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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男欢女爱



  随着白娅茹跑了一天,安平的心里就多了几个疑问,zhèng  fǔ办的几个人背地里称呼白娅茹为白蜘蛛,白寡妇,洪涛又口口声声的说白娅茹克死了他哥哥,虽说都是胡言乱语,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白蜘蛛也好,克死人也好,不难看出这两方面多多少少有着同分的联系。白娅茹一个有着花样年华的女人,能被冠上这样的一个外号,必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推波助澜。



  而之前,在安平将手探进了白娅茹的小腹之下的神秘区域,体会到入手间的滑腻同时,也让安平感受到那片高高的凸起之处是清洁溜溜,光板无毛,这让安平心底的疑问顿时恍然大悟。白娅茹的这种身体上的构造在北江的民间被称为白虎。白虎分属四相,主杀伐,因此有人认为身为白虎的女人不祥,更有甚者对是白虎的女人恶毒的冠上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的谣言。



  有道是舌根底下压死人,作为一个女人,谈及的又是自身最隐私的地方,任你长了千万只嘴,也无法辩解一句,很明显,白娅茹就是这种谣言的切身受害者,是身心承受一切痛苦的来源,乃至压抑着自己的xìng格,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断承受心灵上的伤害,这对正值花样年华的白娅茹来说,无疑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对于白虎的传说,安平不信,不只嘴上不信,更用实际行动来验证,看着眼前已然被剥的清洁溜溜的玉体,安平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侵犯她,占有她。生涩的动作不足以阻拦安平心中的冲动,经验的不足更容易激起安平本能的反应。于是在似娇似嗔,半推半就之中,安平提枪上马,长驱直入,穿入道泥泞的花径,一切水道渠成。



  “不要……不要……呜……”在安平长驱直入的奋力攻伐之下,白娅茹的声音婉转动听,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满足。这一阵阵莺啼一般的低吟声,让安平血脉贲张,心痒难搔。而白娅茹梨花带雨,双唇微张,凤眼含chūn,秀眉紧蹙的妩媚模样,更让安平为之疯狂,当下有如化身为辛劳的黄牛一般,鼓足干劲,勤耕不辍。



  “平,弟,我的好弟……”婉转的莺啼起伏不定,最初的喘息声慢慢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又从呻吟变成了妩媚的娇呼,及至最后,这种妩媚的娇呼又变成了高亢媚叫,白娅茹委在安平的身上,柔软粉嫩的双臂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搂住了安平腰间,而那双雪白丰满的大腿时而用力盘在安平腰上,时而死死缠住安平的双腿,忘乎所以的紧紧环在一起,迷醉的模样像是怕安平随时离去,生怕这**的快感突然消失一般。



  “啊……”在安平的猛力冲刺中,白娅茹彻底地迷失了,一声高亢的媚叫之后,身子和灵魂如同飞上了天堂的云端一般,大脑呈现出一片空白,多年来所期盼的**蚀骨的滋味终于涌上心头。这一刻,白娅茹流下了激动而又幸福的泪水。



  ……



  激情过后,看着怀里因为疲劳过度而沉沉睡去的白娅茹,安平的心里涌起一阵地怜惜,细心的将身上的薄被往下掖了掖,更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胳膊,期望着将怀中的玉人搂的紧一些。对于成熟妩媚的白娅茹,安平无疑是非常钟意的。也正是这种钟意促使着安平以强势地姿态迈出了超脱感情的一步。只是,这种禁忌的事情虽然做了,但安平的心中仍然充满了担忧。



  虽说在法律上白娅茹是一个zì  yóu主权的人,但法理之外更有着世俗的观点。此时白娅茹的头上还冠着洪家媳妇的帽子,洪家权势滔天,白娅茹又跟洪家撕破了脸,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插上一脚,很容易就把战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来,虽说自己无父无母,毫无牵挂,不怕洪家的打压和欺凌,但白娅茹能承受住世俗的白眼和满天飞舞的流言菲语吗?



