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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另一种形式

第一五七章 另一种形式

我叫罗小豪,是一名鱼灵师。

成为鱼灵师这六个月里,我经历大大小小的波折,已然从当初的一名菜鸟,蜕变成一名优秀的鱼灵师。

鱼灵师等阶分布为实习灵师、锻灵阶、萃灵阶、中合阶、化魂阶、法则阶,后面还有一些更深奥的层次,因距离我还太遥远,暂不作说明。

与堕魂的成形期、化形期、脱潮期、成幽期、破轮期、灵动期相对应,正常情况下,同阶实力,灵师相对要克制堕魂一些。

不过,灵师的愿力储存量远不比堕魂怨力多,不适合打持久战,若久久不能压制堕魂,基本都会被反杀。

我目前的实力是中合阶极限,拥有咒杀形式不计其数,不同于常人,我既能使用愿力也能使用怨力,我把两种力量体系合并起来的新体系叫做合化状态。

合化状态中的我,愿力比一般灵师的愿力强上多倍,而且还能像怨力一样,在一定范围内,进行离体远程攻击。

另外,我还有两三个规则禁忌的咒杀形式,一旦祭出,可以轻松越阶杀敌。

不过,冷却时间很长,而且不到生死危机关头还不能轻易使用,因为使用后的风险非常大,足以致命。

话是这么说,到现在为止,我却是把这些禁咒全部使用了个遍。第一次是我加入超自然事件调查组接到的第一个任务,以煅灵阶的实力,使用天龙则,枪杀了根本不可力敌的脱潮期极限的堕魂。

第二次参加超自然事件调查组联谊会,被暗界的人设计埋伏,使用另一种禁咒,与敌人周旋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逃脱围困。

第三次,也是我至今经历战斗最惨重的一次,我面对的敌人是从一开始就盯上我搞小动作的木灵师翼先生,同时也是超自然事件调查组最高研究员,他的本名叫做蛟之念。

蛟蟒插上双翼便成了龙,蛟之念的执念就是化龙,所以平常在组织外偷偷活动时,会以翼先生自称。

他的实力非常强,所掌握的禁咒不比我少,为此,还特意用乾元石制造了一个可以屏蔽规则感探的空间。

这也方便了我使用禁咒,更是为鲟制造了毫无后顾之忧的显形场所。

在鲟从我识海具现出来前,我和蛟之念过招不下千回,最后更是祭出底盘,三个禁咒同时祭出。

那一刻,我以为战斗就到此为止了,谁知道,蛟之念竟然使用出了比我还要多的禁咒,虽然他的禁咒没有我的威力大,但他胜在熟练,能同时操纵五种禁咒。

也是在这一刻,我初步认识到敌人的强大,且有着比我还要谨慎的心态。

从一开始他就感应到我的存在,哦不,是鲟的存在,我能感受到蛟之念的不简单,他没告诉我他的来历,只告诉了我他的目的,他想要吃掉鲟。

真正意义上的吃掉鲟,才能有更大的几率从一条蛟蟒进化成龙。

大致是这样的,具体是什么,我也记不太清楚,他说的大多数是我不懂的言语,什么龙啊,至高法则啊等等。

当时他说到一个关键,但是被鲟打断,我第一次见到鲟真正的样子,它不再是一条鱼的样子,变成了一个英气凌人的男人。

多亏了蛟之念制造出的那片空间,鲟才有机会现身,一出场便实力压制住蛟之念。

可战斗远没这么简单,蛟之念虽被压制住,但全程显得游刃有余,倒是鲟的状态,很明显的在下降。

敌人居然能在不召唤出契约魂灵的情况下,仅凭己身之力扛住我和鲟的联手攻击,还渐渐的在翻转局势占据上风。

这家伙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我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他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强的人,直到战斗结束,他的死去,我也没能摸清楚他的真正实力。

