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易园求学
易园，静心园内，道红尘向道灵子汇报了婴儿失窃事件的始末。
道灵子：“尘儿，你的意思是说，这次是阴煞派余孽作祟？”
道红尘：“是的。不过三名阴煞派余孽已经被红尘废去武功，石天少侠将三人交给了官府处置。”
道灵子听到石天少侠，本能感觉到些许危机感，再一看道红尘提到石天时，略微有些扭捏的模样，心下一沉道：“尘儿，不知道你所说的石天少侠出自何门何派？”
道红尘：“石天少侠，红尘并未问其出生，但其确实侠骨热肠，若不是他出手相助，红尘不一定能顺利救下那些无辜婴儿。”
道灵子微微一怔，随即道：“尘儿，若按你所说，他的武功应该是略胜你一筹，应该是武林中有名的翘楚，不至于寂寂无名才对。”
道红尘微微顿了顿，随即不解道：“父亲，您这是何意？”
道灵子：“没有，只是问问。”
道红尘：“哦。好吧。父亲，时候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红尘想一人抚琴一曲。”
道灵子微微一愣，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心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只是不知道这叫石天的小子到底出自哪里，石天—石天。哎！算了，等我遇到那小子后，再好好考校一番吧。”
待得道灵子离开，道红尘一人独自抚琴，不知何故只是今天的琴声略微有些乱了。道红尘无奈地停下抚琴，一手托着下巴，缓缓嘀咕道：“石天，你到底是出自哪里呢？不知是否还能再见呢。”
道灵子远远地听到琴声乱了，随即对叫石天的小子，又厌恶了些许。
鼎天神教，议事大厅。天弑已经回到了鼎天神教，在处理了教中一些事务后，稍稍休息了些许。
暗幽：“禀少教主，阴煞派余孽已经全部抹杀。”
天弑：“嗯，暗堂主，有劳了。”
暗幽：“份内之事，少教主抬爱了。”
天弑：“暗堂主，武林中其他门派有何动静？”
暗幽：“禀少教主，目前正气盟动作频频，又吸纳了不少武林门派归顺。”
天弑不屑一顾道：“正气盟？呵呵。不过是一群商人罢了，有利可图时，汇聚成盟，若是利益冲突，分崩离析不过眨眼之间。”
暗幽：“少教主所言甚是。忠义盟目前也颇为活跃，也收服了许多小门派，前不久更是剿灭了正气盟南方诸多分舵。”
天弑：“孙成仁不过是个墙头草罢了，现在跳得欢，不过是为神教徒作嫁衣罢了。”
暗幽：“少教主，您的意思是我们还需要解决掉忠义盟？”
天弑：“暗堂主，难道你以为我们能和忠义盟和平共处？”
暗幽：“少教主，毕竟忠义盟也是朝廷扶持的，若我们对忠义盟下手，那只怕……”
天弑似笑非笑：“暗堂主，你怎么越发天真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良狗烹。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么？若让忠义盟继续做大，你觉得朝廷还会如此支持神教么？朝廷的做派，难道还需要我给你明说么？”
暗幽暗暗心惊，随即道：“少教主所言极是，属下明白了。”
天弑：“去办吧。密切关注忠义盟的举动，若对方主动招惹神教，先不予理会，待日后清算。”
暗幽：“属下领命。”
时光匆匆催人老，最是无情寸光阴。
转眼间八年过去，八年时间改变了许多。鼎天神教和忠义盟基本扫清了武林各派，现武林中的格局主要是分为四大阵营，第一个阵营是朝廷扶持的鼎天神教和正气盟，第二个阵营是一剑门、易园、天刀宗和普陀佛寺，第三个阵营是正气盟，第四个阵营是倚靠南疆十万大山天堑的巫神教。四个阵营中又在天然之中形成两大对立，鼎天神教和忠义盟代表朝廷，另外三大阵营在整体上都是不愿意臣服朝廷，故在应对朝廷方面，三大阵营能够形成合力，让朝廷一方颇为头疼。
