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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郑婶的哥哥是晋绥军

清晨,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阵阵冷风吹过,娘一大早就给我拿来缝补加长了的衣服裤子,个子长了,以前的衣服娘给了修改。

爹没有回来,我便继续打那颗梧桐树.....

今天继续修家里的“菜窑”这也是一条很好玩的事情,对于我来说。

跟娘一块吃完早饭,我便拿着背篓拿着油灯下地窑了,我提前给地窖扔了几捆“干柴”,下到地窖后,从背篓里拿出个“油布包”缠在一个粗的木技上点然,一下子看清了菜窑的一切,我挖的比以前大,比我住的“茅草屋”还大一点,我无心看自己的成绩,走到昨天的那个地方,用火照了一下,只看见地上燃过的柴灰,听了听,有风吹的声音,我把几梱干柴扔下去,我一只手握着火把,一只手握着砍柴刀也跳下去,借着火光向前看没有发现什么野兽,连一些常见的虫子也没有看见,我把干柴捆成大梱向前拉,拉着干柴走上二十来米,分出一小步点燃,就这样半躬着身子向前漫漫的走,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些亮光,空气也清新了....当我爬出一个很隐蔽的洞口,站起来左右的看着,竟然在我们家的后山,出来的小洞口在一块大石头下,四周长着茂密的灌木花草,但是己经干枯了,不细仔的找依就找不到。

我又一次从原路返回,依旧躬着身子,走了没多远,脚下忽然踢到一个东西,我打着火把一找,拾起来,竟然是和“镰刀”一样的东西,只是象比“镰刀”刃宽而且长,但有没有镰刀的木把,我将它放入背篓,地上的一堆堆小火已经快烧尽了,我也返回了地窑,拿铁锨修了个台阶。

出了地窖已经中午了,我先卸下背篓,娘给木盆加上热水,我洗净脸和头,娘给我打了衣服上的土灰,娘坐在桌前,“蒲篮”里放着要缝的过冬的棉衣。

我把在地窖下面发现的原原本本的给娘讲了,娘睁大眼睛说:“是真的吗,宝憨”,我说:“娘,是真的”。

“等你爹回来,我和你爹下去看看”娘吃着窝窝头说。

吃饱喝足,娘收拾桌子上东西,我那里休息,晒着太阳,偶尔吹过来一阵微风,吹的梧桐树叶纷纷飘落,我站起来拿着娘做的粗布条的“掸子”轻轻打着身上的尘土,在阳光下尘土飞扬....我又给木盆倒上水,正在洗脸,金管家来了。

“金叔,你事吗”我看着金管家。

娘也站了起来“金大哥,你有事吗”?

金管家笑着说:“宝憨娘,老爷和少奶奶让我叫宝敢过去一趟,没事,少奶奶的大哥想见见宝憨”。

娘对我说:“宝憨你和你金大叔去吧”。

我和金管家走向那个全村唯一的砖瓦房大院子。我低头走着,一路上金管家没跟我说一句话,只是笑咪咪地看着我,眼睛里流露着喜欢的眼神。

金管家带我走到还是上次吃饭的那个中堂大房,我站在进门处,看着里面坐的三个人,两边还站着穿着一样的衣服和累着皮带斜挎着一个怪怪皮盒子的四个壮汉,彭叔和郑婶坐在一边,桌子上放着,苹果大枣花生,稀罕的糖块和糕点,几个很好看的白色杯子放在桌子上....

金管家和我一起进来说:“大少爷,少东家,少奶奶我把宝憨叫来了,没事我就忙其他的了”。

“你去吧”少东家给金管家微笑的说。

我赶紧弯下腰说“彭叔好!郑婶好!大叔叔好”,问完我直起腰;

看见郑婶还是老样子,脸色和桌上的苹果一样,再看彭地主脸色苍白,也瘦了不少,而中间的大叔,却是一脸威武,浓眉大眼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看着很威严,但是他微笑的看着我,郑婶已经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好长时间没见宝憨了,宝憨又长高了结实了!”我用衣?摸了一下鼻涕。郑婶说:“宝憨快坐下”。

我便跟着郑婶走到一个椅子前坐下,我低下头刚坐下,郑婶笑呵呵的说“宝憨,他们穿的就是军装,背的就是枪”,郑婶看出了我对那些陌生人的穿着疑惑,忙给我解释!“枪我上次见过,上次”我给郑婶说,又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郑婶的胸部,郑婶穿着一身和体的“薄大袖襟衣”,显得胸部很大.....“宝憨,我听我小妹说你上次拿一株什么药救了好多人,可是少年有胆呀”。

我看着那个穿军装的大叔说:“大叔,我上次真的吓得哆嗦和尿裤子了,我见他们都别着枪,和你们的不一样”。所有的人都笑了……

大叔看了一眼一个站的壮汉,那个壮汉从腰间打开那个皮盒子抽出一把枪,放在桌子上,大叔拿起来不知按了那里,枪里掉出一个扁小盒子说:“宝憨,拿去看看摸摸枪,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摸过枪”。

少东家看着和善的笑了,笑的很开心,笑的也很慈善。

我还是不敢拿,看着郑婶!

