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得了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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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第二次登上这辆豪华马车,没有了上次的剑拔弩张,只是安静的挑开车帘走了进去。
王爷听见有人进来,依旧闭目养神,没有睁开他高贵的眼皮,只是淡淡的发出富有磁性的嗓音,“你乃将军之女,不要做坑蒙拐骗,欺世盗名的恶徒!”
“是不是恶徒,看过才知。”云舒大大方方的坐在王爷身侧。
王爷仍未睁开眼睛,“离我远点!”
云舒对王爷傲慢的态度不以为然,认真的说道:“别误会,我对你没兴趣,更何况我不会隔空治病,需要把脉,你自己伸手还是我强来?”
这会儿王爷才缓缓睁开他有神的大眼睛,瞥了她一眼,又转回头,把右手伸过去,“看你有什么能耐!”
为他看病还这么高傲,要不是已经答应过沐斯年,她早走了,才不会留在这里看冷脸。
云舒将手指搭在他脉搏上,太乙镯的镯息游走在他体内,寻找病灶,探查病况。
随着镯息愈发深入,她的眉头也渐渐起皱。
他病的十分重,重的快要死了,绝活不过今年。
他体内的器官全部无缘由的慢慢衰竭,没有任何病因,不是中毒,也判断不出衰竭最严重的器官,因为所有器官衰竭程度完全一致,分不出哪个是主因,好似被死神锁定,没有缘由的让一个人死去。
这个病在现代叫多脏器衰竭,大多发生于七十岁以上的长者,或者遭受感染、创伤、休克及大手术等损伤后,可是王爷还只是二十多岁的轻壮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病来的都很蹊跷。
怪不得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说不出所以然。
现代文明社会尚且没有有效的治愈手段,何况医疗技术匮乏的古代呢。
“治不了直说,本也没指望你。”王爷看到她皱起的眉头,不屑的说。
她收回手臂,抬起脑袋,看向王爷,实事求是的说,“你快死了,最多活到年底。”
王爷双眼微微闪了闪,脸上并无惊讶神色,也看向她,“只有你说了实话。”停顿一下,又问,“可能治?”
他没有任何表情,语气稳的就像在说别人的事,她认为他是知道自己病情的。
“找不到病因,我无法确定。”
“也好。”王爷脸上依旧没有变化,眼眸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失望。
“我能为你治疗,使你身体恢复如初,但不保证治愈,有复发的可能性。”云舒依旧如实说。
她可以用太乙镯修复衰竭器官,却不能保证以后无忧,毕竟这病太奇怪,正常人器官衰竭到这种程度,都会陷入昏迷,但他除了有生不如死的剧痛感,并没有其他症状。
听了这话,王爷冷声问道:“条件是什么?”
“相信我!”
他随口问:“我得了什么病?”对眼前的小姑娘存疑。
“多脏器衰竭,不及时救治,必死无疑。”
她肯定的说,看出王爷的不信任,也一直在试探她,如果如实说,病人依旧不信,她也没辙。
王爷沉思良久,终于说道:“我只信你一次。”
沐斯年搜集了很多大夫为他诊治,不乏号称医术天下无双的神医,各种叫的上名号的江湖郎中,各国有名的大夫,甚至皇宫里的资深老太医。
每位大拿诊治前,见过外表毫无病态的他,全信誓旦旦,不以为然,可是探查完他脉搏之后,又都蹙眉,说些听不明白的医学用语,总结起来,大概意思就是不治之症,只能等死,问起得了什么病,他们又都叹气且思考,最后各说出一个不同的疾病,便溜之大吉。……
每位大拿诊治前,见过外表毫无病态的他,全信誓旦旦,不以为然,可是探查完他脉搏之后,又都蹙眉,说些听不明白的医学用语,总结起来,大概意思就是不治之症,只能等死,问起得了什么病,他们又都叹气且思考,最后各说出一个不同的疾病,便溜之大吉。
他了解自己病情,也没有对治愈抱有希望。
奈何沐斯年不死心,只要听得哪里有名医,都会想尽办法求请来,哪怕他多次规劝,也依旧不言放弃。
这次请来云舒为他医治,也是沐斯年坚持不懈的游说,他才同意。
既然来都来了,云舒也请了,那就让她诊脉一番,也好让沐斯年彻底死心,以后不必在这方面浪费心思。
“我治疗后,你如同正常人,因衰竭引起的剧痛也会消失。”云舒说。
所有器官同时衰竭,从沐斯年口中得知,他每日还坚持练功,这种衰竭带来的蚀骨疼痛,时时痛不欲生,堪比孕妇生产前的十级疼痛,把全身骨头敲碎的痛感,也不过如此罢。
可是从王爷脸上看不出半分异样,不探查脉息,并不会知道他忍受着这样的剧痛。
是什么强大的信念支撑着他?
她不得而知。
“疼痛而已,无关痛痒。”王爷依旧冷冷的说,并没有把疼痛当回事。
她认为他实在是个狠人,能忍常人不能忍的病痛,不然就是思维超群,把困住灵魂的那副皮囊,当作身外物,无用就抛弃。
“命是你的,你随意。”她说。
“想要什么报酬?”王爷不相信她会免费治疗。
“我答应过沐公子为你诊治,便会履行承诺。”
“何时开始?”王爷的话言简意赅,问的都是想知道的。
“现在。”
她站起身,走到车厢前,撩开车帘,对着几米外的沐斯年喊道:“我需要安静,不能让人靠近。”
沐斯年本就面对着马车,时刻等着云舒的诊疗结果,如今听得这话,回忆起她为娘治病时,也作出这样的要求,便回道,“我守着,你尽管放心,一只苍蝇也放不进去。”
此时,云舒身后也有个声音传入耳中。
“冷言,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叫冷言的车夫中气十足的回答,他一下子跳起,由赶马车的坐姿,变为站立,身姿挺拔,目光凌厉,背对车厢,在车帘外坚守。
来这里许久,云舒第一次听到冷言出声,还只说了一个字,这个名字很适合他,不过“禁言”会更贴切。
面前有了冷言,她便放下车帘,回到王爷身边,“现在为你治疗。”
“嗯”王爷点一点头,把手伸到她面前。
“不要这样警惕的盯着我。”她拿出一粒药丸,“吃下去。”
“为什么?”王爷似乎并不想吃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
“不要问,吃不吃?”云舒语气强硬起来。
她为母亲解过毒,也为子瑾子婳治过伤,还为沐夫人治愈了肺痨,每个人都按她这位大夫的要求来,只有王爷这个病患,凡是讲究寻根问底,问题多,疑心重,还不愿听话。
“不吃它你不能治疗?”王爷疑心作祟,依旧没有吃的打算。
“是的。”云舒也懒的解释,其实这粒药丸只有昏睡麻醉作用,她让每个患者吃下,只是为了让患者安静,减少隐患,她能心无旁骛的专心治疗,还因为用太乙镯治病会耗费心血,每次分神都会导致心血的浪费,加上不想暴露太乙镯,才会在治病前让其服下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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