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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第 139 章


 不像是在反抗, 更像是在撒娇和亲吻。


 傅灵均将手指抽了回来。


 被亲吻过的手指上糊满了温热的口水,他盯着湿漉漉的手指好一会儿,又伸手过去凑到团子嘴边:“亲。”


 姜瑭内心已经脏话连篇, 和弹幕一样一茬一茬的换词儿。


 一开始还只骂一些‘啊啊啊好冷啊你个死变态’、‘想和老子洗鸳鸯浴……不是, 鸳鸳浴就直说!整那些有的没的’、‘这厮皮可真的厚, 咬都咬不破,气气’之类的话, 等到了后来身体越变越冷,脑袋里的谩骂就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左一句‘杀人如麻的黑心莲’、‘我不是狗但你是真的狗’右一句‘你戴绿帽必是加绒’, ‘火化十个你都没有一粒舍利子’, 骂到最后脑子都缺氧, 想不出词儿来了。


 见大美人又伸手过来, 很是一副挑衅的模样,他嗷嗷叫着扑上去咬人,从那根中指一路咬到了小拇指,又咬到了手背。


 咬了一路,口水糊了一手,大美人的表情却越来越兴奋, 笑得和书里写的勾魂摄魄的狐狸精似的, 明媚又热烈。


 姜瑭险些气昏!


 啊啊啊死变态!为什么被咬了还笑得那么浪啊!


 傅灵均被手上细细密密的亲吻取悦了。他眉眼笑得弯弯的,也不再嫌弃那只脏兮兮的毛团子, 伸手将它从手上拽下来,一寸一寸仔细的清洗着。它有些瘦弱,大概是身体越来越差的原因, 不如初见时看着圆润了。身上倒是软软暖暖的,搓着手感非常不错。


 得多给它吃些东西,好长胖一些。


 傅灵均全然不知自己轻柔的搓洗有多么大力, 姜瑭梦回小时候他爹给他洗澡的时候,下手之狠恨不得搓掉他一层皮。现如今皮倒是次要,但他觉得自己的毛都要被搓没了。


 阴晴不定的大美人简直把姜瑭折腾的没了脾气,噫呜呜噫的不敢反抗了,四只爪爪狠狠抱住傅灵均的手把自己从水下翻了上来,葡萄般的眼睛水汪汪的,配上落水狗的模样可怜极了。


 傅灵均用手摸了摸小兽偏瘦弱的背脊,笑意慢慢淡了:“你知不知道,你就要死了?”


 失去了命骨,集天地灵气于一身的瑞兽终将慢慢虚弱下去。


 姜瑭听不懂,他现在也不想听懂。这里的湖水绝对是零下好多的温度,但愣是不结冰,在水里扑腾了好一会,他身上的热气都没了,现在已经咬不动人,只能夹着尾巴委屈兮兮的当舔狗,死命扒拉着大美人的手一路往上爬。


 这次他没有被按回水里。


 顺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头晕眼花的姜瑭一路从那只胳膊爬到了傅灵均的肩头,甚至还想要往他怀里钻一钻汲取一下温度。他发誓现在他真的没心情去看什么美色,他真的太冷了呜呜呜。


 在傅灵均肩头哆哆嗦嗦的小兽不停地哼唧着,只贪图着眼前的温暖,却不知前路是什么。


 “果然是傻狗,什么都不知道。”傅灵均缓缓从水中站起,长长的湿发披散着,犹如靠着美貌吞吃人性命的水妖。白皙的精壮躯体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却丝毫没有影响这具躯体的美感,反倒让他多出几分破碎的脆弱。


 像素净雅致、价格不菲的白瓷磕出了一块残缺,像明晃晃的月亮从天上落在了满是污泥的水面,像供奉在神庙中,日日受信仰祭拜的佛像出现了裂缝,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岸边黑色的衣裳倏地飞过来披在了他身上,挡住美好的风景。他一边走一边将衣裳拢起,朝着岸上走去。


 回到岸边的姜瑭冷的一个劲儿抖毛,但是无论他怎么甩,湖水的寒凉已经浸到了他的骨头里,冷的整只兽神志不清,只想往身边暖呼呼的胸膛里面钻。


 四下皆是黑暗一片。寒冷的山风从湖面上吹来,让那只洗干净的小兽抖的更加厉害。


 傅灵均用衣服挡住四面吹来的冷风,在一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招手,窸窸窣窣的声响便从周围响起,而后声音变大,噼里啪啦从天上掉下一堆腐朽的木材落在了他的面前。


