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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十九岁生日



第264章十九岁生日

  

  12月3日。

  

  钱才起床的时候再次抓起手机确认了一遍自己身在何处。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过,但他总觉得这种特殊的日子很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这是一个潜在精神病儿正常的疑神疑鬼的表现。

  

  打开手机有一条胡蔚昨晚卡着12点发来的信息。

  

  “钱二狗,19岁啦!想了很久应该给你发点什么,不过你是个俗不可耐的人,不能跟你说什么太过文雅的词儿,就这样吧,简简单单,生日快乐!”

  

  钱才看得一乐。

  

  伱把哥想得也太俗了,你给我整点“辞暮尔尔,烟火年年”或者“且以喜乐,且以永日”之类的话,我也听得懂,好吧!

  

  倔强的钱二狗抬眼看了看窗外,立马趁着朝阳之际回了句骚词。

  

  “总有人间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

  

  19岁了,这一天结束,按照奔二望三的说法,他可以一本正经的跟人说自己已经20岁了。

  

  老妈一早打了个电话来,问他怎么过,他也只好回了一句今天比较忙,徐凤只是说了一句去路边吃碗面。

  

  而老妈刚说完这一句,老爹则接过电话,郑重其事的安排了今天应该好好的去吃顿饭,庆祝庆祝,还说了一番祝福和激励的话。

  

  钱才很好奇,因为前世老爹都是在农历十月二十九这天才会给自己发上一条“总结过去,期望来年”的短信表示祝福,遂问了一句今天是公历生日,怎么你也开始过公历了?

  

  老爹则解释这才是今天更应该好好过的原因,因为今年的公历12月3号和19年前一样,都是农历十月廿九。

  

  廿,读念,表二十。

  

  钱才大感神奇,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还过过一个农历和公历同一天的生日,遂敷衍一番挂完电话后,好好翻看了日历。

  

  他不知道农历和公历为什么老是合不上,但又能在一个漫长的周期后短暂的相碰在一起,数学甚为神奇,能让东西方在隔着上万公里的情况下把一年划为365天。

  

  不过可看出还是中国人生活过得细致,西方分四季,而中国人分24节气。

  

  但在细化的时间上,又能看出西方人严谨,他们有周,日,时,分,秒。

  

  而中国人的传统时间单位最小是字,一字“约为”五分钟。

  

  “约为”,这俩字本身就很不严谨,更何况以人体的极限来说,一个最小的时间单位“字”已经足以干十几二十件事。

  

  一瞬,一息,一柱香,这些词可不是官方的说法,一息是特别平缓的一息,还是脱口秀演员呼兰那种哮喘式的一息?尤其是“一柱香的时间”…这特么到底是多久?

  

  钱才在老家的香山寺见过一根特别大,特别粗的香,怎么着也能从初一烧到十五。

  

  也直到刚才想到时间,钱才才想通一件事,今天是等不到世博申办成功的消息宣布了,因为虽然摩洛哥是下午宣布结果,但国内和摩洛哥8小时的逆时差之下,中国国内已经是晚上差不多12点了。

  

  闹明白这件事的时候,钱才迟疑了半天,给胡道远打过去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挂了,胡道远那边的确很忙,领导都在摩洛哥,沪上当然不止陈进一件事。

  

  但胡道远还是告诉他一个重要的信息:陈进确实撂了,应该就是今早的事,但具体撂到什么程度,只需要看多久能处理完就知道。

  

  如果处理得快,那就是撂得少,这事牵连可能也少,如果牵连得多,那处理必然会很慢了。

  

  钱才打完电话,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今天他还得先办完另一件大事。

  

  早上11点,钱才和徐阳在蔚来集团会议大厅正式交接了Xh117—120号土地的使用权,现场还是请到了几家本地报社到场。

  

  他不知道王仲江是否已经知道这个“喜讯”,也不重要了,也没有心思去办接下来的手续,只是交代房地产公司的人做好交接,然后关心了一番三舅最近工地上的情况,便离开了公司。……

 