是的,那场战斗我赢了,否则我也不可能站在这里继续杀鱼了。

当时决胜只在一瞬之间,鲟被逼退,身上若隐若现,看上去坚持不久,很快就要消失。

而我的状态…对小孩子都构不成危险,双手折断,双腿经络全部粉碎,身上骨头没几处是完好的,仅仅只是吊着一口气。

说是绝境也不为过,看着鲟被逼退即将要消失,自知命不久矣的我心里非常不甘心,人生往事如同走马灯在脑中快速晃过,忽然我看到一道希望之光,我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件事,从而得出一个猜测。

命悬一线的紧迫感没有给我更多时间去验证这个猜测,我只能抱着一线希望赌一把。

当时我仅仅说了一句话,就扭转了无法扭转的局势。

“吐槽…我觉醒的能力是倾听别人的吐槽心声,说起来,我还没听到过你的吐槽心声,难道…咳咳……你不是人吗……”

我用尽最后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在蛟之念眼里现得非常可笑,他道:“我当然是人,好吧,为了表达我对你帮我培养食物的谢意,我就在心里吐槽一句吧,大概,你也只能听到一句了吧,仔细听好咯。”

总之,我的实力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就是了。

……

第一五七章 另一种形式

听了这一系列的怪谈,风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好故作平淡的问:“兮悦姐,七点过后禁入的禁忌被你打破了?”

王兮悦后怕的说:“我也是前天才知道这个怪谈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万事都不会空穴来风,从校方对这间小提琴社的态度来看,十有**这个传闻是真的。那个[鬼]就在这间活动室内,晚上七点后就会清理所有还在这里的人。”风尘语气沉重的解释着,他一向对鬼怪奇谈的案件极为忌惮。

王兮悦猜想问:“我那天晚上进去后,为什么没事?难道是当时太晚,犯人正在家里睡觉!?”

“不!兮悦姐你之所以能逃出魔掌是因为……”

“社长你所说的话”,在一旁沉默的梦莹接过风尘的话:“如果怪谈歌谣是真的话,那就一定是社长你当时说的话,引发了犯人的共鸣,或者是触动,所以它才放过了你。”

风尘认可的说:“小莹说的没错。”

“我的话?”王兮悦有些困惑,心里不禁想到:难道是我的话感动了犯人!?不可能,犯人那般残忍,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感动。

“兮悦姐你有看过泰格特著写的《窗》吗?”

王兮悦摇头。

梦莹诠释说:“泰格特是澳大利亚女作家,著写的《窗》全篇只有一千两百多个字,但内涵十分丰富。所以,当其译文在1987年7月号的《外国小说选刊》发表后,不久即选入中学教材,如苏教版八年级下第二十课。初读此文,觉得它像一泓清泉;再读之,则如橄榄在口,愈嚼愈有滋味。如果说欧亨利是小说写法的创始者,那么泰格特应该就是他的最佳拥护者和最好诠释者了。”

“这些怪谈的传闻和歌谣让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泰格特的《窗》,也只有这个能解释一切。”风尘对着梦莹说:“你跟兮悦姐念一下《窗》的原文,记住,只念原文就可以了,其余的就不要多说。”

“你为什么不自己念?”

风尘不以为然的说:“我是几年前看的那篇文章,都过了这么久,原文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好吧,那就由我来念吧。”梦莹拿出手机照念着:“在一家医院的病房里,曾住过两位病人,他们的病情都很严重。这间病房十分窄小,仅能容下两张病床。病房有一扇门和一个窗户,门通向走廊,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界。

其中一位病人经允许,可以分别在每天上午和下午扶起身来坐上一个小时。这位病人的病床靠近窗口。

而另一位病人则不得不日夜躺在病床上。当然,两位病人都需要静养治疗。使他们感到尤为痛苦的是,两人的病情不允许他们做任何事情借以消遣,既不能读书阅报,也不能听收音机、看电视……只有静静的躺着。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人。噢,两人经常谈天,一谈就是几个小时。他们谈起各自的家庭妻小,各自的工作,各自在战争中做过些什么,曾在哪些地方度假,等等。每天上午和下午,时间一到,靠近窗的病人就被扶起身来,开始一小时的仰坐。每当这时,他就开始为同伴描述起他所见到的窗外的一切。渐渐地,每天的这两个小时,几乎就成了他和同伴生活中的全部内容了。

