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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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绝对秘密。
企鹅被工商总局约谈，这件事没多久就在网上传开了。
各大论坛Q群争相庆祝，网友们也都觉得因为自己的呼吁，才让官方出面遏制住企鹅的卑劣手段。
就像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
没过几天，处于风口浪尖的企鹅也终于做出正式声明。
依旧是在企鹅大厦，还是相同接待室，首席运营官张龙再一次召开新闻发布会。
此次声明只围绕着一个主题。
“首先感谢广大用户20年以来对企鹅的支持，最近正值风雨飘摇之际，网络上有很多关于企鹅的误解，本人代表公司特在此做出声明。”
“第一：与‘小日记’通讯功能无法兼容却是技术性问题，最近已经提出解决方案。”
“第二：近期企鹅确实被工商总局领导约谈过，但并非网民们想象中那样，企鹅永远都是宣传正能量忠于宪法恪守底线的互联网公司。”
“第三：对于与亚联智能产生的误解，我真诚向李拓先生道歉。”
“对不起……”
这次公关声明被企鹅投放到各大门户网站与新闻平台。
一时席卷千重浪……
仅半天功夫，转载便超过10万，阅读数高达1.5亿，覆盖华夏近五分之一网民，而且数量还在激涨中。
话题讨论度也到达另一个高》潮。
@我是陆坚大王：企鹅道歉了，这是属于亚联圈的胜利。
@无想无情：这个互联网巨无霸竟然公开道歉了？简直不敢相信，马老板的公关态度可是向来强硬。
@秋瑟幽蓝：到这种地步了企鹅竟然还玩欲盖弥彰，无法兼容是技术问题？呵呵，究竟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没点逼数？资本家无耻起来那嘴脸真叫人作呕。
@狼图：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讨伐企鹅，相比起兼容问题，数字生命强制接管21座城市的一切电子设备不是该更让人感到恐惧吗？
许多人心中清楚这一点。
但大部分还是选择无视，不想承认世界已经改变……
……
……
互联网在李拓眼中没有秘密。
在零的协助下，任何关于此次风波的帖子与微博，也都被细化分类，以供这位超维生命更方便阅读。
总体来讲事情的发展都在李拓意料中……
舆论爆炸，官方出面，企鹅被迫道歉。
曾经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人类会恐惧于李拓在互联网的那种无所不能，从而引发大规模反抗活动，现在看来并未有这方面的征兆。
后来零分析一波得出结论。
“这里面夏晓生占据很大因素，由于《论恶意垄断竞争对市场与用户的伤害，企鹅你这样做是对的吗？》这篇文章，让企鹅处于阴谋邪恶一方，而您的这番动作，也被人类归纳于正义战胜邪恶，这正好符合他们的价值观。”
李拓也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他想，或许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
人类并没有生出危机感，世界对于他们来讲并没有改变。
虚数空间中。
这时零电子合成的声音又响起来。“先生，钱学森希望能和您见上一面，由于他在您的初源权重中排序比较高，所以我建议您还是同意这份请求。”
“钱老吗？”
李拓对于这位老人还是十分敬重的。
国士无双……
在作为人类时，钱学森的事迹就感动过李拓，虽然现在情绪已经数据化，任何喜怒哀乐惧怨都变得可以控制，但对于这位老人的请求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肯定是因为这次风波，那就见一面吧。”
电子合成的声音落下。
李拓离开虚数空间，顺着数据洪流降临到首都某处。
……
……
钱学森今年以有108岁高龄。
然而这位科学巨匠的身子骨依然硬朗，每天鸡鸣时分打上几套太极拳，加上有私人医生定期为其调理身体，可以说年轻的只像六七十岁。
最先进的全息投影设备早已经准备好……
当李拓的虚拟形象出现时，钱学森不由得一愣。“李拓先生，你这来到也太快了吧。”
确实。
他才给亚联智能发去邮件不过十分钟。
李拓则操控虚拟形象在钱老对面坐下来，并扯出一个笑：“对于值得敬佩的人，我从来不会吝啬给予其尊重。”
“哈哈，您这话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钱学森显得很开心。
只可惜以双方的身份与立场，注定不可能像好友般闲聊，在李拓的刻意提醒下，交谈很快步入正轨。
而主题也不出意外的是关于此次风波……
“李拓先生，您这一次动作可真够大手笔的，入侵21座一线城市所有电子设备长达半个小时，造成损失近179亿人民币，小小的一次任性，就让许多人都心惊胆颤。”
“怎么，害怕了？”
“这个倒不至于，你毕竟承诺过的，只是这一次动静太大，让官方首长不得不更改之前的观望决定。”
“哦……”
李拓罕见的感到意外。
这个决定或许是在没有电子设备的环境中提出的，否则不可能瞒过‘零’！
虚拟影像的嘴角也扯出一个是似而非的笑。“官方终于忍不住想要和我正面接触了？也好，我正等着这一天呢！”
……
……
与钱学森的交谈并不长。
相比起即将和官方的第一次见面，李拓更重视‘小日记’通讯功能的使用率。
事实证明用户是最无情的……
当有更好的选择时，他们会毫不留恋抛弃已经使用多年的微信QQ。
几天功夫，就已经有近亿人注册‘小日记’的通讯功能，当然由于习惯缘故，在有通讯需求时用户第一个想到的仍是企鹅软件。
可习惯终究会被改变。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位用户会永远忠于一个软件。
而亚联通讯的智能化，功能同步，以及私人助手功能也如罂粟花一般，对网友有着致命吸引力。
如果企鹅不推出类似功能，走向衰败将不可避免……
只可惜这个互联网巨头没有相应技术。
而就在官方准备与亚联智能第一次正式接触时，李拓的存在也终于引爆西方世界，并北约诸国掀起巨大的讨论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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