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权塔：计划前夕
一旁的程语墨身体震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倒是程语潇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她看向那把扇子，开口问道：”它的来历是什么？”
”这点我也不清楚。”木紫林摊手道：”不过，你去问问老大的话，他或许会知道，但是我觉得多半也没有结果。”
”那就算了。不过，所谓的感悟是什么？”
”只需要在这个房间里面都能有感悟。”木紫林将扇子放回去：”而且，不能直接碰触它，否则就会被它的力量毫不留情的攻击。如果脱离这个房间就会被发现。”
他刚刚也是以其他力量托起的扇子，并没有直接碰触，后面那句话就是一个警告。
但是只要把这里拆了也能过来拿到它的吧？
”嗯，不错。”程语潇说道：”之后我会申请一次感悟机会的，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在两人离开后不久，他们就很清楚的感知到了后面跟踪的人，但是他们并没有出手，程语潇直接带着程语墨去逛街了，等到一天将近结束，后面的跟踪感觉消失后，他们坐在一座高塔上，程语潇开口道：”能解释一下你看到那把扇子之后内心想着的东西吗？”
”原本在小世界的时候，我曾经得到过一把扇子，它的名字同样是神羽之扇。”
”只是这样而已吗？”
”不，其实还有一些奇怪的地方，当初那把扇子是存在一个自我意识的，但是它本身等级只能算得上圣器。”
这点确实非常奇怪，到了现在程语墨已经非常清楚，只有达到神器的水准，兵器才有极其微小的可能性产生自我意识，尽管那个意识很可能非常模糊。
只有超神器才能绝对产生意识，那个意识多半也是只会表达自己的情绪，并不会真正开始学习。所以当初即使不能判断萤说的话是否正确，程语墨也基本上选择相信，因为对方是一个能够自主思考的兵器意识。
”这确实很奇怪，那这个可能真的存在什么联系。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还是先考虑一下到时候要怎么动手吧。”
”嗯。”
神权塔事件策划绝对称得上大事件，还会有外族参与进来，如何精确的动手处理掉在场的黑雾组织成员，或者引他们到陷阱里面。
”不过，比起以前真的是好多了。”程语潇说道：”我也多少了解过你以前的事迹，你一定会优先考虑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行动，但是现在已经改变了不少。”
”因为某些事情吧，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我其实还挺讨厌你原来那个性格的。”程语潇说道：”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能够两全其美的事情，而你总是想把一件事做到你认为的美好，即使那会牺牲你自己。要我说，大多数人能够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只有在自己优先安全的情况下再考虑其他的事情吧。”
”你的话中为什么还有三成是假的？”程语墨问道。
”...”程语潇沉默了一阵，然后才说道：”就你的情况而言，如果是真的威胁到我的性命的敌人，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铲除不给对方活路，但是，如果同样遇到危难中无能为力的人，我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选择。”
至于理由，没有什么理由，帮助别人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吗？
”不管那些了，来看看资料吧。”程语墨说道。
”我其实感觉没什么好看的。”程语潇耸耸肩：”反正我不觉得他们能够打得过我，我指的是那些圣子圣女。”
这也未免太自信了，但是她说的也没错，现在的人族天才榜评判中，神权塔只有一位圣子入选，那就是天水神权塔的星河，她位于第九位的位置，实力是不灭境八阶。
和程语潇比起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她也是一直名列前茅的天才了，黄金时代来临之后，众多天才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她已经算得上是非常优秀的了。
”明日之光，永恒之暗，有点意思哈，上面造势居然还要让她们打一场，这种观赛体感又不好，不放慢倍数那些人根本看不见，还放出去作为宣传手段。”程语潇对着上面指指点点道。
是她？
程语墨看见了那道熟悉的面孔，尽管之前在天冰女巫的宴会上见过她，但是真的没有想到她现在已经成长到...不灭境八阶？
都是吃了激素的吗？这个成长速度不正常吧？
程语潇并没有随时听取程语墨的心声，这也是她和程语墨承诺过的，所以这时候她并不清楚程语墨在想什么，看着那张赛场地图，脑海中模拟出了无数个场景。
如果...如果...
嗯，大致的计划已经拟定出来了。
结合上面提供的计划表，以及打开传送阵的位置，程语潇已经大概知道对方打算怎么行动了，唯一的不确定点就是，这次究竟会来多少外族强者？
如果到来的外族强者超过两位超凡境，事情就会变得稍微麻烦起来了，但是，如果将水搅浑，招来太强大的人族强者，程语墨真的未必能安全离开。
应该随机应变吧。
比赛开始的时间是三天后，或许可以在这段时间尝试一下...突破。
突破到超凡境。
”风险太大，准备不足。”这是千陌的评价。
”但是，你并没有觉得不行咯？”程语潇说道。
”是的，因为这是对一般人的评价。不过，你是一般人吗？”千陌反问道。
他拿出了一颗红色的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交到了程语潇的手中：”这是被杂质混杂过的一滴神合境精血，如果直接吸收精纯的很可能你扛不住这种力量，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辅助材料，它蕴含的力量也大到夸张，很可能支撑不住。”
”只是这样而已吗？”
”你告诉程语墨这件事了吗？”
”没有。”程语潇说道。
”那他人呢？”
”被我骗去买东西了，去星海区1336号购买那里的特产雪月冰淇淋，我告诉他我想吃，不过实际上是打算在成功突破之后吃。”
”你利用了他的能力？”千陌说道：”那需要我给你护法吗？”
”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程语潇盯着他：”你真的知道我的能力吗？”
”嗯。”
”所以，你一直存在的那些杂乱的庞大的思想潮流就是为了阻止我窥探你的内心？”
”没错，因为这样庞大的数据洪流，你读取的时候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我正在思考的事情。”
”有意思。”程语潇说道：”不过，我同意你的说法，谁都需要一些隐藏起来的秘密，我不会去追究你的秘密的。”
”那真是多谢了。”千陌微微鞠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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