  他不知道王仲江是否已经知道这个“喜讯”,也不重要了,也没有心思去办接下来的手续,只是交代房地产公司的人做好交接,然后关心了一番三舅最近工地上的情况,便离开了公司。

  

  徐阳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也没有多说,他家对生日这事一向很淡泊,老妈徐凤因为跟外公同一天生日,一辈子也没有生日这一说。

  

  闵行。

  

  下车时,钱才收到了今年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李广平送的一只烤鸭,还有一瓶红酒。

  

  不是BJ烤鸭,是南京烤鸭。

  

  他自称家里没有什么太值钱的玩意儿,于是提前让媳妇儿坐车去了南京买了点老板平时吃不到的特产,觉得太过单调,又忍痛买了一瓶酒,300多的红酒。

  

  他觉得老板平时什么好玩意儿都见过,要说有什么不太常见的东西,也就应该是这些各地带着热乎气儿的特产。

  

  至于酒,什么红酒搭红肉,白酒搭白肉他不懂,但是他知道老板喜欢喝红的,不爱喝白的,那就够了。

  

  钱才对这份礼物哭笑不得,也有些感动,又没处放,只好让李广平拿回家先放冰箱里,等明天去他家,让他媳妇儿热了一起吃。  

  李广平当即紧张得搓手,老板可从来没去过他家,连忙问他有没有什么忌口,让媳妇儿再炒一桌菜。

  

  “没有,你要实在整不出什么合适的下酒菜,把你家那个胖儿子给我亲一口也得。”

  

  钱才留下了一句属于40岁老男人的骚话,悠悠下了车。

  

  今年的生日,钱才没有如去年一般犯神经,欠自己青春的遗憾已经还完,今天沪上也没有下雪,甚至还有一点暖洋洋的阳光。

  

  一切都不是让人心生抑郁的那个样子。

  

  只可惜他等着的那个人,刚给他发了信息,这会她还在家里伺机而动,等着她妈出门,于是钱才给自己放了个假,回到了前世刚创业时待了许久的老闵行。

  

  但这次他没有再让李广平把车开进那条窄路,而是在大路边就下了车,一人慢悠悠的晃进了那条满是腌臢的巷子。

  

  人一旦有钱,就喜欢在某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来一番忆苦思甜。

  

  于是他无处可去之下,只能来了这个以前和他有着紧密关联的穷苦人的老闵行。

  

  但他也不想看到自己以前最苦的那一面,所以他没有上楼,只是在楼下看两个老头下棋,听他们聊天。

  

  没想到,买菜回来路过这里的一个大姐还真说了点他感兴趣的东西。

  

  “爹,侬还坐住噶度下棋呀?听讲啊,那个搞芯片噶被捉咯,侬睇这两只连报纸都冇啦。”

  

  钱才对面那个老头只是摆手一笑,一副算命刘老六的风范。

  

  “早就猜到了呀,人家搞几十年,伊一个小赤佬,一年就搞出来,不是吹个牛是什么?册那娘只B,一个搞科技的,整天就识得吹牛匹。”

  

  这老头讲话不太干净,但却引起钱才内心一阵卧槽。

  

  这父女俩,真相帝啊!

  

  钱才万万没想到,老百姓里遍地是高人,一个下象棋的老头,随口就猜出了真相,还直指核心原因。

  

  这个路口每天人来人往,看他们下棋的也不缺,俩老头也不问他,只是安静下他们的棋。

  

  期间电话断断续续响了很多次,他都没有接,现在的他和去年所处的位置截然不同,已经有许多下属和商界同僚人会记住他的生日,甚至可能提前准备。

  

  他讨厌这些迎来送往,欠得多了,他还得去还,索性不认识的,没必要的号码一律不接。

  

  安静看了约有半个小时,钱才终于没忍住对着对面的老头开了口。

  

  “支士,支士!跳马你就输了…哎!”

  

  那个老头终于有了几分嫌弃。

  

  “小伙子,侬看亲戚嘛就去看亲戚,别在这里瞎七捻八好不啦?”

  

  钱才一脸悻悻,还好胡蔚终于发来了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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