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黑衣人泄密露真容 宋清泉初设移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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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日将近戌时三刻的时候,黑衣人连夜提着灯笼奔赴紫云斋。到书院门口后递了信贴,同时也感到后面有人一路跟随,片刻后刘管家亲自开门接过灯笼后转给下人,两个人前后脚穿过院亭,到了迎月楼面前后刘管家驻足脚步说道:“左先生在上面东书房等着你呢,今晚又吃了好些酒,心事重重的样子,你要耐烦一些。”说罢便让黑衣人上楼去了。
黑衣人到了书房门口后刚要叩门,便听到左善文说道:“没有外人,无需小心。”
听罢后,黑衣人推门而入,说:“先生安好,学生昨夜到大理寺门口把守了两个时辰,线人将具体事情都告诉了我。”说着将打听的一切都告诉了左善文,说罢就要去端书桌上的茶来饮。
左善文深思了一下,问道:“既然他们已经知道是月影门的人了,大理寺今早为什么用两个新人去押送?林萧这么谨慎的捕快是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如果有他人参与了案情,说明月影门的手已经伸进了大理寺。”
左善文轻轻地拨了拨灯芯,烛火映着二人安静影子好一阵子。突然间左善文开了口:“你的线人只说了当晚的大概事情,具体细节他应该是没有参与,然而月影门的人就应该在当时的监审室呢。”
“铁桶般的大理寺对官场政坛是防之又防,对月影门却如此宽容,说明月影门真的比你我想象的要厉害。昨天晚上你俩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管家见他用手卸下了一块太湖石,如果他想加害于你的话,咱俩不会在此会面的,接下来咱们做事需要更要严谨小心。”左善文继续说道
黑衣人听后说:“如此说来,并不是咱们将他送入了大理寺,而是严桢用大理寺将自己保护起来,还将我们的事牵扯进来。如此说来,月影门真的是早已有备而来,他们既然如此咱们必须要灭口了。”
左善文听后很轻蔑地笑了一下,轻轻地敲了敲黑衣人的脑袋说:“虽然说咱们现在有一点被动,可是毕竟月影门在明咱们在暗,可以用各种机会和谋略周旋;如果你选择动手这就正中月影门的下怀,他们一直想拉咱们下水却没有机会,你这样做后咱们必然会被大理寺盯上,到时候咱们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就是跟他们硬磕。”
“以你的谋略能有几分胜算呢?就算你赢了,将来在应天府就没人查你吗?”左善文继续追问
黑衣人听后很是气愤,心中越发着急了许多,问道:“那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我也不能天天在梁上把守啊,一直以来都是咱们把控事态全局,如今这样被动早晚会有问题的。”
左善文回道:“我自有我的计划,你这边到时候按我说的去做就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独自行事,不可乱来。”
左善文又说:“明天你先去黑市打听一下那两个押送严桢衙役的消息,估计月影门也会从这里入手,虽然说这件事肯定跟捕快林萧有关系,但是黑市的人也会知道规矩,得罪了大理寺,就永远吃不了这碗饭了。咱们故意晚月影门一步,这样一来还可以知道他们的情况。”
黑衣人回道:“学生明白,明日就去办,绝不辜负先生厚望。”说罢后转身就要离开。
左善文忙拦道:“天色已晚,你最近火气也大了些,酒气也不少,你让管家煮些新茶饮完再走也不迟。”
黑衣人下楼告诉刘管家换一下新茶后与先生又闲聊了些许,约莫在子时末的时候起身离府。这里黑衣人手提灯笼往回走,咱们暂且不提。
且说客栈中的严桢酣睡正香,屋内早已布满了酒气,一盏摇摆不定的烛火似乎也酣醉着。忽然门口立着的碟盘发出清脆的声音,严桢惊醒后急忙抽出匕首抵在胸前…………
