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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们是男子


 老鸨子带着师闻往云雨阁走去,这头牌花魁都会分一个阁楼在那里为客人表演。而这云雨阁不是别的花魁,正是红荞的。


 老鸨子跟着师闻说道:“昨晚进去好好的,但是今早去叫红荞,发现她被人杀死在了云雨阁。这挨千刀的凶手,红荞是我这里的头牌,培养一个头牌多不容易。”


 这哭嚎的震天响地的,师闻捂着耳朵,进了云雨阁。


 仵作已经过来,正在给红荞验尸。师闻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她的身上有多处伤口,身下有着一滩血迹。他忽然想起前段时间来这里找红荞,那孟鸿替他查了案子,他答应给他变美大法就过来点了红荞的牌上来讨教。这姑娘看到他时一直在打量着,听到他来意是要变美大法还不时捂着嘴笑,拉着他说了许久的话才给他变美大法,没想到一转眼她就倒在血泊里。


 师闻问一旁刚验完尸的仵作:“发现什么了?”


 仵作还是之前为孙一验尸体的宋仵作,听到县太爷的问话,如实禀报:“初步断定是昨晚寅时被杀,凶器是尸体旁边的短剑,身上有三处致命伤口,胸口,下腹和脖子。”


 尸体旁边的确有一把短剑。师闻走过去,发现那把短剑剑柄很奇怪,是绿色圆长的,也极为平滑,不是平时所见到的剑柄。他掏出身上的绢帕包着手捡起短剑,更加疑惑了。这哪个凶手会这么蠢在杀人现场留下这么特殊的杀人凶器?


 师爷虽然平时看着不靠谱,但能坐上师爷的位置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多识广的。师闻拿着凶器问连岳:“看出剑鞘是什么了吗?”


 县太爷这么一问,连岳也仔细观察了下短剑,确实和平常所见的短剑不同:“这短剑应该是藏在什么物器里。”


 “没错。”师闻颔首。


 这时在屋内调查一圈的汪漕上前道:“大人,屋内有打斗过的痕迹。”


 打斗?这红荞姑娘有武功?师闻去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短剑,吩咐连岳:“去把伺候红荞的丫鬟找过来盘问一下。”


 “我这就去。”说完就下去找老鸨子了。


 师闻去掰红荞的手,凡是练武之人大多会拿武器,若是用暗器指尖几处会有厚茧,若是用刀剑掌心会有厚茧。师闻摸上红荞的手,果然在掌心发现厚茧。她一个青楼的姑娘,应该是保养极好,不可能在手上出现厚茧。


 判断得到证实,红荞有武功。师闻站起来,正巧连岳把伺候红荞的丫鬟找过来了。


 “你在红荞姑娘身边见过这剑没有?”师闻把凶器递到丫鬟的面前。


 丫鬟也不敢多看,自己伺候好好的姑娘忽然就被杀,她心里也怕着,现在县太爷这么质问,丫鬟连忙摇头:“不知道,没在姑娘身边见到剑。”


 “你再好好想想,不是剑,是红荞姑娘平时身边有带什么吗?”连岳问道。


 带什么丫鬟倒是很清楚:“姑娘平日身边带的都是一把短笛,姑娘善舞,笛子也吹得好。”


 短笛,那的确能解释剑柄为什么是圆长,何况这把短剑的长度的确是短笛的长度。师闻朝连岳看了一眼,连岳就知道该去把剑鞘找出来,证实这把凶器是红荞姑娘的。


 “那姑娘平时得罪什么人过吗?”师闻例行公事问了一句。


 丫鬟想了下,正要说什么,老鸨子听到县太爷的话忙把她挤开,笑道:“能得罪什么人?这里我们敢得罪客人吗?还靠那些客人常来做生意。”


 论胡说八道有谁还能比师闻更胡说八道,这老鸨子一开口师闻就知道里面有问题了。何况他虽然只与红荞接触过两次,可也发现这红荞性子烈,最是容易得罪人的。


 老鸨子不说就算自己再问也只会给他随便搪塞过去,师闻也不多问,盘算着到时叫人来调查。


 衙役抬着红荞的尸体回去,等仵作再验一次尸体。这边其它的事连岳也会处理。师闻看了眼天色,都巳时了,再晚去找媳妇儿,早饭都当午饭吃了。


 把这里交给衙役和连岳,师闻就晃悠着去东来酒楼。


 自从上次孙一中毒的事后到现在东来酒楼没什么人来吃饭,也就外地的一些人不清楚还会过来。师闻进来的时候大堂里只有一桌人在吃饭,柜台那边也不见媳妇儿,倒是不怎么熟的婼纭在那里,连松儿这时候也不在。


 师闻正盘算着是等媳妇儿呢?还是去问问媳妇儿去哪里?婼纭就发现门口的人,说道:“大人过来怎么站门口了?”


 都被叫了师闻只能进去,他对婼纭的印象平平淡淡的,以往几次也没仔细看她,只是觉得长得不错。这时候倒是觉得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婼纭从柜台后走出,笑道:“大人这是来找阿隐?”


 师闻颔首,婼纭又道:“不巧,阿隐和松儿去九娘那里买酒。”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可不清楚。”


 这种事怎么会不清楚?在这酒楼都是管账的,对平时买酒买菜也熟悉,大概时辰难道也不清楚?师闻撇了撇嘴,虽然心里清楚,但是人姑娘不说他也不会拿刀架她脖子上逼她说出来,大不了自己跑九娘那边一趟去见媳妇儿。


 师闻抬脚正要离开,又被婼纭给叫住了:“大人和阿隐感情很好。”


 她说的是感情不是‘大人和阿隐很熟稔’,甚至这句是肯定。师闻回头看她,婼纭的眉目温柔,好像她这句根本就没什么问题。不等他回答,婼纭说道:“大人,我跟了阿隐身边两年多,很多事比大人都清楚。大人是县太爷,是京城来的人,总有一天回京城去。阿隐是百姓,只是酒楼的掌柜,与大人身份悬殊,他不可能去京城。”


 这话里到底什么意思师闻可明白着,他露出一个笑意,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婼纭以为他真的听明白的时候,师闻说:“没事,他不去京城我留在连然就行了。”


 “大人,你们是男子。”


 都说女子敏感,没想到会是婼纭比其他人更快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师闻咂咂嘴:“我又不嫌弃隐隐男的,隐隐也不嫌弃我男的。”最新网址: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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