一剑门，随着剑逍遥当上甩手掌柜后，将一剑门掌门之位传给了剑凌云，剑凌云一方面要全面主持一剑门的重要工作，一方面还要应对好自家的小冤家。
只见一剑门内，一个头扎两个丸子头的小姑娘，正在一剑门搞风搞雨。
“哎哟！晓晓，你又拔老头子的胡子啊！”只见得剑逍遥正在躲避丸子头小姑娘的十二路拔胡须巧手，好不容易避免了那两双巧手的蹂躏。
小姑娘竟然直接使出了杀手锏——“哇！哇！哇！”小姑娘哇哇大哭起来，随即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不多时就已经泪流满面。
剑逍遥霎时间慌了，连忙又是哄又是逗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成想小姑娘竟然偷偷伸出双手抓住剑逍遥的胡须，用力一拔，剑逍遥又被疼得叫唤。小姑娘随即破涕为笑，转换脸色毫无压力。
剑逍遥实在没办法，只得由他去了。
不多时，一个手拿酒壶的老者，来到旁边看戏。
剑逍遥忙道：“师弟，快来，有重要事情和你商量。”
提酒老者只是乐呵呵地看戏，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
剑逍遥大急，随即道：“剑北辰，你装聋作哑是几个意思？”
提酒老者：“啊？你说什么？剑什么辰？”
剑逍遥没好气地道：“剑北辰，别装傻充愣！”
提酒老者：“啊？什么北辰？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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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逍遥气结道：“剑—北—辰！”
提酒老者：“师兄，剑北辰已经过去了，我更喜欢大家称呼我酒老。”
剑逍遥：“酒老？”
酒老：“是啊。挺好的，比较符合现在的我。师兄，你不是一直希望凌云给你添个徒孙嘛？这不正好，晓晓现在天天粘着你，多好！让人羡慕得很！”
剑逍遥：“那你来！也让老头子我羡慕羡慕你吧！”
酒老连连摆手：“嘿嘿，不了不了，万一晓晓一不小心喜欢上我的酒可怎么办？”
剑逍遥满头黑线，若不是剑北辰重伤未愈，剑逍遥都想暴揍他一番。
剑晓晓：“咦！酒爷爷，陪我玩！”言罢，剑晓晓就伸出手来，要酒老抱抱。
剑逍遥如蒙大赦，连忙准备把剑晓晓递给酒老。
“噗！”酒老猛地喷出一大口酒，霎时间慌了，觉得手上的酒都不香了。
随即猛然指向剑晓晓背后的方向道：“晓晓快看，那里有大雁！”
剑晓晓：“哪里？在哪里？我要和大雁玩儿。”
剑晓晓转过头去，可是哪里有什么大雁。刚刚转过头来，准备问问酒老大雁在哪儿。
可回过头来，只看到一个飞一般的身影消失在远方。
剑逍遥目瞪口呆，惊掉了下巴道：“我……这也行？”
剑晓晓见酒老跑了，回过头来正好看到刚刚准备开溜的剑逍遥，霎时间又是声泪俱下，让得剑逍遥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又是哄又是逗起剑晓晓来。
随即剑晓晓又使用了十二路拔胡须巧手，剑逍遥的叫唤声此起彼伏。
远远地听着剑逍遥的声音，酒老一边笑一边为自己的机智打了个满分，必须满分，稍微慢点儿，叫唤的就该是自己了，随即酒老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大口酒，运起内力十分舒爽地嚎了一嗓子：“爽！好酒！”
声音远远地传来，经久不息。
正在被剑晓晓蹂躏的剑逍遥听到酒老的嚎叫声，心中嫉妒之情倾尽五湖之水都难以言尽。
正在处理事务的剑凌云，听到两位长辈的声音，哭笑不得，当即就赶忙向剑逍遥处赶去。
不多时，剑凌云来到了剑逍遥住处。