且说客栈中的严桢酣睡正香,屋内早已布满了酒气,一盏摇摆不定的烛火似乎也酣醉着。忽然门口立着的碟盘发出清脆的声音,严桢惊醒后急忙抽出匕首抵在胸前……
严桢朦胧中看到一高一矮两个人站在门口,心自然是放松了下来。借着烛火才发现那个矮个子原来是个女的,立马穿好衣服请二位坐下,刚要开口的时候,那个女的说道:“那个黑衣人今夜又去了紫云斋,离开的时候已是子时末了,可是他回去的时候辗转路线,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他处。你收拾一下直接去他家里等着,见到你后他自然会很惊讶,你挑明以后他这个棋子很快会就成了废棋,咱们月影门会有更多线索来巡查,而你在天亮前一定要回来。”
严桢刚想开口问这位女子的来历时,女子忙拦住说道:“我自是月影门的人,你先不要问我的身世,待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很多事情我也会替你处理好,同时官府这边的关系我尽力去打通。你刚刚来到应天府,这里很多东西都需要深挖细掘,你的任务会很多,需要自己解决的困难也不少,希望你能独当一面帮助我们。”
严桢送走二人后带上匕首向南城子民街走去……
严桢束衣急走,转眼间就到了子民街,东巷口旁就是陈氏酒馆。绕道后面院墙,借四下无人之际,严桢轻翻纵跃而过,非常轻松地落在了后院杂物棚上,转身落地的时候尘土未起,他物未碰。严桢直接从后面进入了酒馆,在角落旁寻了一个座位坐下等候。
转眼又过了一个时辰,严桢看到外面明晃晃的灯笼尤为晃眼,黑衣人进入酒馆后忽然一个暗镖刺破灯笼斩灭了烛火,黑衣人内心一惊,深知是高人来访,说道:“我乃小酒馆陈掌柜,十多年酿酒为生,供给百姓良商的都是陈年佳酿,从未欺压他人,不知何时何地得罪了高人?轻报尊名。”
话音刚落就拔出了腰间的短刀,就在短刀出鞘的那一刻又一暗镖打在了刀身上,瞬时火花四散而绽,同时震的黑衣人手臂一阵麻痛,接着两声清脆的金属声音,暗镖和短刀都落在了地上。
严桢开口说:“陈掌柜的酒真是美味,没想到用的锁魂刀也是出奇的好,在迎月楼的时候,你的刀要比今天快好多,或许今日吃酒故意慢了些许吧。”
黑衣人听罢内心先是一惊,然后又拿出火石重新点燃了蜡烛,摘下黑衣面罩后,露出陈掌柜那消瘦暗黄的面容。
陈掌柜缓缓抬起头说道:“此时后院妻儿熟睡,不知少侠是否惊动?”
严桢回道:“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更何况我是月影门的人。”
此时陈掌柜紧锁的眉头略微舒展一些,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就是黑衣人的?”
严桢回道:“你身为酒馆掌柜,手持请帖如此放松多为不妥,更何况这还是左善文的请帖,你有意露之,我便顺理成章拿下,也看你下一步计划。还有就是东书房本来就是雅室,突然间酒气那么重难道没有问题吗?”
陈掌柜听后看着墙角深处问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来这里是什么目的,总不会打酒吧?”
严桢回道:“陈氏酒馆的陈酒在应天府口碑很好,各大饭庄都是你家独送,可是为什么给各大名府深宅送的酒就掺水呢?这可是扬名收利的大好给予啊,为何自毁前程呢?莫非是有人特意要挟而为之,我想这个人总不会是左善文吧?”说完,指了指临桌的凳子,示意陈掌柜坐下。
陈掌柜坐下后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月影门的规矩,也在江湖上知道你们的威名。但是江湖上的事毕竟是身不由己。”
严桢接着陈掌柜的话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曾经往门府送酒的时候出了差错吧,你无法携家人抽身,然而左善文派人暗中帮你左右调动,最终缓和。可是你又是心细之人,时间越长越发现很多事情越来越相似,尤其是制约别人。”……
