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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君欢2

原本政务缠身,又忧心着容弈的追查结果,已经让他焦燥难安了,这会儿她又给病得重了。


 “太医呢。”夏候彻搁下手头事,一边起身往暖阁去,一边问道。


 “奴才已经差人去请了。”孙平道。


 “中午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病成这样了?”


 “奴才也不知道,早上太医过来请脉也还好着,下午钰嫔娘娘睡了一觉起来面色就不好了。”孙平快步跟在后面回话道轹。


 “下午都不好了,你这会儿才说?”夏候彻扭头狠狠训斥道。


 孙平冤枉不已经,道,“奴才也想告诉您来着,可钰嫔娘娘说您忙着就不必过去说了,自己休息一会儿就行了,哪知道……”


 夏候彻到了暖阁,太医也刚刚赶过来正请着脉,瞧着他进来纷纷跪拜请安暨。


 “人怎么样了?”


 “钰嫔娘娘体内寒气太重,冬日里又是阳气渐收,阴气渐长的时候,需得驱除体内寒气之后慢慢调养,才能有根治的可能。”王太医上前回道。


 “都这么些天,一点起色都没有,你们一个个医术都学到哪里去了?”夏候彻沉着脸斥责道。


 凤婧衣头昏脑胀的窝在床上,沙哑着声音虚弱不堪,“皇上,不关他们的事……”


 夏候彻到床边坐着,探了探她额头的热度,眉头拧得更紧了,侧头瞅着跪了一地的太医喝道,“还不想办法医治?”


 “臣等快开了药了,钰嫔娘娘服了药,屋里多加些炭火,或者在温泉室里逼出一身汗来,明天状况应该会好转些。”太医道。


 一提到出汗,凤婧衣顿时有此窘了。


 “娘娘,药来了。”沁芳将药端了进来。


 夏候彻自己接了过来,吹凉了一口一口喂着她喝掉了,吩咐道,“朕送你去泉室。”


 说罢,给她裹上外袍便直接抱起走了。


 温泉室内热气撩人,夏候彻却还吩咐道,“再送两盆炭火进来。”


 凤婧衣哭笑不得,这是要准备把她蒸熟了不可吗?


 孙平很快带着宫人送了炭火进来,原本就热腾腾的温泉室,很快如酷热不堪,她自己倒还好,抱着她的夏候彻便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你还好吧?”她哑着声音问道。


 “自己躺一会儿。”夏候彻将她放到榻上,自己将一身厚重的冬衣脱了,里面轻薄的单衣已经湿透了。


 “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就好了。”凤婧衣道。


 夏候彻热得干脆将里衣脱了,赤着上身坐榻边,“你这个样子,朕怎么放心出去。”


 凤婧衣笑了笑,伸手抓住她的手,“说话要算话,不许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夏候彻低笑,挤上穿小的榻上躺在外侧,将她搂入怀中抱着,空气炙热难耐,怀中的人却淡淡凉凉的让人舒爽不已。


 她小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安静的泉室里,耳边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清晰,有种难言的奇妙。


 不一会儿,还裹着厚冬衣的她也开始沁出汗来,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有些难受,于是便想将罩在身上的袍子给拿开。


 “怎么了?”夏候彻低头瞧了瞧。


 “热。“她皱着眉咕哝道,伸手便要将上盖着衣服给拿开。


 “别闹,好好捂一身汗就好了。”夏候彻将衣服拉着盖好,还将自己的袍子也给她裹上了。


 凤婧衣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下午就不偷偷吃那碗冰粥了,这不是活受罪吗?


 于是,渐渐的整个人像被人放到了蒸笼里一样,就差还没蒸熟了。


 “已经出汗了,可以拿开了吗?”她问道。


 夏候彻低头瞪了她一眼,防止她自己动后把盖在身上的衣服蹲掉了,将她连衣服带人都楼在怀中,让她动都动缠不得。


 凤婧衣想了想,心下一横,抬头在他薄唇吻了一下。


 夏候彻瞅她一眼,没反应。


 她又亲了上去,然后瞅着他。


 “干什么?”夏候彻没好气地瞪着她。


 她小脸红红地瞅着他,说道,“换个方式出汗好不好?”


