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醉书生重提残疏笔 少江郎初踏江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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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书籍来说,我们身边大多有两种人,一种是买书而不读书的人,可谓是伪书生;另一种是读书而不买书的人,可谓是伪君子。小生贪恋玩物多年,每日酒乐歌评、竹彩影缠,早已丧失年少心志。偶有执笔研磨之意却无文可落,残卷封尘,毫无灵气,不知不觉中已度十年有余,近日常思己过,越发悔恨。心已堕、性难收,自感羞愧却难以改之,唯放任自流,可不安好。
小生早年间乱入京城,妄借春意新象、东风扬尘,唤醒那来自远方彷徨的自己。谁曾想,醒来便是噩梦的开始。
初春的京城依旧凋零,灰暗的天空总让人感到昨日的悲凉。路上行人较少,安静中感受到真实的冷漠。多年以来早已习惯独自一个人的生活,平日言语又是极少,内心似乎很知足。伴着未醒的朝阳不慌不忙地走在街上,从早晨开始直到走完整个黑夜,从孤独的路口走进热闹的人海中,扑面的空气中夹杂着浑浊的恶臭,也许是我们呼出的二氧化碳味道吧。行迹匆匆,脚步走的越发麻木,却毫无停留之意。不觉中又是春秋已过,待入寒冬。虽说温饱无恙,却无过人之功,日渐颓废,算是残生浪人。近日又喜于听书为乐,南城残石斋有位先生在此说书,每每听之不觉中有翩然之意,内心犹如重获新生,如落水后果真见到稻草般希望。归入家中,沽酒摧肠、燃灯伏案,愿把每日听闻逐一记录下来,为来日无趣时仍可把玩,也算是对自己的偏爱和怜惜。屋内酒美味余,我整理了一些写资料剩余的旧纸,铺落在书桌上,这时却忘记笔被遗落在何处,笔筒空了多久自己也早已不记得了,杂乱的抽屉中散落些都是早年间用折的断笔,一时间我又似芳树凋零的叶子一样失去了原有的力量。我急忙冲破一切杂乱,在书架上、在沙发缝隙中、在杂乱的瓶瓶罐罐中四处寻找,终于在笔记本电脑下面找到了它,好像是当初为了玩游戏提高电脑的散热效果。
拿在手中的笔自觉好笑,笔身油渍包裹,而笔帽早已遗失,算是一直残笔了。随手将笔中抽入浓香的黛墨,在纸上轻轻扫过,沙沙的响声下留有清晰的笔迹。沽酒余温,不觉中又呷了一口,醉意朦胧、草书章段,可谓是早春巧遇江南燕,热血消退五更寒。笔尖落下,在纸上清晰地写道......
诗曰:
苏春拂柳陌,侬语荡烟波。
迟舟染芳酒,梦寐桃花落。
酤肆远箫醒,暮江长复明。
粼粼东风起,独倾短歌行。
洪武十四年春,应天府细柳苏尘的秦淮内河两岸,可谓是歌舞升平天下乐,莺飞雀鸣璀璨升。话说今日是东华街紫云斋书院少班主左怀山的大婚之日,前往贺喜之客多为绫罗长衫,手提锦绣重礼前去祝贺。两位礼账书吏笑面迎客,然而谈笑间手中的笔却从未停闲,字迹清晰明了,真乃书院基石之功。
这时,祝贺的队伍中急匆匆挤进一位扇面身材,宽眉目明的蓝衣青年,挤过层层人群,将喜帖递与礼账书吏,又将怀里的一副手卷书信递出,说到:这是左先生派出的内门弟子,三年前先生让我游学四方,一个月前接到家书需回访,特此书信为证。”
两位礼账面容一下子紧张了许多,手中的笔也自然的垂停而住,看着面前的少年,又由于身处大众之内,自然也不好问太多,只好让人请入院内,同时礼账薄上留下一滴断墨……
这时后面的队伍里有一些嘈杂,好像是子民街陈氏酒馆的掌柜将喜帖弄丢了,现在手里单单拿着贺礼慌忙的乱翻一通。周边人取笑的说:陈掌柜,你还用什么喜帖啊,你给左先生送喜酒直接进去好了。”
陈老板本来因熬夜开店面色就发黄,这么一说直接就苍白了许多,低着头慢声回道:“左先生办事怎么能用我的酒呢,小作坊不值得一提,只是恳请诸位帮我找一下,看看我的喜帖遗落哪里了。”……
陈老板本来因熬夜开店面色就发黄,这么一说直接就苍白了许多,低着头慢声回道:“左先生办事怎么能用我的酒呢,小作坊不值得一提,只是恳请诸位帮我找一下,看看我的喜帖遗落哪里了。”
人缝中不知是哪位传来一句:去年夏天左先生闺女出阁之日你若不在酒里兑水,先生怎会不用你家酒。
陈掌柜听完后头再次低了下去,低声回道:“都是伙计们不懂事,害煞我了。”同时不断地用那纤细有力的双手推着人群,希望能够重拾希望……