很显然,这个窗户俯瞰着一座公园,公园里面有一泓湖水,湖面上照例漫游着一群群野鸭、天鹅。公园里的孩子们有的在扔面包喂这些水禽,有的在摆弄游艇模型。一对对年轻的情侣手挽着手在树阴下散步。公园里鲜花盛开,主要有玫瑰花,但四周还有五彩斑斓、争相斗艳的牡丹花和金盏草。在公园那端的一角,有一块网球场,有时那儿进行的比赛确实精彩,不时也有几场板球赛,虽然球艺够不上正式决赛的水平,但有的看总比没有强。那边还有一块用于玩滚木球的草坪。公园的尽头是一排商店,在这些商店的后边闹市区隐约可见。

躺着的病人津津有味地听这一切。这个时刻的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享受。描述仍在继续:一个孩童怎样差一点跌入湖中,身着夏装的姑娘是多么美丽动人。接着又是一场扣人心弦的网球赛。他听着这栩栩如生的描述,仿佛亲眼看到了窗外所发生的一切。

一天下午,当他听到靠窗的病人说到一名板球队员正慢悠悠地把球击得四处皆是时,不靠窗的病人,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为什么偏是挨着窗户的那个人,能有幸观赏到窗外的一切?为什么自己不应得到这种机会的?他为自己会有这种想法而感到惭愧,竭力不再这么想。可是,他愈加克制,这种想法却变得愈加强烈,直至几天以后,这个想法已经进一步变为紧挨着窗口的为什么不该是我呢。

他白昼无时不为这一想法困扰,晚上,又彻夜难眠。结果,病情一天天加重了,医生们对其病因不得而知。

一天晚上,他照例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这时,他的同伴突然醒来,开始大声咳嗽,呼吸急促,时断时续,液体已经充塞了他的肺腔,他两手摸索着,在找电铃的按钮,只要电铃一响,值班的护士就立即赶来。

但是,另一位病人却纹丝不动地看着。心想:他凭什么要占据窗口那张床位呢?

痛苦的咳嗽声打破了黑夜的沉静。一声又一声……卡住了……停止了……直至最后呼吸声也停止了。

另一位病人仍然盯着天花板。

第二天早晨,医护人员送来了漱洗水,发现那个病人早已咽气了,他们静悄悄地将尸体抬了出去,丝毫没有大惊小怪。

稍过几天,似乎这时开口已经正当得体。剩下的这位病人就立刻提出是否能让他挪到窗口的那张床上去。医护人员把他抬了过去,将他舒舒服服地安顿在那张病床上。接着他们离开了病房,剩下他一个静静地躺在那儿。

医生刚一离开,这位病人就十分痛苦地挣扎着,用一只胳膊支起了身子,口中气喘吁吁。他探头朝窗口望去。

他看到的只是光秃秃的一堵墙。”

风尘艰难举手问道:“为什么你要看着手机念?”

“因为我也快忘完了,虽然全文一共只有1200字,但时间久了,我也会忘记的。而且有手机网络可用,我为什么不用?!”

“好吧,你的说法很有理,但我不赞同。”

而王兮悦听完后问了句:“难道…犯人是那名存活下来的病人?!”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兮悦姐,竟然落魄到质疑虚构人物是否存在,这让风尘再一次心疼起来:“兮悦姐,这只是个故事,那名存活下来的病人只是故事中的人物,不可能出来犯案的”。

梦莹也用自己推理的结论解释道:“凶手是模仿作案,只模仿了故事的情节,配上自编的手法,完成这一系列的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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