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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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寄梦刚走到皎梨院附近,与谢泠舟撞了个正着。
青年原本眉目凌肃,见到她时目光放柔了:“表妹是从佛堂回来?”
崔寄梦摸了摸自己的脸,讶道:“表兄怎么瞧出来的,我脸上写了字?”
谢泠舟笑:“是,写着心事。”
每次她去佛堂找他,都是视死如归的模样,好似他那佛堂是什么狼窟,而她则是入狼口的羊。越这样,他想欺负,顾及在外头亲昵让她不安,只趁她不备,伸手揉了揉她头顶:“去找我有事?”
崔寄梦理了理发髻,眸光一转,确认周遭无人才松了口气:“阿鸢表姐和王三姑娘邀我去一皇子的马球赛,我不大确定,想问问表兄。”
她把自己的话记在心上,谢泠舟语气更温和了,问:“你想去么?”
崔寄梦认真想了想,腼腆笑了:“我其实是想的,可我不会打马球,怕到时出糗给大家丢人了。”
"傻孩子。"谢泠舟轻笑,正要伸手掐一掐她面颊,被崔寄梦察觉了,双手捂住脸,低声道:“这是在外头。”
“好,这笔账先记着。”他收回了手,“想去就去,不会打马球的话,我别院里正好有马球场,明日教你。”
崔寄梦眸光闪动,雨后晴空般的干净,欣然问他:“此话当真?”
谢泠舟无奈:“我骗过你?”
怎的没骗过?崔寄梦暗忖着,学着他往日做派,不置可否,只绽出一个恬淡的微笑:"那就多谢表兄了。"
次日一早,她便和大表兄到了他的别院,此别院在城郊,不似谢宅奢华,但清雅素朴,颇有远离尘嚣之趣。
崔寄梦微叹:“祖母当年也有托人在京郊给我购置田产,我原本还觉得自己小有私产,也是个富人,来了表兄的别院,才觉自己是坐井观天。”
此处没有外人,谢泠舟牵过她的手:“你我的关系,我的私产不就是你的?”
这话叫崔寄梦诚惶诚恐,往回缩了缩手,又被他用力握住了。
她素来不喜占人便宜,不论是无法丈量的情,还是可用银钱估值的物。
沉默了会,她停下步子来,仰面看着他:“表兄,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谢泠舟亦停了下来,与她面对着面:“表妹认为是为何?”
她凝眉斟酌了下,道:“表兄定会说是因你心悦于我,可是因何而起呢。是你我共梦让你留意到我,因梦生了情?还是因为别的,诸如才貌性子?况且喜欢也是有深浅之分的,我和表兄才相识半年,此前更不算熟络,现下我和表兄在一起,却觉得你待我比相处多年的亲人还好,时常护着我,这让我欣悦,却又惶恐。”
谢泠舟凝着崔寄梦神色,蓦然感觉此时此刻的她有些陌生。
在他印象中,她一直都是温柔乖顺的姑娘,待人真诚不留一丝余地,但如今看来,她的真诚的确不留余地,但信任是留有余地的,兴许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深陷,故而内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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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扇猫与人保持一定距离。
他不擅说甜言蜜语,只垂眸看着她,温声道:“概因表妹真挚纯善,能让我放下防备去接近,且在某些时候,你我其实是一类人。(touwz)?(com)”
崔寄梦微怔,眸光黯了一瞬:“可是表兄,若有和我一样的女子出现,纯善真挚,还能让你有相见恨晚之感,你是不是……也会喜欢上她?㊣(头文字*小说)_[(touwz.com)]㊣『来[头文字*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touwz)?(com)”
谢泠舟被她问住了,凝神思忖须臾:“鸟兽尚且会情有独钟,更遑论人?即便有个同你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你也还是你。何况情之一事岂能用秤去衡量,我同你一道经历的事,与你相处时的每一息,甚至同做的每个梦,皆无可复刻。”……