严桢接着陈掌柜的话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曾经往门府送酒的时候出了差错吧,你无法携家人抽身,然而左善文派人暗中帮你左右调动,最终缓和。可是你又是心细之人,时间越长越发现很多事情越来越相似,尤其是制约别人。”
“我说的没错吧?”严桢继续问
严桢见陈掌柜没有说话,起身就要离开,刚要推门的时候陈掌柜说道:“你们月影门最好不要插手左善文的事情,他身边的人都不是轻易能动的,我只是一名跑腿的,真正的消息从来不会经过我这里。吏部的宋清泉也是左善文的学生,运筹帷幄非常厉害,你们一定要要小心他。”
“我知道我自始至终都会是一枚弃子,我的人虽然身不由己,可是手中的短刀从未昏暗过。只是可惜了陈氏酒馆,如果事件清晰了,陈氏酒馆的酒会更为香醇干烈。”陈掌柜继续说道。
“我刚来应天府不久,很多事都需要处理的,但是你放心,我过阵子会好好品尝你的美酒。我喜欢角落里这张桌子,给我留着。”严桢说完后推门而出,借着朦胧的东方泛白,溜回了东城街的客栈中。
天色渐明,春寒已退。话说今日左怀山拿着官文书贴来到户部报道,户部侍郎关九海亲自接收,二人寒暄好一阵子后便来到赃罚库,见大使正在清典赃物并记录破损状态,见关侍郎进来后忙起身让座。
关九海秉公办事并没有客气,坐下后说道:“这位是赃罚库大使郭奎,这位是新来的副使左怀山。”
正当接受完后,左怀山刚要行礼,郭奎说道:“进了赃罚库就得守这里的规矩,赃物重银都在栏杆内室封存,你新过来的先慢慢看着,千万不要进入内部,更不可随便触碰任何物件。这里都是杀头掉脑袋的东西,怨气太重,你这么年轻碰着也晦气,你先在外面整理文账吧。”
关九海见郭奎如此说来便不好再讲下去,只好简单寒暄几句就起身回去了。
左怀山自幼成长于书香门第,接触的亲朋好友都是良儒,皆为礼数嘉宾,行事有度。今日见郭奎如此直言快语,心中略有憋闷。
午后闲时出去喝茶之际,路上遇到了宋清泉宋大人,二人寒暄客气几句后左怀山与宋清泉说了郭奎的态度,郭奎思考了一会儿后告诉左怀山:“今日当值后,你约郭奎去东城的贤德楼吃饭,到时候我会安排人员给你们加送一道菜,你正常吃就好,今夜让他知道赃罚库将由你主事。”
夜幕将至,郭奎在左怀山再三邀请下来到了贤德楼,二人在厅堂东南角处坐下。左怀山叫了店小二上了一碟严卤水芹和一碟茶笋两个小菜,有让店家做了一份油炸鹌鹑和炸豆腐,还有一份煎羊肉。
郭奎虽说是户部的衙役,可是一般人很少跟赃罚库的人来往,都怕沾上晦气,自然平日里很少饮酒作乐。今日酒足饭饱菜过五味,俩人喝的十分尽兴。郭奎开口说道:“今日兄弟能请我来贤德楼是给足了我的面子,我很是欣慰,可是请客人吃三道菜终为不妥啊。你初入官场,我不和你计较,下次弥补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左怀山也是低头陪笑不语,就在这时外面二人送来了一个食盒,打开后端上桌来,看到青花瓷盘上面层叠有序的摆放着薄如蝉翼的刺身鱼片,形状如盛世牡丹。
左怀山让郭奎先品尝,郭奎哪里见过如此精巧的美食,提箸稍沾作料食之,便觉其肉鲜嫩爽滑,肉质紧实,蓬松舒化。
郭奎连吃三口后练练称赞,问道:“这是什么鱼,今日食得三生有幸啊?”
身后的一个伙计附耳轻声说:“这是左先生亲自为您准备的河豚。”
说完后二人拎着食盒走了出去,左怀山忙起身敬酒说道:“郭兄,贤弟我岂能不知菜品不全失客之礼呢,只是这家店面太小,我怕火夫刀功有失,这是我特意在外面找到上好的橱役所制”……
说完后二人拎着食盒走了出去,左怀山忙起身敬酒说道:“郭兄,贤弟我岂能不知菜品不全失客之礼呢,只是这家店面太小,我怕火夫刀功有失,这是我特意在外面找到上好的橱役所制”
左怀山一饮而尽,轻轻地拍了拍郭奎的肩膀说:“今日很荣幸与郭兄痛饮,日后赃罚库的事情还需郭兄多多提点照顾。”说着便起身辞去,留下惊愕失色的郭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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