郑婶用一种鼓励的目光看着我。

我站起来拿起那把枪,挺沉的,枪身发出蓝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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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枪放回原处,大叔给郑婶说:“小妹呀、妹夫、我的感受这宝憨是个好苗子,不如妹夫给宝憨爹娘说一下跟我当兵去,训练一年...”

郑婶直接打段话“大哥,绝对不可以,宝憨就是她娘的心头肉尖,也是他爹的宝贝,他爹娘就这一个宝贝疙瘩,你就不要打宝憨的主意,我和你妹夫都不同意,上次没有宝憨,就不好说了”;郑婶不高兴的说。

“大舅哥,真的不可以,宝憨是个老实的孩子,而且有正义感,再加上他爹娘就这一个,千万不可以让他爹娘骂我和你妹呀,我愿意在多给点钱,可以不?大舅哥”少东家笑呵呵的说。

“唉……好了!妹夫,小妹!不说着件事了,不过我的感觉不会错,宝憨身上的杀气是一种勇敢军人的气质、万里挑一的,小妹、妹夫,宝憨当兵就是一个猛将”郑婶的大哥这么一本严肃的说。

郑婶赶紧接着说:“宝憨是认识字的,不要当兵去”。

大叔很吃惊的看着问我“宝憨谁教你的”?!

郑婶抢在我前面说:“是宝憨的娘,宝憨外公是前清老秀才”。

我看着大叔认真的说“是娘教我的,郑婶说的对着呢”!

“那个我们写一下,让大叔看一看”大叔说。少东家叫了一声,进来了个丫环,说了几句;不一会丫环抱进来一个棉布包放在桌子上打开;

我在想写什么?

近期娘教我了一首诗词,但没有教完呀!关键是我也不喜欢识字,不是为了让娘高兴,我才不学呢!不能丢娘的人....

就写这个!

我拿起毛笔舔舔葆墨,

一笔一划的在白纸上写字,郑婶和彭地主,大叔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透露惊奇;

满江红

(岳飞)

怒发冲冠,

凭栏处,

潇潇雨歇,

抬望眼,

仰天长啸,

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

白了少年头,

空悲切。

我放下毛笔,用?子摸了一鼻涕说:“彭叔,郑婶,大叔”我娘就教我写到这里,下面的娘说冬天再教我写”我红着脸看这他们。

郑婶的大哥说:“这个送给我”

郑婶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怪怪的眼神说:“大哥,你的眼睛真独”.....

而大叔看着我感慨的说“好苗子呀”,

少东家拿着我写的那张纸说:“这字写的不错,真的不错!”

郑婶用一种很温柔的目光着我,看的我心里乱跳,低下了头。

一下午就听着他们问我这问我哪的。大叔让我叫他“郑叔,就可以”,我说:“好的!郑叔”!

郑叔忽然向想起了什么事说道:“妹夫妹妹,你俩都成亲十年了,还没有孩子,我听说快到“潼关风陵渡”那里有个观音庙,里面的送子观音娘娘很灵,就是路不好走……”

彭地主和郑婶红着脸,不说话....

过了一会彭地主白色的脸上有点血红的说:“大舅哥,年前我俩去,你把路告我”....

出门秦晋镇

太阳在天空升起。

我打完梧桐树,吃饱娘做的早饭,背上背篓上山。

我也从后山砍了几根碗口粗细的杨树,因为杨树直溜脱回家告诉娘在铁汉叔家的地窑看见的,娘想了想说“只要宝憨高兴,就叫我爹把地窑修改好,说不定将来有机会还能派上用场!”不得不说娘是有文化底蕴的人,看问题很长远,时间见证了一切!就因为我无意之间好玩的心情,让后面的战乱时期救了很多次村里在日本鬼子“屠村”后活下来的人。

时间如我们村内小河的流水一样。

爹委托虎妞的爷爷卖了一片“冰片”卖给了河南洛阳的骨科名家郭郞中,不但买了两头大的耕牛,还带了一头小牛犊子,还落下50块银元,按事先说好的,一家一半,虎妞爷爷和虎妞的爹怎么也不肯要,但是我爹坚持按事先说好的结果是皆大欢喜,虎妞家地买了二头耕牛……村子里买耕牛的有七家,都是为了来年更好的庄稼收获!

这几天,爹出于对我的疼爱和娇惯,认着我的性子陪着我折腾着玩。

爹把地窑也拿我砍的树将地窑顶上了,有看了那个通道,爹说这应该是过去人为躲避战乱的……

但是爹还是一脸的迷惑不解,我和爹将地窑的地面铺平石头块,爹还挖了几个放油灯的地方,我怎么没想到?爹还将那边的出口用石头垒起来,以免有野兽钻进来,这才让娘下来看,娘是一脸的惊奇,不停的夸我能干。

再一天,我和爹又砍了些小树,将牛圈固定的结结实实,爹又和我用泥巴把外面再次糊了一层,爹喜庆了好长时间,每天都用铡草,还让我去拔“苜蓿草和青草”不要带露水的,因为耕牛吃了个拉肚子.....

这一下就成了我每天都必须干的三件事,一是每天早上晚上打梧桐树,二是每天早上背上背篓割苜蓿草放牛,三是每天下午和娘学写字;农忙季节和爹下地干活,但是一到农闲的时间,爹娘也不让我干什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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