看到剑晓晓还在拔剑逍遥的胡须，剑凌云连忙道：“晓晓，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正玩儿得起劲的剑晓晓，猛然听到剑凌云的声音，随即杀手锏秒放，滚烫的眼泪刷刷留下，伴随着阵阵哭声和呜咽。
剑逍遥心疼得不得了，连忙一边哄剑晓晓，一边狠狠瞪了剑凌云一眼，随即道：“你小兔崽子，长本事了啊，有话好好说，你喉晓晓做什么！看把孩子吓得！”
剑晓晓用手揉着眼睛，呜咽声又大了些许。
剑凌云：“？？？”
剑凌云心道：“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在剑逍遥的不懈努力下，总算哄好了剑晓晓。
见到破涕为笑的剑晓晓，剑凌云顿了顿，想了想还是说道：“师父，您别这么惯着晓晓了，她都被惯坏了。”
剑逍遥没好脸色道：“我乐意，你管我。”
剑晓晓看着剑凌云，随即道：“爹爹，我要玩儿骑大马。”
剑凌云暴汗，随即道：“晓晓，别闹了。跟爹回家，让你娘陪你玩儿。”
剑晓晓：“不嘛，不嘛。我就要玩儿骑大马。”
剑凌云满头黑线道：“晓晓，别闹了啊。”
剑逍遥：“晓晓，来，爷爷陪你玩儿骑大马。”
剑凌云大惊失色：“师父，您一把年纪了，这怎么行！”
剑逍遥：“那你来陪晓晓玩儿骑大马。”
剑凌云心道：“……好家伙，在这儿等我呢。”
剑凌云看着剑逍遥的冷峻的目光和剑晓晓希冀的目光，随即道：“晓晓乖，跟爹回家去在玩儿。”
剑晓晓还是摇头，随即可怜巴巴地望着剑逍遥，剑逍遥感觉心都要被萌化了，随即道：“小兔崽子，晓晓要玩儿骑大马，你陪她玩儿下怎么了？”
剑凌云：“师父，我现在是一剑门掌门，这……”
剑逍遥：“我是你师父。”
剑凌云：“师父，一剑门掌门陪女儿玩骑大马，传出去有损掌门威严呢。”
剑逍遥：“我还是一剑门前掌门呢，再说了，我是你师父，你得听我的。”
剑凌云：“师父，我……”
剑逍遥：“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你师父，你就说是与不是吧！”
剑凌云像霜打了的茄子，随即不得不屈服于师父的强权，大白天的给剑晓晓当起了大马。
剑逍遥把剑晓晓抱到剑凌云背上，随即一巴掌拍在剑凌云屁股上——“驾！”
剑凌云满头黑线，不情不愿地往前爬去。
“驾！驾！驾！”剑晓晓越玩儿越起劲，随即咯咯咯笑个不停。
看到剑晓晓笑得这么开心，剑逍遥满是喜悦，同时内心十分欣慰地看着剑凌云，心道：“还是凌云小子有孝心啊，知道来帮老头子解围，不像那个塑料师弟。”
此时剑凌云有苦说不出，心道：“师父，徒儿好心来解救你，没成想被你转手就卖了，下次你再叫唤的时候，徒儿可能会正好练功练岔了，耳朵不好使了。”
剑逍遥一边看着剑晓晓玩儿，一边高兴地在旁边起哄：“晓晓，加油，大马还可以走快点儿。”
剑凌云：“？？？这是亲师父啊？”
偶尔有送餐弟子来到剑逍遥门外，听到里面的玩闹声，只得捂嘴轻笑。
最后还是剑凌云的大弟子剑青松偷偷去给严飞云报信，请得严飞云出马，才制住了剑逍遥和剑晓晓爷孙俩，拯救了剑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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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凌云顿时泪流满面，还是老婆好啊。
在严飞云的强势出马下，剑晓晓乖乖回去练习剑法去了，剑逍遥本准备开口，严飞云只回了一句“我是她娘”就将剑逍遥噎回去了。
剑凌云心道：“下次我也用，我是晓晓她爹来回答师父。”
剑逍遥是看穿了剑凌云的想法，狠狠瞪了剑凌云一眼，心道：“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是你爹！”
剑凌云连忙悻悻地和严飞云剑晓晓一起回去了。