 伸手,白皙的指尖燃起了金红色的火焰,瞬间点燃了那一堆腐朽的木材。


 烈火熊熊燃起。


 他将怀里湿漉漉的、缩水了的瘦弱崽子放在火堆旁,温暖瞬间将姜瑭无死角的包裹住。他不知足地又朝着火堆挪了挪,找了个平摊的位置趴了下来。


 唔,真舒服啊。


 方才被冰水浸过的骨头慢慢从里到外炙烤出暖意来,就好像是刚刚泡了冷汤走进了桑拿房,舒服得姜瑭小声嘤嘤几声,而后幸福的睡了过去。


 洗干净的团子现在已经恢复了初见时的白净蓬松,像是从天上逃下来的调皮的云。


 篝火燃得热烈。


 这团火点亮了数千年黑暗的封禁之地,傅灵均的影子随着火焰的翻飞摇摇晃晃。他坐在火堆旁,闭上眼睛享受数千年来难得头不疼的时光,只觉绷紧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整个人慵懒极了。


 火光吻上了他的脸,勾勒出惊艳的美好轮廓。


 一条条橙金色的火舌快乐的跳跃着,有时蹿得太高,还溅出了火花,落在沉睡在一旁的小兽身上。


 傅灵均是在闻到了糊味的时候才睁开的眼睛。


 蓬松如云的小兽屁股上不知何时溅到了一点火星,很快便烧焦了一小团绒白的毛。他的表情有点怪,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次的笑不像是他刚才逗弄姜瑭的那种变态兮兮的欠扁的笑,更像是天真的稚子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没心没肺的笑。


 嘲笑归嘲笑,他还是眼疾手快地将屁股着火的小团子捞了回来,拍灭了屁股上的火。抱起来仔细看了看,变得有点丑。


 然后他又忍不住笑了。因他着实笑的太厉害,整个人都在抖,姜瑭都被他笑醒了。


 干嘛鸭,这人真的阴晴不定,突然笑那么开心做什么?


 姜瑭浑身被烤的热乎乎的,难得睡一次安稳的觉。最近他越来越难入睡,白天有相行陪着玩还好,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总觉得身上疼,从背脊慢慢扩散到全身。


 但那种疼又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姜瑭寻思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抽血失血过多导致的贫血之类,再加上他吃的东西好单一,肯定营养不均衡,难受一点是正常的。


 现下身体暖得他不想睁眼,被被吵醒了也没准备起来,将毛绒绒的小脑段扎进了大美人温暖的怀中,只留下一小截被烧秃了的小屁股在外面。


 傅灵均伸手捞出小兽软乎乎的大耳朵揉了揉。


 那只大耳朵有些不耐烦的动了动,姿势一点没变,在他怀里睡得四仰八叉。傅灵均像是见不得它睡得安稳一样,一会儿扯扯尾巴毛,一会儿捏捏软乎乎的肉垫,很是乐在其中的样子。怀里的毛团子也不反抗,任由着他搓圆搓扁都照睡不误。


 一人一兽在火堆旁烤了很久,导致出差的相行回来时,发现主人和小白都不见以后着急的要命。他是知道主人会在什么地方的,但那个地方他去了很不舒服,主人也没让他去过,所以他从来没去。但是现在小白不见了,相行只好一路地动山摇的跑过去找主人。


 他站在前往幽闭之处的小道上支支吾吾的喊:“主人,主人。”


 傅灵均充耳不闻。


 他一直坐到篝火慢慢小了,怀里的团子睡得香甜后才走了出来。但见相行站在那一副眼巴巴盯着小团子的模样,立刻摆出一副很是厌烦的表情,将手里的小兽稳稳的扔了过去。


 相行手忙脚乱接住,想控诉主人暴力对待自己心爱的小白。


 “对了。”傅灵均想起小团子的伤,心中一动。但面上还是那一副冷漠的模样,残忍道:“它就要死了,你想好把它埋在哪里了吗?”


 说罢,还十分欠扁的挑了挑眉,一副想看他认真思考的样子。


 高状如山的大块头登时呆住了。


 他看了看手里的软乎乎的团子,又看了看主人,那双看起来凶巴巴的眼睛里竟然以很快的速度积蓄起了泪光,直勾勾盯着傅灵均:“小白,不死。主人,小白,不死。”


 话语间就马上要哭出来一样,好像手里抱着的小团子已经死了,他正在卖力的哭丧。


 傅灵均轻哼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


 他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伸出了手,去摸相行手里的团子,顺着脊骨一直摸到了小兽失去命骨的地方。淡淡的金红色光芒从他的指尖倾泻而出,凝成一只翻飞的娇小凤凰。


 凤凰身上全是柔柔的火焰,触之温热,在傅灵均的指尖眷恋地蹭了蹭,而后挥舞着华丽的羽翼飞入了姜瑭的体内。


 睡梦中的姜瑭忽然觉得背脊处一直隐隐传来的疼痛消失了。一寸一寸的热度从痛楚的地方蔓延开来,暖暖的,带着抚平一切疲惫和伤痛的能力。


 他舒服的嘤了一声,在相行的手掌里翻了个身。


 相行好像感受出了手里团子的不一样,停止了哭丧,一抽一抽的问:“主人,小白,不会,死了?”


