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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小小的鼠道毛贼,竟然气得我兄长拉屎!【求订阅】


 舞台上。


 齐云成和少马爷表演着。


 可郭得刚和于迁却在侧幕看出问题来了,也没办法的事情,少马爷气场太足了,哪怕量活也不是他这个年轻人能比的。


 导致齐云成根本发挥不了平时的劲头。


 很正常,他一个孩子二十多岁,能压过少马爷,那才是不可能的。


 但是孩子的经验很足,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让他旁边即便是少马爷,话语口、尺寸、抑扬顿挫也没有乱掉。


 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局。


 同时不止他们两个人看着。


 王惠、侯镇、高风、谢京以及一帮德芸弟子都在这望着。


 少马爷和齐云成的活,他们怎么可能安心待在后台。


 “不知道后面的功夫能不能来啊。”于迁下意识说一声,因为后面是有身段的,虽然不多,但也要本身有底子才能好。


 郭得刚摇摇头,“这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他什么都有在学,但是戏曲方面的形体,半截练习,肯定没有打小练的好。”


 “戏曲看中童子功嘛!”


 他们闲言碎语了几句。


 此刻马智明应对孩子的话回道:“我这岁数还弃文习武去?”


 齐云成摆摆手一副不怎么客气的样子,“您相声上面的业务已经很厉害了,所以先搁一搁,别说了。


 跳槽您知道吗?”


 “知道啊。”


 “诶,打头学起另拜个老师。”


 听见孩子的话,马智明望着下面观众感叹,“好嘛,我都快七十的人了,我再另外拜个老师,我拜谁去?”


 少马爷一说。


 齐云成站在旁边有点渐入佳境的感觉,脸上露出一种观众看不懂的笑容,“该着,咱俩的缘分,也是您的造化,行了,我收了您了!”


 哈哈哈!


 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


 只要上了台,哪怕是老祖也能开开玩笑,同时也正因为少马爷辈分太大,当孩子的一说收他为徒。


 观众才不少的笑声。


 而马智明立刻惊讶一声,“你收了?”


 “对,收了收了。”


 “你收我?”


 齐云成见老祖这样,反而劝起来,“这不用紧张啊,用不着。再说我收您也要不了太多的钱,该要多少要多少。”


 “好嘛!还要不了多少钱,你不要钱我也不能拜你为师啊。”


 “怎么呢?”


 “我们这行业有规矩,平白无故另拜师那不允许。”


 齐云成高兴了,有点激动的口吻,“嘿,没想到啊!”


 “怎么了?”


 “您很讲信义。”


 “那是。”


 “好好好,冲你这么一说我也破破例。”


 “破例怎么样?”


 齐云成注视着少马爷,右手往下一点指,“我收您为义子怎么样??”


 哈哈哈哈!


 吁


 瞬间整个北展剧场快笑疯了,止不住的动静。


 同时直播上,评论一片一片地炸出。


 “我的妈啊!太喜欢齐云成了,上了舞台老祖的辈分都不管了是吗?笑死我了,还义子,辈分丢了多少。”


 “这的确是真正的勇士。”


 “反正在作死这方面,他从来没有怕过。”


 “换一个思维想想,少马爷他都想收义子,郭老师这得是重孙了吗?”


 “好家伙,你这饶得够远的。”


 ……


 观众在乐,马智明很替孩子高兴,这话语口,说的恰到好处,要不然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


 不过他脸上得表演出震惊之色,“孩子,你可能今天热湖涂了,待会儿吃药去。


 其余的先不说,论年龄你才多大啊。”


 齐云成不在乎的模样,


 “您愚昧了。我有造诣啊,有功夫啊。而您在这方面不行,可差得远。”


 “你什么造诣?”


 “不是,您不认识我?”


 “不认识。”


 “我一说,您就服了,我就是个练家子。”


 “练家子?”