拾家村，近年来总算相对平和一些。
刚刚收拾好家里的大小事务，晏姝华让拾守诚去找拾忆回家吃饭。
拾守诚：“不知道忆儿跑哪里野去了。”
晏姝华：“应该没走太远，你去找下吧。”
拾守诚慢悠悠走出去找拾忆去了。
此时，正有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儿躺在村庄外面不远处的小山坡的青石板上，悠闲地晒着太阳，嘴里还叼着一根狼尾草，好不悠闲自得。
不多时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冲着小男孩儿说道：“拾忆哥，教书先生布置的作业，你做完了吗？”
小男孩儿正是拾守诚夫妇的儿子拾忆，今年已经八岁啦，不过因为他自幼聪慧过人，在拾家村一众孩子中，颇具威望，连学堂里也是深得教书先生喜欢。
拾忆漫不经心道：“不就是背书嘛？这有啥难得，等我玩儿够了，稍稍花点儿功夫看看就行啦。”
小男孩儿满是崇拜，眼睛里都是小星星，随即羡慕道：“拾忆哥，你真厉害，要是我也有你这么厉害就好了。”
拾忆看着小男孩儿，缓缓道：“没什么，铁柱，你加油，只要你肯努力，肯定会有回报的。”
拾铁柱：“可是我老是记不住，容易忘记。”
拾忆：“你背了多少遍？”
拾铁柱：“一—二—三—四，我背了五遍啦。”
拾忆撇了撇嘴道：“才五遍啊？那你多背几遍，十遍不行就百遍，直到背到为止。”
拾铁柱：“啊？要被那么多遍啊？”
“噗。”拾忆轻轻吐掉叼着的狼尾草，打量了拾铁柱一眼道：“怎么？嫌累啊？”
拾铁柱可怜巴巴道：“嗯。听着就好累。”
拾忆无语道：“你又怕累，又不肯努力，还想走捷径取得成功，我觉得你只有一个办法可用。”
拾铁柱连忙道：“什么办法呢？”
拾忆：“就两个字——做梦。”
拾铁柱十分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可是在梦里，在梦里我也没背会呢。”
拾忆一个趔趄，从青石板上脚滑摔了一跤。
拾忆看着拾铁柱十分认真地说道：“铁柱啊，哥告诉你哈，如果你不能像哥这样过目不忘，那你就得花费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去做，笨鸟先飞，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拾铁柱似懂非懂地说道：“可是我上次看到树上一只先飞的鸟儿掉下来摔死了。”
拾忆：“……”
拾铁柱以为拾忆不信自己说的，随即补充道：“真的，拾忆哥。喏，你看就是那边那颗大树上，有个鸟窝，我本来是爬上去掏鸟窝的，其中大一点儿的那只看到我后，就先飞了，然后掉下去摔死了。”
拾忆：“那后来呢？你把鸟窝掏了？”
拾铁柱：“没有呢，后面我就下去把那个摔死的鸟儿捡起来了。好家伙，滋溜一烤，喷香。”说罢，拾铁柱还吸溜了一下口水。
拾忆：“……”
拾忆颇为无奈地看着拾铁柱：“铁柱，这么给你说吧。你觉得是跟你爹打铁累还是读书累？”
拾铁柱想了想说道：“读书累。”
拾忆：“？？？”
拾忆心道：“这……铁柱回答的滴水不漏，让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读书。”
拾忆想了想，随即灵机一动道：“铁柱啊，你觉得我优秀不？”
拾铁柱：“当然优秀啊，教书先生一直夸你呢。我爹也时常夸你呢，让我多和你学学。”
拾忆往前后左右看了看，随即神秘兮兮地说道：“铁柱啊，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也是十分努力地看书背书呢，每篇书都看了好多遍的。正所谓读书百遍，其义自见。你想啊，我比你优秀的人都这么努力，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拾铁柱：“哦。拾忆哥，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拾忆点了点头，颇为欣慰道：“嗯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拾铁柱顿了顿似想到了什么，随即一拍脑袋说道：“哦！对了！拾忆哥，刚刚守诚叔找我爹，我爹让我来找你呢，守诚叔找你有事儿。”