 傅灵均转了转手腕,高傲地抬起了下巴:“有我在,它暂时死不了。”


 听主人这样说,相行止住了哭丧。


 他吸了吸鼻子,蒲扇般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手心里的团子,待摸到屁股的时候,又哭了:“小白,熟了。”


 都焦了,他闻到味儿了。


 ·


 姜瑭暂时还不知道屁股毛被烧焦这个悲惨的消息。


 他难得洗了个澡干干净净,身体还暖呼呼的,这一觉就睡了很久。


 不知是不是他对红果的执念太深,他连做梦的时候,都梦到自己正顺着大果树一路向上爬。那果树竟像是没有尽头一般,爬了很久很久都吃不到果子,可把他急哭了。


 然后整个世界都变黑了。


 不仅没有了光,没有了红果,连温暖也消失了。他又饿又冷,可怜的不行。


 这一觉越往后睡越难受,姜瑭就睡不着了,勉强掀开眼皮。


 他发现自己竟然窝在大块头的怀里。


 嘶,怪不得越睡越冷!大块头的身体就是冷的,睡在他怀里能有温度就怪了。姜瑭骂骂咧咧从相行的怀里爬出来,爬到一半的时候,惊悚的发现大美人竟然没卧在剑上,而是坐在他们旁边。


 之前的回忆瞬间疯涌而上。


 他不自觉盯了眼大美人的手指,舔了舔嘴巴。


 还好当时没咬破!


 作为被饲养的对象,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大块头在饲养他,但他知道透过现象看本质,于是非常明确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十分积极认真的想要弥补一下。


 于是他乖顺的走向傅灵均,在他的腿旁趴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他洗干净了的原因,姜瑭总觉得周围有一股香香的味道——真不是他自恋,是蚂蚁和萤火虫说的,但他以前从来没闻到过。


 现下鼻间却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檀香的味道,前调香甜中调醇厚,尾调带了些许辛辣之感,说不出什么感觉,闻着精神有些亢奋的感觉,感觉喝了咖啡,有点想蹦迪。


 他嗅了半晌,也趴了半晌,大美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有些奇怪,按理说他最是警觉,身旁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喜欢用那双冷死人的眼睛盯人,怎么今日他卖乖卖了这么久他都不瞧一眼?


 姜瑭从地上爬起来一些,努力踮起脚看向他的脸。


 美人额上覆着一层细汗,原本就白的脸现在和白纸一样,好似下一刻就要死了,活不长了。他紧闭着眼,剑眉微皱,眼珠不停地颤抖着、转动着,十分不安稳的样子。


 咦?他不舒服吗?


 姜瑭和他接触的机会不多,之前的几次都短暂而疏离,这一次靠近,他便觉着现在的他和以前的都不一样。若说他之前是一柄剑,那现在就是快要碎裂的白瓷,看着摇摇欲坠、十分危险。


 但还是得不合时宜的夸一句长得太好看了呜呜呜,为什么会有人生得如此完美,浓密卷翘的睫羽,和欲飞的蝴蝶一样颤颤巍巍,颤得姜瑭的心都化了。


 他终于明白了西子捧心这个词儿创造出来到底是来形容什么绝色,情不自禁靠了过去,想伸手擦擦美人额前的汗,爪子却太短,根本够不着。


 此刻的傅灵均正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噩梦中。


 那是一双双沾染着鲜血的手,还有空洞的、冷漠的、带着敌意的瞳孔。


 他悬立在空中,那些湿漉漉的、粘稠的、干枯的手死死拽住他,要将他一起拽下无尽的深渊。他们的眼睛里没有感情,只有着机械的重复:“跟我们下地狱吧,下来吧……”


 一遍又一遍,尖锐的钻进他的魂魄深处。


 他几乎处于狂躁边缘,恨不得将那些钻进他魂魄深处的东西全部攥出来!


 倏地,有一个蠕动的、小小的、温暖的、蓬松的东西钻到了他的怀里。一股子淡雅的香味冲散了尾调辛辣的甜香,让他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杀戮和背叛。


 傅灵均从噩梦中醒来,垂下头看着霸占了他怀抱的毛团子。团子瞧见他睁开眼睛,蓬松的大尾巴欢快的晃了晃,软乎乎的声音哼哼唧唧的,然后过来蹭他的手。


 “噫呜呜。”姜瑭一边用软乎乎的脸颊肉去蹭那只微冷的手,一边晃着大尾巴扫着他的胳膊,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在对他说,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呀?


 傅灵均喉结轻滚,然后伸手,捞起了那个柔软的白团子。


 温暖和柔软就像是置身于黑暗中的人,世界里忽然出现了一道光。


 他揉了揉那个毛绒绒的脑袋,又顺着软乎乎的身子一路撸到了蓬松的大尾巴,“不疼了?”


