目,明天和对方吃个饭。」


 顾屿深这样的人,的确不缺解决一餐晚饭的地方。


 得知他明晚也有事,南知心底的过意不去总算可以轻一些。


 吃完晚饭,这儿离酒店不远,南知和父母是走回去的。


 马上就要放春节假期了,路上行人也不如以前那般行色匆匆,和同伴说笑着。


 父母被勾起回忆,说起他们一家刚搬去胧湖湾时的场景。


 南兼石感慨道“被人摆了一道破产那会儿怎么都想着要再回来,现在看来,反倒是咱们这样难得,不差钱,一家人也能和和睦睦的一块儿。”


 妈妈也说“是啊,胧湖湾住的人虽然都是人上人了,但这种家庭里总归是利益纠缠,我看那些跟滋滋同龄的孩子里头,也就凤佳她父母是没离婚的。”


 “其他的要不是离婚了,要不就是不和睦的,还有那个顾总,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后来没想到父亲也英年早逝了,也是不容易。”


 南知问“妈,你知道他妈妈是怎么去世的吗”


 “具体我也不清楚,那时候我们都还没住进胧湖湾呢,我也是听人提到过,听说是自杀。”南母说着皱起眉,“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南知瞬间愣住“自杀”


 “是啊,那时候儿子还那么小,也不知道怎么忍心的。”


 南兼石打岔“行了,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就别说了,别去揭人家心底的伤疤。”


 南母嘟囔着说“我这不是也就咱们一家里头说说吗。”


 一直至走到酒店,南知都没从这则消息中出来。


 她从来不知道,顾屿深的妈妈是自杀去世的。


 那时候他还小,不知道还有没有记忆。


 到酒店,南知先领父母到自己房间拿行李,屋里没有人,顾屿深还没回来。


 她把他们的行李拿到隔壁房间,父母今天坐飞机刚过来,到这会儿也觉得累了,准备早早休息了。


 安置好两人,南知回自己房间,推开卧室门进去,却见到了正好从浴室出来的顾屿深。


 南知愣了下“你回来了”


 “嗯。”


 “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刚才我爸妈就在外面,差点穿帮。”


 顾屿深笑了声“我给你发信息了,没看见”


 刚才她一直想着关于顾屿深母亲的事,没注意手机,自然也没注意到他的信息。


 “你洗好澡了”南知问。


 “嗯。”


 “那我也去洗澡。”


 他刚洗过,浴室里还是热的。


 南知边洗澡边回忆从前,她一直都知道顾屿深母亲早早去世,但也觉得这种事放谁身上都是不开心的,所以顾屿深没主动说她就没问过。


 后来跟顾屿深相处的久了,她也从来没在他身上找到那些所谓“单亲家庭孩子身上常有的特征”。


 他不敏感不自卑,也有的是人想跟他做朋友。


 所以渐渐的,南知并不多去想母亲的离世对他造成了怎样的影响。


 可她直到今天才知道,顾屿深的母亲竟然是自杀身亡。


 为什么呢


 那时候的顾屿深又是怎么想的


 他该怎样去接受这个事实……

 


 他该怎样去接受这个事实


 洗完澡出来,南知头发湿着。


 顾屿深看见,让她先去把头发吹干。


 “今天累死了,不想吹。”自回国以来,南知少见地示弱撒娇,“你给我吹。”


 顾屿深是吃她这套的,笑了笑,立马起身去拿吹风机。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发丝,总套里配备的吹风机也是顶级的,噪音很低,暖风缓缓地吹出来。


 顾屿深问“今天怎么累了。”


 “吃完饭陪我爸妈走回来的,可能太久没运动了。”


 南知顺了顺头发,忽然问“顾屿深,你以前除夕是怎么过的”


 在你父亲去世后,亲人的羁绊完全消失,留你一个人之后,你是怎么过的


 顾屿深没察觉什么,语气依旧平静“最近几年都跟周越那群人一起。”


 还好。


 南知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松了口气。


 不是一个人过就好了。


 “你还记得你妈妈吗”最终南知还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问法,只能开门见山了。


 顾屿深穿过她发丝的指尖停顿“不太记得,那时候年纪小。”


 南知觉得心疼了“你明天晚饭不要吃太饱,我陪我爸妈吃完以后,再和你吃顿跨年夜宵。”


 顾屿深扬眉“不怕胖了”


 她伸腿去蹭他小腿“听到没呀。”


 他笑了笑,像是温柔的哄“听到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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