 “诶。”齐云成一边答应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和胸口,“练武之人……”


 说出东西。


 两个人彻底进入了整个相声的正轨。


 其实大保镖大致内容来自张寿成先生的《倭瓜镖,讲述20世纪初,俩习武的兄弟由于学武不精在保镖时闹笑话的故事。


 而还是那句话,在传承的过程当中,经过不少人的演绎,段子也越来越被人知道和丰富起来。


 其中少马爷的表演非常经典。


 所以齐云成表演起来,肯定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但是表演得时间越久,他的压力越来越小,因为少马爷为人的确是谦虚和亲和。


 言语之间有照顾着自己的味道。


 所以不断地往下说,他发挥的东西也越来越好。


 ……


 ……


 “到镖局子门口一下车,老掌柜带很多人在那候着。”齐云成右腿微微往后撤,抱拳拱手学着人物再道。


 “二位壮士驾到,未曾远迎,当面赎罪。”


 马智明:“人家多客气。”


 “我说岂敢呐岂敢”


 “还挺有范。”


 “进了大门,宽阔的院子,两边摆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镖局子嘛。”


 “先吃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掌柜说请二位壮士非为别事,今南路镖、北路镖、西路镖都有人敢保,唯有这东路标贼人太多太广,不知二位可愿意去啊。”


 “问你们敢不敢去。”


 再一次搭手,齐云成扬起几分声调,“我说老英雄,休要长他们的威风,灭我们自己的志气。


 不就是东边有贼人吗?”


 “不怕他。”马智明很自信的说一声。


 “咱往西边走哇。”


 “没听说过,往西边绕不行,就得奔东走,迎贼而上。”


 转身着少马爷,齐云成有点怂了,“迎贼而上,那要是碰见呢?”


 “废话,你是干嘛的,不是保镖的吗?”


 “说个笑话。”齐云成手里一挥,重新露出笑面,“老掌柜说二位不必谦虚,请院子里过过汗儿吧。”


 “好哇,亮亮镖,看看你们哥俩有什么武艺。”


 “对,我哥哥到院里一伸手,在兵刃架子上把这花枪可就拿起来了。”


 “要练练枪。”


 “这可有讲究。”


 “什么讲究?”


 齐云成右手伸出,比划一个七,“七尺为枪,齐眉为棍,大枪一丈零八寸。一寸长,一寸强;一寸小,一寸巧。


 我哥哥他要扎它一趟六合枪。”


 马智明:“怎么叫“六合枪”呢?”


 齐云成:“内三合,外三合。”


 马智明:“这“内三合”是?”


 齐云成:“心、气、胆。”


 马智明:“外三合呢?”


 齐云成:“手、脚、眼。有赞为证。”


 马智明:“什么赞呢?”


 “一扎眉攒二向心,三扎脐肚四撩阴,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并左右分。扎者为枪,涮者为棒。前把为枪,后把为舵,大杆子占六个字:崩、拔、压、盖、挑、扎。”


 一字一句,齐云成口中清晰吐出来,但身上比划的动作可一点没少,要的就是拿枪的范。


 “我哥哥刚要扎一趟六合枪!我说哥哥,你这感冒刚好,注意,可别重复了。


 我哥哥听完,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把枪放回原位,往这一站,那正是气不涌出面不改色。”


 “废话,他根本就没练啊。”


 这个包袱观众听过不少次,但是再从齐云成口中出来的时候,不少人还是下意识的笑出了一些动静。


 相声就是这样,哪怕你熟悉得不像话了,但是在听且看着演绎,还是能有几分趣味。


 “他没练不要紧。”齐云成低头把两只手的袖口都卷到小臂,并铿锵道,“我得练啊。”


 “你也会?”


 “什么叫也会,瞧的就是咱们的功夫。”


 “那看看你的。”


 “我先拉拉云手。”


