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往事二,每个孩子都是时代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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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槐很不容易通过了入学考试,可以说是惊心动魄。
这时她正漫步在校园的草地,闭着眼睛享受清晨暖暖的阳光,但她很快意识到闭着眼走路是一件很不明智的行为。不幸的她一脚踩在了更不幸的林曜脸上,然后脚下不稳住身旁一侧“扑通”一下掉在可怜的林曜身上。
林曜今早正悠悠闲闲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突然感觉阳光变暗,疑惑地睁眼,一只鞋底正好挡在他面前!
现在江槐的脸边是林曜的小腿,而林曜的脸上是江槐的运动鞋,两人暂时晕头转向,不晓得发生了啥。
林曜率先醒转,一下推开面前的臭脚,然后从倒在他身上的混蛋身下钻出来,接着扶着草地站起来,揉了揉还在“突突”地疼的鼻子,瞥了一眼自己被撞疼的小腿和旁边脑门上一个红包的江槐。
原来是她,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于是他又补了一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十分钟后,江槐幽幽醒来,摸了摸还在刺痛的额头,恍恍惚惚中回忆:
刚才似乎踩在了一个凹凸不平石块上,然后祸不单行又撞上了一个长条状石头。
嗯,就是这样。
江槐默默地站起来,朝着教室走去。
进教室前其实江槐一直有一种走后门的羞愧,毕竟她觉得自己入学考试考得一塌糊涂却被雪丽姐硬生生拉进了尖子班。
果然自己与尖子班有着不解之缘呐,江槐嘿嘿地笑。
虽说早做好了会看到一群奇葩的心理准备,但江槐还是被微微地惊讶到——
不说其他,这个班里居然上到鹤发鸡皮的老爷爷,下到十三四岁的妙龄少女都有。
呃……我怎么记得十八岁以上才有资格报考这个学校啊,这位小姐姐似乎也来得太早了些吧?莫非是我看走眼了?年龄难辨呀难辨。
话说,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同学们正在不打不相识中?
混乱的人群中一个四眼小哥蹲在课桌下,一伸脑袋就又会被人踹进去。满面是血的小女孩儿旁边。这个头皮都快被另一个人扯开的老太婆突然发现了江槐,赶紧把手指戳进扯起她头发之人的眼珠,抽出短暂的休息时间,朝江槐招手:
“欸欸,新同学快来加入我们——啊!”然后她就被身后眼睛都痛得睁不开的某位掐住了脖子,挣扎半天无果,不久后奄奄一息。
江槐第一时间体会到了什么是啼笑皆非。
突然一个大概两岁的小男孩儿爬到江槐背上,边流着口水边往她头上洒了一种不明的紫色粘稠液体,然后扔掉清空的圆底试管,听到地上响起的“咔嚓”的玻璃破碎声后,穿着开裆裤的他,开心在江槐背上留下一个味道极品的纪念——一泡童子尿。
江槐头上的不明黏液默默地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吧嗒”一声滴落在地,散发出清幽的香气,混杂着江槐背上的尿骚,合成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看着已从后背跳下来朝着满脸胡茬的壮汉欢快跑去的臭熊孩子,江槐脑子闪过第一个念头是:刚才居然没发现,这孩子怎么混进来了?也是学员?
第二个念头是:那个叫林曜的帅哥怎么不在这里?
果然是花痴无敌。
江槐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泼了什么不得的试剂,然后抓起几根粘在了一起头发,把鼻子凑在上面嗅了一嗅,哇哦,好香。
然后她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在“弥留”之际,江槐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大叔在喊:“宝贝儿你怎么又跑来啦,不能打搅爸爸上课哦。”……
在“弥留”之际,江槐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大叔在喊:“宝贝儿你怎么又跑来啦,不能打搅爸爸上课哦。”
然后听到“啪”的一声,小男孩儿的屁股遭了灾。
大叔生气地怒吼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这是怎么回事?手上的紫色疙瘩是怎么搞的?”
……
谁快来注意到我呀!
江槐死前在心里呐喊。
等到江槐再次醒来,已经是当天的下午。
阳光洒在病床上,江槐扯了扯被子,瞥了一眼坐在床边憋笑的林曜。
“江槐,奉劝你一句,绝对不要照镜子。”林曜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江槐有点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暗地里觉得他这样子很不厚道,你说不要照镜子,我反倒会更想照镜子嘛。
江槐按捺不住好奇心,眼珠滴溜溜地转,在病房里四处扫描,但一个镜子没找到,心想这病房的配置也太不齐全了。
于是颠颠地跑去病房里设置的独立卫生间,竟然发现里面的镜子早已被人取走,一个长方形的阴影寂寞地留在原地。
到底怎么了呀?江槐撇撇嘴。
“对了,林曜是你救了我吗?”江槐坐回铺着纯白色薄毯的病床上,一时无聊开口问道。
林曜:“不是,是老班发现的。”
江槐:“哦,那你怎么在这儿?”