蓝衣青年踱步迈入院门,紫云书院是进士左善文官至都察御史功成身退后建造的一座二进式的院子,蓝衣青年进入后,首先看到的是两盆松杉青绿左右放在松鹤祥云的影壁墙前,很是庄重素雅。转身进入内门,依然可以听到院外孩童点燃落单的鞭炮声,院内横竖六张喜桌,东西厢房各摆三张,贺喜之客是鸿儒接踵白丁全无。院内北房是一座展面二层楼,起名为“迎月阁”,两边写道是:“诗词风雅志非凡儒,书画长阅朝天生辉。”今日衙府重客皆在里面饮酒赞春,无人大肆谈笑,更无优曲弹唱。院内东侧廊坊里请客几位乐师,玉阮琵琶萧声笛鸣,西侧的三面八仙桌上堆满了贺财礼金,家中小厮不断的从西小门往西北储室里面搬礼品。
蓝衣青年看到后索性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随便坐下,与众宾客一起举箸迎酒忙的不亦乐乎,同时也美美的大吃了一回。又因为院里主要是流水席,白天一遍又一遍的过客谁都不会注意这位蓝衣青年,家主又不断地迎来送往。转眼天色渐晚,管家让家丁点燃各处明烛红灯,整个院落变得灯火通明,甚是好看。此时正是拜天地的重要良辰,少年趁着夜色正浓之际独自来到东北门落,因贺礼都在西北院落,东北小门这边自然是少了些人手把持,蓝衣青年很顺利的就来到了东北小院,见四下无人后直接上了低墙,听到院里乐声未停,三步并两步飞檐上了高墙,身跃足轻的来到东北二楼楼檐,翻身轻跃而下,半开窗门,轻轻倚进了带有一丝酒气的东书房,着味道很是熟悉。
蓝衣青年借着楼前的红烛将东书房内室尽收眼底,正面书案两旁列着四张东坡椅子,竖挂一轴《孔子讲学图》,两边笔墨整位,浮沉已清,左右各一联,写道:“登高不语寒山苦;艆舟莫愁网蛟龙。”东墙并排的书架上谈文有序,细物分章。下面连并着柜匣被蓝衣青年不断地拉开送入,不停的搜寻着什么东西,手轻眼快,不敢落下任何一个地方。
楼前阵阵微风拂过,虽说应天府的春天是温暖的,可是入了夜的风总是带着丝丝寒意。突然间蓝衣青年的身后倍感寒气逼人,只闻的有人翻梁而落,刀鞘已出,蓝衣青年瞬时一跃而起来了个燕飞云纵,见身后一位黑衣蒙面刀身近刺,短刀内弯一跃而上,用了江湖号称锁魂刀的鱼跃轻点荷的刀法,划破外衣的同时刀口向外而转,蓝衣青年深知背后是高手,不敢随便造次,只好束手就擒。
黑衣人道:“今天为左先生公子大喜之日,先生不想在今日有祸事,否则刀口岂会留情,你自是恩谢左先生吧。”
蓝衣青年:“家贫有道,不欺良人,左先生家业丰厚赏些罢了,放了小人吧。”
黑衣人回道:“你若是直奔西北仓室,偷拿几件琐碎散银无人动你,可是你偏偏来到了东书房,你这是要借左先生的书吗?废话少说,你若不语我还能留你性命,你若敢造次,刀下自是锁魂。”
蓝衣青年见状自是不敢随便乱动,心知黑衣人非街巷鼠辈,功夫很是了得。至此,黑衣人将蓝衣青年用衣带束缚。
见无人上来,黑衣人推着青年来到后窗,黑衣人缚着蓝衣青年从二楼荡索而下,直接落入院后的林园内墙下,蓝衣青年因双手被缚,头重前倾,直接撞于太湖石上,黑衣人拉起青年后太湖石上有一块锋利的新茬。因怕碰到家丁熟人,固然顺墙潜行,途中路过几株枯死古树甚是可怕。二人左转右挪来到了园林以北,门口家丁看到后将北门速开速合,二人出去后林园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见无人上来,黑衣人推着青年来到后窗,黑衣人缚着蓝衣青年从二楼荡索而下,直接落入院后的林园内墙下,蓝衣青年因双手被缚,头重前倾,直接撞于太湖石上,黑衣人拉起青年后太湖石上有一块锋利的新茬。因怕碰到家丁熟人,固然顺墙潜行,途中路过几株枯死古树甚是可怕。二人左转右挪来到了园林以北,门口家丁看到后将北门速开速合,二人出去后林园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蓝衣青年见状急问道:“你是左家什么人?这是要送我去哪里?”
黑衣人回道:“当你踏入紫云书院的那一刻,大理寺的门就已经为你打开一半了。”
说话间一辆马车黑灿灿由东而来,两列军兵手握腰刀护车而停,黑衣人将蓝衣青年推上了车后,车内四位军兵直接将牢锁上夹以防万一,蓝衣青年看到军兵坚毅的眼神后欲言又止,心里自是明白这些军兵来处。
黑衣人目至车行渐远,转身回来时发现左先生早已立于本门口,说:“今日之事没这么简单,按理来说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回去后先休息,明日派人先去大理寺探听一下,夜里亥时来书房详谈。”
“明白”黑衣人回后转首而行。
毕竟未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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