 夏候彻俊眉一挑,然后哼道,“病着就规矩点。”


 凤婧衣低头皱了皱眉,太医们说让她进来待一个时辰,可是这出去了容弈也该进宫来向他禀报了。


 夏候彻抚了抚她贴在脸上的湿发,想着再过一会儿应该会差不多了,哪知怀里的女人却在他脖子胸口一口一口地咬,咬得不重却让人感觉酥酥麻麻的,让他好气又好笑。


 “素素?!”他将她挪了挪,让她面对着自己,没法再去“行凶”。


 她苦着脸瞪着她,难道她引/诱人的功夫就那么不到家吗?


 夏候彻瞪了她一眼,可是安份不到一会儿功夫,她又开始扭来动去的。


 “又怎么了?”


 “背上有点痒。”她瞅着他咕哝道。


 夏候彻叹了叹气,耐着性子一手伸进她衣服里,撩开湿透的里衣摸到背上,“哪里?”


 “往前一点。”她道。


 他挠了挠,问道,“这儿?”


 “再往前一点。”


 “这儿?”他挪了挪手。


 “还往前一点。”


 他无奈地又挪了挪地方,手上触摸到娇嫩突起让他瞬时呼吸一紧,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摸到了她胸口,于是恨恨地瞪向怀中的女人,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就那儿痒。”她皱着眉道。


 他硬着头皮轻轻挠了挠,可是触在手上的丰盈柔软,让他越发呼吸沉重,挠着挠着便变成了揉捏。


 她微微喘息着望着她,有些羞涩吻上他的薄唇,辗转吮吻之后又退开,目光盈盈地盯着他不说话。


 夏候彻盯着那诱惑水润的红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全然不复温柔,吮着她的唇舌恨不能将她吃下腹中一般。


 不知不觉间,她身上的衣衫已经层层而落,香汗淋漓的娇美玉/体仿若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因为太热的缘故,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红,更显得媚态横生。


 他唇舌沿着脖颈一寸一寸亲吻着,直到覆上樱红挺立的红果,忍不住百般吮弄轻咬。


 “咝……”一瞬尖锐的痛感,让她颤着倒抽了一口气。


 他辗转吻上水润的红唇,握着她胸前娇软的大手力道粗狂,咬牙道,“打哪儿学得这些媚惑圣心的花招……”


 她双腿缠他的腰际,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笑着道,“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他低笑着吻着她,一手沿着她的臀骨探到湿滑不堪的幽缝,柔软紧窒的触感觉让他喘息一震。


 “唔……”她缩了缩腰,想要避开她作战的手,却抵上了他腿间炙热吓人的硬挺,脸刷地一下烧起来了。


 夏候彻低笑道,“脸皮儿这么薄,还敢诱惑人,嗯?”


 她头埋在他的颈窝,被他兴风作浪的手撩拨得喘息不已,难耐地弓着腰贴着他火热之物磨蹭着,他哪里禁得住这般热情,一手托着她的臀便猛地用力撞了进去,而后发出快慰的叹息。


 她扭腰挺臀,迎合着他的顶撞,快慰的感觉来得也格外汹涌猛烈。


 “素素……素素……”他低哑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


 她被撞击不断抖动,巨大的快慰中,哆嗦着身子迎来美妙的愉悦,他却冲撞得愈发凶猛,将她逼近崩溃的边缘。


 “啊……慢点儿……别……”她难以承受地乞求道,殊不知这样更激发男人的残虐,托着她臀部的手粗暴地抓捏着。


 静寂的泉室内,一室暧昧的喘息与呻/吟。


 当他餍足之后,凤婧衣跟个猫儿似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也想动。


 夏候彻脸挨了挨她的额头,问道,“好些没有?”


 “有点儿。”她懒懒地应道。


 夏候彻轻抚着她的背脊,笑语道,“最近怎么这么缠人了?”


 “我不缠你,你就会去缠别人的。”她抬眼瞪了瞪他,哼道。


 夏候彻失笑,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道,“朕连你都招架不住了,哪还有功夫去缠别人?”


 “你笑什么?”她仰头问道。


 他一低头,怀中的女人正轻仰着头望着他,散乱的发丝若隐若现地遮住丰盈的柔软,半露不露却更加妖娆妩媚,心念一动又吻上已经嫣红肿胀的红唇……


 此时此刻,容弈刚刚赶回京中,连夜便入宫前来皇极殿禀报。


 “孙公公,我有事要见皇上。”


 孙平和沁芳与一众太医正在外面等着夏候彻他们出来,闻言瞧了瞧更漏道,“容大人再等一会儿,皇上稍后便出来了。


 容弈点了点头,便也跟着在外殿等着。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从里面出来,容弈便忍不住催促道,“孙公公,你去通报一声,皇上说了让我一回京就来禀报的。”


 孙平想了想,道,“那咱家进去看看。”


 说罢,一个人往泉室去,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出的暧昧喘息,哪里还敢再进去,连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皇上呢?”