林曜:“……老班命令的。”
“对了,我们组个队。”江槐道,想了想又说:“雪丽姐提议的。”
林曜面无表情:“想都不要想。”
江槐:“……”
林曜:“……”
沉默了一会儿后,江槐又争取道:“你看我们都能飞,这么好的缘分不组队可惜了。”
林曜:“我一个人早就习惯了,而且以后当猎手了赏金还要分你一半,我才不要。”
江槐这个财迷掐指一算,觉得林曜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发自内心地接受啦。
然后一大波尴尬无聊袭来。
二愣子江槐突然意识到,好像在哪本言情小说里看过,自己的脸可以在别人的眸子里反映出来,勉强可做镜子。
秉持雄赳赳好奇心的江槐,于是扭头盯着林曜的眼瞳。
林曜正在吃江槐收到的慰问品,突然发现这个傻女人直直地瞪着自己,干嘛呀?难道睫毛上沾了眼屎?
扑通,扑通……
过了对林曜来说挺漫长的三秒,江槐默默地发现绿色的眼睛啥也映照不清,于是放弃,一脸失望嘟着嘴坐在床脚生闷气:
“你把镜子扔哪儿了?”
林曜恍然大悟,不由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江槐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你真的要照?”林曜板着个脸,心里莫名地烦躁。
“有点好奇。”江槐一脸的期待。
气愤的林曜于是从椅子站起来,翻着白眼,走到角落,拉开大大的落地窗帘,一个长方形的大镜子露出来——似乎就是厕所那个,然后林曜面无表情地将它搬到了江槐面前,直接就搁在病床上,江槐刚准备看一眼镜子——
“咣当!”门突然一下被人撞开,正“吱吱嘎嘎”表达着自己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林曜和江槐都猛然扭头看了过去,被狠狠吓了一跳的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那个差点被人掐咽气的老太婆,其实没有再狰狞的脸还挺和蔼的。……
“咣当!”门突然一下被人撞开,正“吱吱嘎嘎”表达着自己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林曜和江槐都猛然扭头看了过去,被狠狠吓了一跳的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那个差点被人掐咽气的老太婆,其实没有再狰狞的脸还挺和蔼的。
然而,嗖的一下,老太婆她的脸上的皱纹突然变淡,皮肤变得光嫩如刚剥皮的鸡蛋,竟骤然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伶俐少女。
“新同学你好呀!我叫徐好好”只见那个女孩热情满满地挥手,对江槐脸上的余惊未了视而不见,然而她才正常了一会儿,忽然全身陡地起出鸡皮疙瘩,还高举着的双手僵硬地停住了。江槐以为她发病了,出于这里就是校医院的考虑,于是一脸冷漠,刚准备掉头查看自己脸的情况。
只见徐好好默默地瞪大双眼,用手捂住嘴,低声惊呼,“你怎么一身都是紫色的呀!”
江槐闻言一愣,再看了一眼镜子后,脆弱的小心灵一下子受不住,今天第三次晕倒过去。
徐好好正咋咋呼呼,跪在床头对江槐一阵猛烈地摇晃。
而林曜默默地将镜子收回了角落。
早已醒转的江槐被摇得五脏六腑大叫不妙,连忙摁住徐好好,颤抖着双手摸了摸自个儿的脸。
悲哀地发现自己原来光洁的脸蛋儿变得又硬又糙,居然还有些许的倒刺和深深的沟壑……
江槐于是放下双手,死死盯住医院的白墙,一脸绝望企图与它进行精神交流。
然后她抱着必死的决心艰难地开口:“现在我到底是个什么啊?”
林曜憋笑:“整个一母蜥蜴,还是紫色的稀有品种。”
徐好好点点头,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貌似菩萨心如夜叉:“我觉得特丑,你不如跳楼吧。”
江槐欲哭无泪:“还能恢复吗?”
林曜起身坐到江槐床上,把脸凑到江槐面前,一本正经温柔地说:“明天去买个面罩吧,你大概一辈子就这样了。”
徐好好一把推开林曜:“跟你开玩笑呢,别听他瞎说,吃了药明天脱个皮就恢复了。”
江槐右眼皮一跳\t,“脱皮?”
林曜被推开很不爽,转身瞪着徐好好大声问:“你来干什么的?”
徐好好于是一拍脑袋,终于想起来,道:“我来帮老班给你们留作业呀,她有事先走了。”
江槐挥挥手,“作业什么的等会儿再说,你怎么知道明天能恢复?”
徐好好吐着粉红的舌头,伸出一根食指戳着江槐脸上的倒刺:“因为这是我朋友高丽菜捣鼓出来的试剂呀,似乎被人偷走了,我刚才那个惊讶是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江槐拍下徐好好的手指:“高丽菜?”
徐好好又去掰江槐头上的犄角,喃喃说:“居然还这么硬?一般她的试剂都挺没用的,没想到在你身上这么好使,你抗药性真是太差喽,哦,对啦,她本名叫高玲灿,挺奇怪的不是吗?还不如叫高丽菜好听。”
江槐苦笑,龇出白花花的牙齿,一字一顿道:“真是刺激的体验呀,你替我谢谢她。”
林曜听闻大笑,露出小小的虎牙。
那尖锐的大笑虽觉刺耳,但那个阳光灿烂的笑颜却让江槐看得心花怒放,只听他说:“你不如趁犄角还没自然脱落,砍了送她,也算一件不错的装饰品。”
江槐兴趣顿失,面无表情地道:“不如我趁犄角还没脱落,先用它戳死你。”
第二天一早,学生宿舍里惊魂未定的江槐拽着双层床的铁柱子大声嚷嚷着“不去不去”,最后还是被徐好好以一堆“不去对不起人生对不起父母,特别是对不起钱”的劝说,和连拖带拽的暴行(主要)硬是被弄到了教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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