  抛开洪家的问题不说,白娅茹敢和洪涛针锋相对,敢抄着烟类缸打的王树生头破血流,却又逼的姚敏杰低声下气,又岂能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一边是无父无母的贫苦孤儿,一边是权势滔天的豪门世家,别说是门当户对了,就是比都没法比,那种爱情比面包更重要天真想法是童话故事里的才存在的,安平可没幼稚到那种地步。



  所以,问题也就来了,洪家也好,白家也罢,能允许白娅茹和自己走到一起吗?白娅茹能为了自己不顾家人的反对,舍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吗?如果不能,那今天白娅茹和自己发生的亲密无间又算怎么回事,是冲动,是发泄,是报复,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但是不论是哪一个原因,都不是安平内心中所期望的。



  虽说市场经济了,物质条件丰富了,人们的维意识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再不像从前那般看得极为神圣,特别是在党政机关里,男男女女,莺歌燕舞,花边新闻满天飞,都是女人肚皮上的那点事。就像方红和吴铁强之间偷偷摸摸苟且,更让安平有着切身的感受。不过,别人是别人,自己是自己,不可否认的是,安平在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既然与白娅茹发生了关系,那就要有负责到底的觉悟。只是自己的这个想法,白娅茹能接受吗?安平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唔,别看,羞死人了……”正在安平感到有些烦躁的时候,白娅茹的头用力地往自己怀里钻,左右晃动着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待到柔软的小手划过安平的胸前,碰触到安平强健的身躯时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带着几分迷离的扫向安平,羞涩的红晕瞬间染透了脸庞,不等安平说话,一条粉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不由分说的遮住了安平的眼晴。



  “呵呵,茹姐,刚才我可不只是看了,还摸了,亲了。男欢女爱,袒诚相待,敦伦之礼,你浓我浓,又有什么害羞的……”看着白娅茹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胸前划着圈,吹弹可破的肌肤晶莹剔透,美仑美焕,脸上更是流露出那种只有小女生才会有的娇嗔,无疑欢愉之后的白娅茹是幸福的,快乐的,这让安平的心中突然间升起了一种明悟,什么长相厮守,什么门当户对,都不如美人在怀来的实在,能与如此妙不可言的美娇娘有着一夕之欢,已经是上天所给予的最大恩赐,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缘份是最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rì愁来明rì说,哪怕不能和白娅茹走到一起,能全身心的投入一次,放纵一回,也不负少年风流。



  “去你的,就说这些疯话,谁跟你男欢女爱了……”轻轻地在安平的胸上打了一记粉拳,白娅茹甩给了安平一个老大的白眼。往往女人总是矜持的,一些私密的事情做得却说不得,说出来就破坏了心中的意境,就像白娅茹这般,明明与安平的共贪鱼水之欢而欣喜异常,却又强扭着红晕的脸拒不承认,这种女人的心根本就不是能用正常维去琢磨的,要不怎么说情绪化,不讲理是女人的特权呢。



  “我是男欢,你是女爱,咱俩加在一起就是男欢女爱了,不信,我再给你展示一次……”难得看到一向高傲的白娅茹有着如此纯情的一面,又想到刚刚白娅茹在自己的身下婉啼承欢,主动迎合,安平原本平复下去的心又一次变得火热,猛的一下翻转了身体,紧紧压住了白娅茹柔弱的娇躯。



  “啊,安平,不行,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起来,算我说错了行不,我下面痛死了,又脏又累,还流了好多的血,改天好不好,改天让你吃个够,求求你了……”想到之前的疯狂,体会到安平的强壮勇猛,白娅茹一看安平有翻身上马,再行征伐的意,顿时吓得花容失sè,一边用力地支撑起安平的肩膀,一边喘着粗气的在安平耳边求着饶。既怕自己的拒绝伤了安平的心,又因为姿意纵欢所带来的痛彻心扉,不堪征伐的后果难以承受,又羞又急之下,白娅茹的眼泪直在眼圈中打着转。



  “啊,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白娅茹说下身流了好多血,安平本以为是句推辞,等到掀开了被子,安平才注意到白娅茹娇躯下的粉sè床单上洒落着碗口大小的斑斑落红,而自己的大腿内侧也沾染上了几块早已干涸的血迹,这种有违生理的现象直让安平诧异不已。



  安平知道,白娅茹是结婚几年后才死了男人的寡妇,这和只结婚,不洞房的望门寡有着本质上的曲别。哪怕是政治婚姻也好,强扭的瓜也好,几年间在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的夫妻生活下来,就是再互相看不过眼,也难免要擦出些火花来,至少作为男人来说,身边躺着白娅茹这样的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能做到视而不见,闲置不用,那简直跟犯罪没有任何曲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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