 孙平有些为难,说道,“容大人,皇上现在不甚方便见人,你还是等天亮了再过来吧。”


 “不方便?”容弈不明所以。


 孙平抿唇笑了笑,说道,“确实不方便,容大人还是先去西园等着,回头皇上出来了,再通知你过来。”


 这时候他哪里敢进去打扰,除非不想活了。


 容弈扫了一眼殿内的几个凌波殿宫人,再怎么迟钝也猜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只得先答应了孙平的安排,暂且去西园等着。


 孙平知道里面是个什么状况,自然不敢再轻易进去,只能带着宫人和太医们继续在外南等着,直到天亮了方才进去在外面提醒道,“皇上,早朝时辰快到了。”


 温泉室内,一场**刚歇。


 凤婧衣倒在榻上,身上盖着候彻的衣袍,听到孙平的声音不由暗自松了口气,为了不让他昨晚出宫,她什么苦肉计美人计都给使上了,代价不可谓不惨重。


 夏候彻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肩头,一寸一寸啄吻着她光滑的后颈,唤道,“素素?”


 “嗯。”她眯着眼睛应道。


 “该起来出去了。”他道。


 自己也真是荒唐,明知她还病着,竟还跟她折腾了一晚上。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却动都不想动一下。


 夏候彻将她抱起进了温泉池子里,本想唤沁芳进来伺候,一看她那懒得不想动的的样子,自己简单给她清洗了一下,便披上袍子将人抱了出去,吩咐了太医诊脉,方才自己去更衣准备早朝。


 他从暖阁出来,便问道“容弈还没回来吗?”


 “容大人昨晚就回来了,不过……皇上那会儿不方便,奴才就先让他到西园歇息了。”孙平低着头道。


 夏候彻抬手抚了抚额,清了清嗓子道,“叫他过来吧,朕下了朝再见他。”


 自己从来不是贪恋美色的人,昨晚怎么就着了那女人的道,昏了头了。


 “是。”孙平连忙应道。


 下了早朝,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容弈已经在书房里等候多时。


 “查得结果如何?”夏候彻进门便直接问道。


 “凶手做事很干净利落,除了那个疯了的如夫人,没有一丝线索。”容弈道,这很像是南唐长公主的做事风格。


 夏候彻闻言点了点头,到书案后坐下,道,“你说,那个如夫人是真的没有被凶手发现,还是……凶手故意放回来的?”


 “故意?”


 夏候彻眉目沉沉,说道,“下手这么干净利落,肯定是早有计划的,既然早有计划她就该知道靳英身边带着多少人,怎么会就单单忘了一个如夫人。”


 “所以,那个女人是凶手故意放回来的,可是目的是什么?”容弈不解道。


 夏候彻敛目沉思了一会儿,道,“如果真的是南唐长公主,那么是通过这个人向靳家和朕宣战来了,如果不是她,那么便是想通过放回来的人,将事情嫁祸给南唐长公主。”


 容弈闻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至于对方到底是何目的,想来也只有见过了那个如夫人,咱们才能寻出些线索了。”


 “嗯。夏候彻点了点头,一边开始批阅折子,一边道,“晚上你随朕去一趟定国候府。”


 “是。”


 直到午膳的时候,夏候彻方才搁下手中的政务去了暖阁,太医说已经好转了许多,本是想叫她一起用膳的,沁芳却说她刚起来吃了些东西又睡了。


 毕竟她有病在身,又一夜没睡,他便也没有去叫醒他,自己简单用了些便又回了书房去。


 暮色降临之时,凤婧衣也睡醒了,从沁芳口中知道容军师已经来过了。


 不一会儿,夏候彻过来跟她说了一声等他回来用晚膳,便换了身便装带着容军师出了宫去定国候府。


 然而,等他们赶到定国候府之时,才得知如夫人因为没人照料,在废园里不慎吃了有毒之物,已经毒发在亡了。


 靳家哪有空去管一个小小侧夫人,一早便吩咐人拉出府去葬了。


 于是,追寻的唯一一丝线索,也随着如夫人的死而戛然而止。


 而这一切的一切,包括他会想到的每一个疑点,他可能走的每一步,都早已经在凤婧衣和隐月楼的预料和计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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