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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宝贝,你比花生米还下酒(5)


 老道摇摇头,不甚感兴趣,“年纪大了,看不惯那些个花眼的东西,还不及去寻个未散场的摊子,吃一碗元宵来的实在。”


 殷或耸耸肩,她只是信口一说,答应了才来的麻烦,


 “那可真是遗憾。”


 殷或拍了拍手,招来侍候的小厮,声音带笑,“既然如此,给老头上一份胭脂鹅脯,一份板栗烧鸡,权当今日花灯节,我送的福礼了,”


 “老头,花朝送福,余年安康。”


 老道随即喜笑颜开,和气地回了一句,


 “余年安康。”


 ……


 说书先生说,兰陵十里流锦华,就属这花朝节风景最佳,


 如今登了画舫,殷或看着渔火花灯点亮河中及两岸,倒是觉得真好看。


 两岸有修筑的沿河歌舞台,或是歌姬清歌而唱,或是琵琶长琴,鼓瑟吹笙,也有水袖轻甩,裙摆舞成一朵花,歌舞戏曲,各有特色,


 每座台前,都聚了不少船只,


 曲是好曲,舞是好舞,奈何人声喧闹,


 左右是自己雇的的画舫,除了划船的船夫,里面清净的很,殷或无心听曲子观灯,只想着看热闹,此时干脆眯起眼睛,躲在画舫里闭目养神。


 船只行在水中,流畅平稳,只有几段细碎的琴声传进来,


 透过两侧拂起的薄纱,依稀可见两岸灯火璀璨,是与她格格不入的人间烟火,男男女女,都是世间最温暖的颜色。


 倒是自有一番风景。


 燃放的火树银花之间,似乎有一人在朝这里招手,


 白衣墨发,本来是清秀模样,奈何笑起来带着种狡猾的味道,他大声喊道,“越姑娘,这里这里,”


 声音极大,连殷或想装作不认识都不可,船尾的船夫也过来问,殷或和这位卓理神医,着实没什么交情,并没有靠岸的打算,可,


 “越姑娘,我是真心爱慕你,你不要害羞。”


 怒摔!


 殷或冷漠地吩咐船夫,素净的眉眼给人一种夸张的冷意,“靠岸,”


 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我就知道,卓姑娘你舍不得我,”画舫一靠岸,卓理抓住时机就跳上来,笑嘻嘻地模样和老道颇为相似,


 殷或嘴角抽了一下,这人莫不是有毛病,十分不耐烦地说,“有事讲,无事就滚,混元散的话,免谈。”


 “别这么无情嘛,”卓理依旧笑嘻嘻地,丝毫不在意殷或的冷脸,“算了,我体恤你身中混元散之毒,心绪不佳,就不计较了。”


 “闭嘴,再不讲正事,我就把你从船上踹下去,”殷或换了一身青衣,头发用木簪挽了大半,松松垮垮,乍一看上去,和老道是颇为相似,


 而且花朝佳节,多是男女相会的时节,穿着如此素净,怕是,寻不着好儿郎。


 卓理啧啧两声,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卓姑娘安,卓某此来,是并无恶意,只是想为姑娘除毒。”


 “你能医?如何信你?”从画舫中出来,站在


 “章清你能压制混元散,周身又未曾有药味,用的是寒玉吧,”卓理将腰间所系的药囊丢给殷或,“寒玉伤身,此物是我配制的药囊,比天山寒玉有效,权当是我今夜乘你这船只的船钱吧。”


 自来熟,两句话就换了称呼,殷或懒得纠正,捏着药囊的系带转了起来,懒洋洋地说,


 “如何能信你?”


 “你这丫头,且说说,你如何能信我?”卓理被殷或的询问搞笑了,唇角上翘,有点好奇地反问,殷或两遍问法不一,他又不是听不懂,


 “不如何,船夫,开船吧,”殷或甩袖转身,无意间看见岸边一道蓝色的倩影,


 确实是惊鸿一瞥,


 蓝衣的女子容颜温婉,软剑缠在腰间,月白的流苏垂下,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晃动,腰肢纤细,竟比台上善歌舞的舞姬还好纤细几分,


 殷或挑挑眉,玉白的小脸未染笑意,看起来颇为冷漠。


 卓理注意到殷或的停顿,随着她的目光望去,“蓝衣软剑,玲珑玉簪,原来是祝蝶衣啊,丫头你莫不是羡慕她美貌?”


 说完,卓理又比较几下,最后竟哈哈大笑,


 原主是不认识的,但是殷或这几日窝在茶楼酒馆,听了许多道上谣传片言,比如这青年一代的天才排名,比如各个名士的特征亮点,


 蓝衣玉兰花,腰缠白色软剑,温婉如水,容貌绝色,


 主角团的成员之一,原来在这里就出现了。


 至于卓理的话,可笑,


 殷或指尖夹了一枚铜钱,带着惊人的力道划出,瞬间割断卓理右脸旁的一缕发丝,然后失去劲力,落入水中,惊出一小片涟漪。


 “卓理,慎言,”殷或忽然笑眯眯地开口,说出来的话依旧非常之,不友善。


 “哎哎哎,别走啊,”卓理跟在走进画舫里的殷或身后,也不见对殷或身手的惊讶,“章清,你笑起来特好看,女孩子家的,以后多笑得好。”


 殷或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方才抬眼问卓理,柳眉一挑,有些不符合女儿家的邪气和肆意便流露出来,


 “哦?我好看还是祝蝶衣好看?”


 卓理气短,还是实话实说,“祝蝶衣好看。”


 “那不就得了,”殷或伸手托着下巴,淡淡地支使卓理,“煮茶。”


 卓理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任劳任怨地拿起茶具,慢条斯理地开始烹茶,


 “我且问你,你与茅山一派是何关系,”殷或手指点着檀木的茶几,漫不经心地问,


 卓理手下动作一顿,“并无关系,”


 “你与卓风道长又是何关系?”


 “他是我师父,传道受业的恩师。”卓理垂下眸子,看不清眼中是什么光景。


 “哦,”殷或漂亮的杏眼似笑非笑,其实她这样的眼睛很不适合做这种表情,


 很,出戏,


 “你为何来找我?”殷或复问,


 “本打算搭顺风船,奈何主人抠门,”说到这里,卓理裂开嘴笑笑,眨眨眼睛,竟有些天真。


 “还是我的不是了?”殷或支着头,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卓理亦只是静静地煮茶,清淡的茶香弥漫在画舫的内部,从外面看来,这两人相处,倒是颇为和谐。


 画舫随着大流前进,辉煌的灯火顺着十里长河,点亮兰陵城的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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