 要展示展示动作了,齐云成往后退了几步。


 至于云手,是戏剧中表演的一种程式动作。


 而他此刻做的动作,也就是双手向两边伸直打开,通过双手p两臂的协调展开动作用以表现人物的精神气度。


 云手拉完。


 陡然原地腾空,来了一个双飞燕。


 这也是戏曲的基本功,但双腿在空中打开形成180度,手臂张开到山膀手位向空中起跳的横飞燕,他实在做不到。


 没那么柔韧性。


 不过起跳,双腿在空中向后弯曲,而双手也同时向后伸去的后飞燕,他勉强能做到。所以在舞台上当即来了一个。


 表演一个之后。


 观众顿时一片的掌声。


 而马智明脸上满满的笑意,口中吐出了一个好字,他做过科,瞧得出来这孩子还是有点戏曲的底子啊这是。


 但是侧幕那一群人可都够意外的,哪里见过他这架势。


 不过这并不奇怪,在很早之前他就接受到过戏曲的经验,别看不多,但给的就是基本功。


 更别说形体方面,当初两位老师还指点过,然后最近知道要表演,临时抱了一下佛教。


 不然不长期练习的他,也够呛。


 不过还没完。


 双飞燕过来。


 齐云成又来了一套武术架子,同时靠近桌子后,把扇子拿起来开口,“一把我就把单刀抄起来了。”


 马智明再搭声:“要练练刀。”


 “对,刀交左手,来个怀中包月,这叫前看刀刃,后看刀背,上看刀尖儿,下看绸子穗儿。


 单刀看手双刀看肘,大刀看顶手,我给他来这么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


 齐云成步子后撤扎了一个弓步,左手探前,右手的扇子位于自己的腰间。


 “就这架势!”马智明一边看着孩子的动作,一边满意地点头。


 “可刚要练刀,忽然间来了一块儿黑云彩,噶啦啦一个响雷变天了。”


 “下起雨了。”


 “嘿。”齐云成乐了,“我这高兴。”


 “怎么还高兴呢?”


 “我这点功夫全在刀上了,就看我这口刀,行上就下,行左就右,上下翻飞,刀山相彷。净见刀不见人,刀都淋湿了,我身上连个雨点儿都没有。”


 “好!


 ”马智明伸出一个大拇指,“你这是在院里练刀?”


 齐云成身子一句双手抱着自己胸口,“我在屋里避雨。”


 “刀呢?”


 “扔院子里了。”


 “我说净见刀不见人呢。”


 “老掌柜说行了行了。”齐云成扮演角色,“一时半会雨也停不了了,请二位后院验验镖吧。”


 “是得看护送什么东西啊。”


 “到后院一瞧哇,霍喔,十六辆镖车,装的是这么大个儿的黄澄澄的……”


 “金子?”


 “老倭瓜。”


 “老倭瓜啊?”马智明给出几分无语的相,“这个就甭请保镖的了,我这个身体都能给护送过去。”


 齐云成摇摇头解释,“您不懂,这叫倭瓜镖,您看着是倭瓜,里面掏空了填的是金银财宝,为了遮人耳目,又叫暗镖。”


 “还这么有讲究。”


 “走着!


 !我们哥俩押着这镖车,出了燕京齐化门,走八里桥奔通州,由土坝过河,走燕郊、夏垫、丰润、玉田、边山、枣林儿、段家岭、榛子岭,到榛子岭天黑了,依着我哥哥要打尖住店。”


 听着小段的贯口,马智明此刻算是非常高兴了,为什么他要给孩子量活,的确是热闹热闹,另外就是具体了解了解孩子相声方面的业务水平。


 到底网上肯定不如现场的好。


 现在他在旁边听,那就是最近的听众,所以对孩子的一切能耐都瞬间掌握得差不多了。


 因为这段子的贯口、形体、节奏都很能考验一个相声演员。


 “孩子表演得真不错。”


 马智明扶着桌子一边听一边在内心念叨了一句,不过也是立刻接着下句。


 “那就歇会儿吧。”


 “我说不行。”齐云成道。


 “怎么着?”


 “住店更不安全,咱是连夜而行!虽说是道路崎区,所幸有朦朦的月色。而走到半夜,过一道黄沙岗,前边儿一片密松林。


 这时候就听嗖――啪!一声箭响,呛啷啷啷一棒铜锣响娇脆,哎呀!”


 “怎么了?”


 “原来有了贼ze了。


 “嗨……,你就甭上口了,不就有贼了吗?怎么办吧?”


 “我们哥俩跑到前边儿一瞧啊。嗬!好家伙!”齐云成面部狰狞,手里到处指着,彷佛真瞧见了一般,“由打树林里,曾曾曾曾!窜出二百多名喽罗兵。”


 “这么多人?”


