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记

 第二天一早，米尔斯就用主人家的一些衣服做了一个“help”，不求吸引救援前来，他只希望有人能看到这有活人，交换物品和情报也行，组队抱团也行，而且自己现在清贫，如果有什么恶徒前来，估计也对他这身排骨没兴趣。


 很快米尔斯的愿望就得到了答复。上午十一时许，米尔斯听见塔楼方向有人在喊叫。他朝窗外看去，只见塔楼的楼上有人在用扩音器喊叫，一名青年则站在塔楼下的双拼房上朝自己挥手，做的标语这么快就有人看到了，太好了哈哈。米尔斯招手示意青年靠近，青年微微皱了皱眉，还是过去了，青年沿着一些屋顶跑跳，最终停在了米尔斯楼下的平方顶。米尔斯率先开口：“你是来救我的吗？”装傻充愣或许是个不错的印象，或许吧。青年回答：“你还好吗，没有什么症状吧？”


 “我很好，我没有症状，塔楼安全吗？”


 “一部分是安全的，你如果想到塔楼来，需要经过检查才行，而且我们得确认你的身份才能让你住进去！”


 “那里面有吃的吗？”米尔斯再次试探问到。


 “楼里不能种水果，但是你如果想住进去，那你会明白的。”


 怎么听上去像庞氏骗局一样的，米尔斯心里狐疑，但是综合考虑了一下，米尔斯还是决定背上包装一把厨房刀刀和一袋面包跟随青年前去塔楼一探究竟。他说塔楼部分安全，也就是说可能有些房间或楼层危险，有些是安全的是吧，这个发展趋势在意料之中，这也是情理之中的，毕竟这种病症似乎是先由空气传播的，塔楼不能幸免于难，那这样这帮人就算心怀不轨，也不敢肆意乱来。印象中双子塔楼有一栋正在修，里面有百十来号工人，建好的一栋也就是自己即将前去的，里面住了四五百人之多，我的天呐！保守估计里面至少有二百只的怪物在里面，然而这些人还不得不与它们共存一厦，真是讽刺又可笑的剧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平衡吗？又或者说叫什么来着···尘归尘土归土？米尔斯对这些晦涩难懂的词有一些印象，因为曾几何时他喜欢用这些字词装B。


 米尔斯选择从二楼侧面的窗户跳到房东楼顶，然后沿着一些屋顶往塔楼方向移动，他暂时没有告诉青年这几天自己的经历，只是简单说了一下自己亲手解决过这种怪物了。没几分钟，就到了塔楼楼下，塔楼地基就比周围其他房子高一层半，而二十层的高度也让这两栋高楼在平方丛生的贫民窟显得格外扎眼，这里可以称得上是贫民窟中的小资区，但对于城里的富人来说，这里都是贫民窟。在上塔楼一层高度的楼梯上，已布满玻璃渣、铁丝一类的障碍物，就像以前的军队防御敌人一样。


 走进熟悉的铁框架大门，米尔斯当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但他发现整个底楼都没人，大门只有北门和西门打开着，而楼道口已经被许多大型杂物堵住，甚至用上了自制的带刺铁板，这东西能在你身上扎好几个大洞！


 米尔斯眼见楼梯被封，而电梯在东边，往东边走的门也是锁死的，米尔斯有些疑惑。青年指了指他的左手边，这里的楼板被打碎，似乎是专门地将这一块做成了进出口。


 “你的意思是，爬上去？”


 “对，一楼不留人，为了安全起见。”青年起跳攀爬一气呵成。


 “好办法啊，谁想出来的？”米尔斯慢腾腾地网上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先去解决你的事吧。”青年走向电梯方向，然后指了指朝西方向的房间。房间门口摆着块牌子，歪歪扭扭地写着“塔楼办公室”。米尔斯看了眼牌子，又看了眼塑胶门，没有敲门便进去了。