拾忆刚刚准备继续往村外更远处溜达，听到拾铁柱的话，猛然顿住了脚步，有些不爽道：“额！你怎么不早说呢？或者你等我走远了再想起来也可以啊。”
拾铁柱挠了挠头，委屈巴巴道：“不好意思，拾忆哥，你快回去吧，守诚叔好像挺急的。”
拾忆不情不愿地往村里走去，不多时到了拾铁柱家铁匠铺。
拾忆远远的看见拾守诚正在和拾铁柱的父亲拾炼有说有笑的聊着，不禁有些诧异的嘀咕道：“铁柱不会是唬我吧。”
拾忆：“爹，炼叔好。”
拾炼：“忆儿回来啦，铁柱呢？没和你一起回来么？”
拾忆：“炼叔，铁柱稍后就到。爹，您找我啊。”
拾守诚：“忆儿，你这是又跑哪里去了，我满村都找不到你，还好你炼叔让铁柱去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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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忆：“没去哪儿呢。爹，有什么要紧事嘛？”
拾守诚：“你娘喊你回家吃饭。”
拾忆：“……”
拾守诚和拾炼告别后，就带着拾忆一起回家了。
晏姝华看着拾忆回来，忙招呼拾忆吃饭。
拾忆到厨房洗了洗手和脸，随即走到桌前坐定。
晏姝华爱怜地看着拾忆，不住地给拾忆夹着菜。也许，这就是有一种饿叫母亲觉得你饿。
拾忆一边吃着饭，一边和拾守诚夫妇聊着学堂的一些趣事。
拾守诚顿了顿，似下定了决心，随即说道：“华妹，我觉得忆儿这么大了，是该送他出去好好学些东西了。”
晏姝华不解道：“诚哥，忆儿不是已经上了学堂了嘛。”
拾守诚：“华妹，忆儿天赋很好，过目不忘，之前那位高人留下的手抄本已被他烂熟于心，包括那位行脚僧人留下的佛经，那么晦涩难懂的东西，忆儿也能做到倒背如流呢。”
晏姝华顿了顿道：“诚哥，那你的意思是要送忆儿去哪里学习呢？”
拾守诚：“我想送忆儿去易园学习。”
晏姝华：“易园？就是你之前托人打听的那个易园么？”
拾守诚：“是啊。听人说，易园是武林中的大门派呢，里面能人很多，我们忆儿去那里才能学到更多东西。”
晏姝华：“嗯。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忆儿还这么小，我怕……”
拾守诚：“华妹，就是要趁忆儿还小的时候送去学习，才能打好基础呢，而且我虽然因为断臂消除了汉军军籍，但是忆儿已经八岁了，若不把他送出去学习，到时候可能会被编入汉军军户呢，咱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啊。”
晏姝华闻言心里一紧，只得同意。
拾忆一边扒拉饭，一边说道：“爹，娘，我有话说说。”
拾守诚、晏姝华：“吃你的饭。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拾忆连忙埋头干饭。
拾守诚夫妇给拾忆收拾好了行李，随即决定由拾守诚送拾忆去易园求学。
拾忆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第二天，拾守诚父子俩，踏上了前往易园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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