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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聂行X陶榭(一)


 聂行在陶榭的眼里一直是很闷的一个人,武功高但是却很无趣,和他说几句话也未必会得到一句的回应,但是在悬崖底下的时候他顺着河流飘走,自己都以为能死的时候就是聂行出现把他救了。


 陶榭的手断了,脚也伤了,那近十天就是聂行一直在照顾他,为他四处去找药,帮他把手脚固定好。这个人虽然话不多,但是处理伤却是很利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己身份的缘故,对这种事做的也利索了。


 十天的相处,足够一个人了解一个人,也足够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印象改观。陶榭发现聂行不是话不多,而是很多时候他觉得有些话根本就没必要说出来。这或许又是因为他身份的缘故。


 他们之间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他吩咐一件事聂行去执行完成。在崖底熬了十天,聂行看到他的手脚能动的时候才背着他回崖底。


 崖底有藤蔓,聂行试了试,确定没危险才背起他用藤蔓绑住两个人的腰上去。陶榭趴在他的背上,看着男人的侧脸,男人的脸部线条很坚毅,像他这个人的性格。爬到一半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着一个人不便,他的额角出现细密的汗水,沿着脸部线条滑落。


 陶榭一眨不眨望着,那汗水像是滑落到心口一样。


 如果不是聂行下来救自己,又顺着河流找到自己,陶榭都很明白他根本就活不过三天。


 回去之后不见弛隐和师闻,连师爷也不知去向。陶榭在东来酒楼住下,聂行只能又照顾他,替他端水端饭买药。


 聂行话很少,送进来看着他吃完。一次陶榭终于忍不住,把筷子一放开口:“你就不能和我说说话。”


 聂行微微抿着唇,视线落在碗上搭着的筷子,并未开口。


 这东来酒楼弛隐不在,师闻也不在,他现在受伤,整日闷在房间里,能说话的人就是聂行。可是这个人和他说十句也未必会应一句,陶榭只能自己找话问他。


 “你是什么时候跟着弛隐的?”他和弛隐多年的朋友都不知道弛隐哪里捡到的这么一个人。


 “很早。”聂行说,他也没去记住到底是什么时候。


 陶榭想问的话就被卡在喉咙里,根本就问不出来,这人总能把话说死,再也说不下去。他只能骂道:“蠢死了。”


 他继续吃着饭,也没再去理聂行。


 伤筋动骨一百天,半个月后他能下来,扶着桌椅用另一条完好的腿一跳一跳出房间。


 聂行端着药过来的时候看到陶榭出来连忙去扶他,才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了:“你怎么下来了?”


 陶榭叹了口气,不答反道:“原来你不是哑巴。”还能主动和他说话了。


 聂行听不出陶榭这话里的揶揄,把人扶到院子里的石椅坐着:“你受伤了,不能出来。”


 “不出来在房间里发霉?”陶榭的脾气一直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冲着这个人这么说话,想把这个人惹怒,看看他发火的时候到底会是什么样。


 聂行沉默了一下,见他揉着自己受伤的腿,好一会儿才艰涩开口:“我去买一张轮椅,每天推你出来走走。”


 揉着腿的手一顿,陶榭闷闷道:“行。”


 他没抬头,聂行也不知道他的表情。


 第二天的时候他就把轮椅买回来,推到床边。陶榭的腿脚不便,聂行就抱着人放到轮椅里,推着轮椅出门。


 他也不知道陶榭喜欢去什么,就带着他四处走走。


 连然里不少认识陶榭的人,之前的瘟疫还是这个人救了他,见陶榭受伤纷纷上来关心。聂行不得不停下看着他和这些人说话。


 陶榭说话的时候声音很温和,令人如沐春风。聂行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就是凶巴巴的,但是面对别人却很温柔?他微微低着头,盯着陶榭的侧脸看,这个人长得很俊俏,眉眼很精致,笑得时候眼底里温和。


 聂行盯得忘了神,等回神的时候那些关心的人都走了。陶榭抬头说道:“你怎么愣着了?还不走。”


 “好。”聂行推着轮椅,微微皱着眉。他很疑惑自己一直很警觉,但是为什么刚才就走神了?连那些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清楚。刚才幸好没事,要是那一会儿有人刺杀他都未必能察觉。


 他想不清楚自己的心思,也就没发现陶榭微微低着头,也有些发怔。


 晚上的时候聂行过去找他,陶榭的腿脚能自己换药,但是一边手臂需要人帮忙。他过去给人涂了药,缠了布带,就听陶榭问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聂行不明白陶榭为什么会问这个,但是他却是愣了一下,脑海里就蹦出了这个人和人温温润润说话的模样,像是一幅画一般。


 “没有。”聂行说,语气却很轻。


 他放下手站起来,低头望着陶榭的脑袋:“好了。”


 陶榭动了下手,没什么问题。聂行扶着他躺下,替他掖好被角才离开。


 替他把门关上的时候聂行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他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就想站在这里。可是这种行为没人能告诉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在他以往的生涯里,只有服从命令完成命令,没人教过他这些事。


 陶榭的伤好的很快,他自己本身是大夫,知道自己的伤势,也知道该用些什么药。这伤势他也不敢多碰水,等到好的差不多的时候陶榭才找了松儿替他煮了一锅的药水浸泡身体,想让伤势好的更快。


 松儿给他把水送了进来就退出去,陶榭等到皮肤能接受药水的热度才进去。他这是自己开的药方,叫了聂行去抓的药,还有一味药是让聂行一早就去山里踩的,药效会更好。


 药气蒸腾上来,人就有几分晕乎乎的,也没发现就有人进来了。


 聂行敲了半天的门没听到陶榭应声,只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就自己推门进来。进了屋内就是一股子的药味,满屋子的热气。


 聂行人转到屏风后就看到泡在药水里的人。最新网址: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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