 “一人一把鬼头刀,燕别翅排开,灯笼火把是照如白昼。”


 “瞧这阵势!”


 “当中有个骑马的黑大个儿,手拿镔铁大棍,口念山歌词。”


 “怎么说的?”


 齐云成扬起自己拿着扇子的右手,气势汹汹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一棍一个不管埋!”


 “多厉害!”马智明跟着感叹一声。


 “我哥哥一瞧有贼。只气得是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飞,空挡里一使劲,噗啦啦!


 “出马了?”


 “拉屎了。”


 “拉啦?”


 齐云成捂着自己的鼻子,扇了扇气味,“我说哥哥,怎么这么臭啊?我哥哥说念疃,抛闪了。”


 “嗨!就甭调坎儿啦!”


 陡然齐云成再咬着牙怒道:“小小的鼠道毛贼,竟然气得我兄长拉屎!”


 “那是气的吗?那是吓的!”


 “哥哥你且退后,待小弟前去送死!”


 哈哈哈哈哈!


 很经典的包袱给出,观众还是忍不住的笑,这句话的确是够好玩的。


 “好样的……”马智明处于本能的要夸,忽然反应过来,立刻拦住孩子,“送死像话吗?那叫擒贼受死!”


 “来人!拉过我的牛来!”


 “拉过你的――哎,不对,人家上阵都骑马。”


 “没骑过马,怕不稳当啊。”


 到这里,齐云成一直都是用着稍微快一点的口,因为马上要落底了,而观众们也没认为这话有什么。


 就是原本的词。


 但是晚上观看直播的宋轶,却在吃下一口薯片后笑得不行了,甚至差点喷出来,怎么也忍不住的那一种。


 其他的学妹倒是蒙了。


 一个个等着大眼睛望她。


 “月月,这里是有什么包袱啊。”


 “我不知道,这里不算什么包袱啊。”


 “那学姐怎么乐得快跟疯子一样。”


 “我怎么知道。”


 她们哪里知道之前宋轶去过哪,去的可不就是马场。


 但是也因为这样,她猜到了他恐高,所以还真不敢骑马,自然而然一句没骑过马,怕不稳当,莫名戳中了她的笑点。


 甚至还觉得男朋友可爱的不像话,这到底是在说心里话还是按照词说呢?


 让她一阵的猜测。


 而齐云成此刻哪里了解女朋友那边的事情,表演都还来不及。


 同时马智明接着话,“那也没有骑牛的。”


 “骑牛彷古,想当初,前七国孙庞斗智,那孙膑就骑牛。”


 “嗨,孙膑那牛是五色神牛,能腾云驾雾。”


 齐云成有点不服的味道,“您看见了?您看见了?您亲眼得见?


 “没有啊。”


 “还是,反正都是牛呗。”


 “好,牛牛牛,牛。”马智明也不跟孩子犟,妥协了。


 “拉过我的牛,抬过我的扁担来!”


 这一下,马智明又觉得不对了,“不像话,人家上阵使刀使枪,哪有使扁担?”


 “彷古啊。”


 “这也彷古?”


 “三打祝家庄,那石秀就使扁担。”


 “哎呀,石秀的扁担暗藏着兵器,里边还有一杆枪呢。”


 “都一样,一个地方买的。”


 “喔,那没问题了!”


 “当时我是骑着扁担抱着牛。”


 “那叫抱着牛骑着扁……嗨!我这也错了。”马智明重新更正一句,“骑着牛抱着扁担。”


 “喔,对!我举起扁担,大喝一声:好贼呀,好贼!我放下武器,你饶我不死!哇呀呀呀……”齐云成一边拿着扇子,一边装腔作势。


 而观众看见,却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这都是非常经典的话了。


 马智明这下不得不再挡住孩子,“别哇呀了!还没打就投降啦?”


 齐云成:“谁投降啦?”


 马智明:“你投降啦,你刚说的,我放下武器,你饶我不死。”


 齐云成:“这怎么了?”


 马智明:“怎么了?反了!”