 里面有一张办公桌，一张办公椅；桌面上有好几个记事本，纸张也有不少;一个年轻女人坐在那，褐色长发，穿一身OL的衣服，面容清秀不算惊艳，但也属于耐看的类型，关键是姣好的身材有些引人犯罪···她时不时在本子上和纸张上写写画画。米尔斯已经习惯了轻手轻脚开关门，女人也没注意到米尔斯进来，直到米尔斯一屁股坐在她桌对面的椅子上，女人这才看到进来一个人。……

 


 里面有一张办公桌，一张办公椅；桌面上有好几个记事本，纸张也有不少;一个年轻女人坐在那，褐色长发，穿一身OL的衣服，面容清秀不算惊艳，但也属于耐看的类型，关键是姣好的身材有些引人犯罪···她时不时在本子上和纸张上写写画画。米尔斯已经习惯了轻手轻脚开关门，女人也没注意到米尔斯进来，直到米尔斯一屁股坐在她桌对面的椅子上，女人这才看到进来一个人。


 “又出什么事了？”等了两秒没听到回答，女人抬起头一看，是一张陌生面孔，便严肃问到：“你进来不敲门的吗？”


 “认识的人进来不敲，不认识的要敲，这是什么规矩？”米尔斯带着些灿烂笑到。


 “你是来做什么的？”甚至都没问米尔斯是谁！这女人可真有意思。


 “我是个···开饭馆的，我走投无路便挂出求救信标，被你们的人看到了。”米尔斯撒了一个不太聪明的谎。


 “你这些鬼话可以去讲给街上的怪物听。你是一间餐厅的老板？你照照你那模样吧，像个凯子。”女人不屑地指了指米尔斯背后，一面衣冠镜。


 米尔斯理了理自己的休闲装（衣服来自窝点里的衣柜），对着镜子，不解问到：“这也不难看啊，挺帅的一小伙嘛。”


 女人听完这话便不再抬头，而是认真地看起了手中的纸张。过了一会儿，米尔斯见女人不开口便问到：“我需要做什么检查吗到你们这。”


 女人没有抬头，并且有些不客气地说到：“你到我们这来做什么的？你说清楚我放你走，说不清楚那等会儿你就会成为平房区住户的午餐！”


 米尔斯冷笑到：“什么意思？嗯？”见女人不开口，米尔斯干脆使出看家本领——耍无赖。他打开门，朝外面大吼到：“你们有人能告诉我这位美女什么时候感染的吗？”外面走廊上的数名男子大惊，迅速地冲进了这狭小的办公室，围在女人身边不停地说着关心安慰的话语，甚至有些人还想上手康康女人身上哪儿感染了。女人被吵得不耐烦，拿起几个记事本朝桌面一砸，然后怒吼：“我什么事都没有，这谁带来的新人？自己来领人！”


 “是丹尼带来的。”一名穿着时髦的年轻男人说到。


 “让他把这家伙带走！”


 “他坐电梯上楼了。”


 “好，那就你。”女人指向时髦青年。“你把他带走，新人流程你来办！”


 “这合适吗？”男人讪笑。


 “所有人，带上他，都给我滚！”女人怒吼到。


 时髦男青年搭上米尔斯的肩，笑着说道：“牛逼啊兄弟，你是第一个能让朱迪发火发成这样的人了。”


 米尔斯一副很奇怪的表情，问到：“出现怪物不过三天，你们这儿就成了专业的难民收容所？”


 男青年叹了口气，说：“现在塔楼里的这些是朱迪和山姆联手办起来的，朱迪以前住三楼，是一名会计，刚才你看到她手里的文件，是每两个小时塔楼数据的汇总，因为我们暂时还没能搞到能用的电脑。”


 米尔斯问到：“塔楼数据是什么东西？”


 男青年解释到：“每两个小时塔楼里登记在册的人在塔楼里或不在塔楼要做成表格，每个时间点消耗掉的食物、水、药品等，伤员情况，空投统计，人员调动等。”


 “空投？”米尔斯非常疑惑地问到。


 “是的，空投。是国际救援组织用飞机丢下来的，他们一般会在一些空旷的地点释放。”


 “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呢？”


 “空投是今早上刚开始的？那你们做统计的依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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