 姜瑭一开始还觉得食谱只有一种红果子吃腻了,想换换新口味。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那片荒原之上存活着一片吵吵嚷嚷的萤火虫之外,竟然什么活物都寻不到,更别提他想吃的东西有点多,烤鱼、烧鸡、红烧狮子头、酱猪蹄、烤串、臭豆腐、蛋糕……


 他好几次在睡梦中梦到自己在小吃一条街从头吃到尾,醒来的时候嘴里好寂寞,只好哭唧唧坐起来吃红果子。


 没有嫌弃红果子难吃的意思,但他真的快吃吐了,如果不是红果吃下去身体会舒服很多的话,他真的不太想吃了。


 最最神奇的事,相行总是能在任何一个姜瑭半夜吃宵夜的时候出现,从不错过任何一场吃播,可以说非常捧场了。


 等到这嘴馋的劲儿稍稍过去了几天,姜瑭又想要洗澡。


 算起来,他都半个多月没洗澡了!加上小兽原本在那个笼子里待的时间,保守估计,他能有一个月没洗过澡……最近他蜷成一团睡觉的时候,自己都隐隐觉得身上有味儿,虽然相行好像一点也没闻到似的,依然天天走哪儿都揣上他。


 姜瑭严重怀疑相行脸上那个面具是防毒面具,不然为什么不嫌弃他身上一天赛过一天重的味儿!还有他的毛毛,一开始的时候很蓬松很柔软的,但因为他有点嫌弃毛上灰太多,实在下不去嘴像寻常小动物一样一天舔三回,于是近来毛毛有成为一缕一缕的倾向……他就更下不去嘴了!


 噫呜呜噫,他真的不是故意当一只不爱干净的宠物的,他连上厕所都要跑到好远挖个坑,事后还要乖乖把坑埋回去,他是真的找不到洗澡的地方啊!如果告诉他哪里有浴室的话,他可以天天洗澡的!


 想到这里,伤心的小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要因为太脏而长虱子了……呜呜呜应该不会的吧,这里连活物都没有,虱子生存能力再强也是活不了的吧?


 “小白,去玩。”相行乐呵呵的蹲在脏团子身边,虽然小白已经不白了,但他还是没有改口。


 相处了几天,姜瑭已经摸清楚了几个词语的意思。


 好比大块头说‘小白,吃’的时候,会顺便送过来一个果子,那一定是吃东西的意思。若是说了‘去玩’然后把他拎起来放在手心里到处闲逛,那一定就是要遛狗……不是,出去放风的意思。


 但说得好听些是放风,说得难听点叫地狱景点一日游。这个鬼地方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待的,大美人竟然半点要搬家的意思都没有。


 姜瑭觉得自己再住几天就要抑郁了,好在他还心心念念自己种下的果核,每天蹭相行的劳动力去大树下看自己种的果核有没有发芽也算是他近日的消遣之一。


 他现在夜视能力不错,又跟着相行来回这条路很多次了,便不再觉得觉得这里可怕,只是觉得冷清。


 大块头摊开手,姜瑭十分熟练的跳上自己的座驾跟着大块头出去散步。第一站依然是他种的果核,一如既然没有发芽。


 “噫呜呜。”他对着果核说。意思是‘快点发芽啊,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然后他们便顺着边缘一点一点往里面走。


 逛了好几次下来,姜瑭发现黑暗的世界并不算小,并且有个地方大块头一直没有带他去过。那是之前看白骨磷火的山谷旁边,姜瑭明明看到了一条小道,但大块头一次都没有往那里走过,次数多了,他就有点好奇。


 “呜呜。”他小声叫着,爪子朝着那条小路指了指,想让大块头带他去逛逛。


 相行没有答应。


 他低下头,粗犷的嗓音十分柔和:“小白,不去。那里,危险。”


 这句话对姜瑭来说有点长了,他只听得懂“小白”两个字。


 但大块头说完就朝着另一边走去,大概是拒绝了他的要求。


 为什么啊!哪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如果姜瑭现在是一只生活在乐趣多多世界小动物,他一定不会对那个地方感兴趣,但现在的生活好无聊,他的探索欲无限上升。他甚至有心的记下了通往这里的路,打算什么时候偷偷来看上一眼。


 至于捡他回来的大美人?他大部分的时间都高高的卧在空中的巨剑上不下来,不吃也不喝,无聊的很。但每天都有一个时间会轻轻落下来,前往那座白骨磷火观光山。


 姜瑭总觉得他是避开了他们去了那条小路,但相行一直守着他,他也不好跟过去看看。


 这样挠心挠肺的好奇一直持续了好几天,直到一日,大美人吩咐了什么事下来,大块头就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里,姜瑭难得的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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