 齐云成:“反了呀?”


 马智明:“那可不!”


 “反了呀!”齐云成口中念念有词,“我这是给他个台阶,你要是那懂事的,你让我过去不就完了么?”


 “没那事儿!人家是干嘛的?就是劫道儿的!”


 “嘿,也别说,我遇见这贼呀,是个狠心贼。不听我这套,抡起大铁棍,照着我脑袋呜――一下子砸下来了。”


 “快躲吧!”马智明担心一声。


 “哪能躲呀?”


 “那怎么办?”


 “我呀,把扁担一横。”齐云成身子一低,双手抬起来拿扇子挡住,“来个力托千斤闸,迎他的铁棍,就听卡察一声。”


 “铁棍飞了?”


 “扁担折了。”


 “折啦?!”


 “折了没关系呀。我把那花枪可就抽出来了。”


 “喔,对!”马智明在旁边才想起来的样子,双手一拍,“里面有枪。”


 “我一转身给他来个回牛枪”。


 “不对,那叫回马枪”。


 “我骑的是牛。”


 “嗨,我把这给忘了”。


 “这贼手还真快,唰!一把把那枪头给攥住了。”齐云成表演贼人的模样,握住自己的扇子,同时另一只手叉着腰恶狠狠道。


 “贼说:你拿过来!”


 “抓住喽!”


 “不行!”齐云成又回到自己这,满脸的难受,且不断地往后拽,拽不赢后陡然手一松,扇子放桌面上了,“我给你吧我。”


 “撒手啦?”


 “劲儿小夺不过他。”


 “你瞧这要命劲儿啊。”


 “没兵器我空手啦。”


 “那催牛快跑吧!”


 “这牛也缺德。”


 “怎么意思?”


 齐云成跨开腿,坐着牛的状态,“这节骨眼儿不但不跑啊,它往那贼跟前凑合。完了完了,坏了坏了,吾命休矣!”


 “等死吧。”


 “一抱脑袋,哈哈哈,我又乐了。”


 “你怎么又乐了?”


 “这背后还背着双刀呢。”


 “那管什么用啊?”马智明纳闷一声。


 “这下我不怕他了。”


 “怎么着?”


 “我这点儿功夫全在刀上呢。”


 “是啊?”


 齐云成再操起扇子,不过这一次两把,还顺便舞一个花把势,“一摸着刀把,唰唰!两把刀全抽出来了!”


 “这回用上了!”


 “左手刀磕开贼的铁棍儿,右手刀使了个海底捞月,就听砰哧一声,红光迸溅,鲜血直流,斗大的脑袋掉在地下叽哩咕噜乱滚!”


 “你把贼杀了?”


 齐云成陡然一难受,“我把牛宰了。”


 “嗨!”


 ……


 ……


 呱唧呱唧呱唧!


 相声正式落底。


 北展剧场的两千多观众,瞬间给出了爆棚的掌声,他们虽然大多数人会去看少马爷,可今天这一场齐云成意外的给了他们很多惊喜。


 第一是连少马爷都敢说,效果还那么好,不得不佩服,第二是没想到他身子还有一些底子,十分的难得。


 所以不管是直播还是现场不少人的喜欢。


 “这一版《大保镖意外的不赖。”


 “少马爷是真捧晚辈,而齐云成也真有能耐被捧,业务的确是好。”


 “可不!要是早年郭老师先捧齐云成,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破事了,绝对会被他压得死死。”


 “可能吧,但这也是命中注定的,但现在齐云成早已经甩很多演员几条街了,而这个相声就能证明。”


 “老祖站在旁边,他还一点不慌不乱,节奏还那么好,我试问哪个年轻人能做到?真是往老艺术家去的!


 ……


 ……


 “孩子好样的!”


 观众们的躁动声中,他们两个人鞠躬完便往侧幕的方向走,同时马智明乐呵呵的看着孩子,进步空间肯定还是有点。


 但是这个年轻,就有这种状态,饶是他都有点想夸。


 也不得不说是跟着郭得刚苦难中打拼过来的孩子吧。


 要是科班出来的相声演员,还真没有他的一股子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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