谢泠舟被她问住了,凝神思忖须臾:“鸟兽尚且会情有独钟,更遑论人?即便有个同你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你也还是你。何况情之一事岂能用秤去衡量,我同你一道经历的事,与你相处时的每一息,甚至同做的每个梦,皆无可复刻。”
崔寄梦轻轻舒了一口气。
也的确,若把感情拆成一项一项来比对,来追本溯源,再真挚的情谊,也会变成一本记录收支、毫无人情味的账册。
她收起杂念和不安,转过身,额头在他肩上蹭了蹭,宽慰自己:“表兄说得对,我是世上独一无一之人,便是来了个九天玄女也赛不过我。”
谢泠舟笑得胸腔轻震,手在她头顶揉了揉:“对,赛不过你。”
崔寄梦这自己哄自己语气叫他想起数月前,她从辞春宴回来那夜。
白日里她受了委屈一直忍着,旁人都以为她是宠辱不惊,他却在暗处见到她回府后才敢放心哭出来,经侍婢宽慰几句,又破涕为笑开始自夸。
此时他才意识到,起初留意她的确是因为梦境,说见色起意也不为过,直到那次后,才对她起了些别的心思。
惺惺相惜有之,怜悯有之,掺杂了在梦里亵渎她的内疚,及伴随而来那放纵而隐秘的快l感,连同反叛之心。
不管目的是否纯正,的确是上了心。
谢泠舟握住崔寄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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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扇猫马儿驰骋,后背与胸膛紧紧相贴,叫崔寄梦想起那些颠倒迷乱的画面。
总感觉他不是在打马球,而是伏在身后,在蓄势待发。
接下来整整一个时辰,她的耳垂都是通红的,后来总算放松下来认真学了会,又开始觉得胸口憋闷,只因这身衣裳有些紧,她忘了束胸,实在勒得慌。
谢泠舟也留意到了,拉住缰绳:“先休憩片刻,换身衣裳,稍后再来。”
崔寄梦想到方才她身上颤得那般厉害,表兄在她身后定也瞧见了。
她脸上更热了,再不想再经历一次这般窘迫的时刻,便说:“表兄,我学得差不多了,只是去凑个数也不指望拔得头筹,能不能就学到这?”
“也好。”谢泠舟把她抱下马,“你难得来别院一次,四处逛逛散散心。”
骑过马出了一身汗,两人各自去沐浴更衣,别院里的浴池很大,崔寄梦泡得浑身舒坦,直泡得一身骨头都快酥了才起身披上衣衫。
到了花厅,谢泠舟已收拾妥当,换了身燕居常服,这身常服让他看上去略显慵懒,不再那么冷肃,崔寄梦生出些亲近之意,到他身侧落座。
谢泠舟看着她被泡得发红的面颊,伸手在她面上重重掐了下。
崔寄梦懵了,摸着被掐到的地方控诉:“你为何忽然掐我?”
“忘了?”他淡淡笑着,“这是昨日你欠下来的债。”
崔寄梦压根不记得有这回事,只得吃了这哑巴亏,他提起昨日,她才想起在他书案上见到的纸。
犹豫良久轻声问:“表兄,我昨日在你书案上不留神瞧见一张纸,上头写着‘崔氏旧部、赵疏、姜辞、桂林郡、江左’,姜辞是谁啊?”
谢泠舟凝眸,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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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扇猫便是先前他和三殿下查到在江左暗中探查当年旧案的人,三殿下底下人查到此人似乎离开江左往京城来了。(touwz)?(com)
但谢泠舟隐瞒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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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提了个名字她就魂不守舍,若是得知义兄已来京,还不知会如何。
听完,崔寄梦紧张地抓住他袍角:“表兄,我那义兄可是犯了事?”
谢泠舟定定看她:“若是呢,若他犯了滔天大罪,你会如何?”
她面色更白了些:“我义兄是正直纯善之人,不会做伤天害理之事,表兄,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
谢泠舟微哂:“既是义兄,你又对他品性深信不疑,为何连他姓名也都不知?”……
谢泠舟微哂:“既是义兄,你又对他品性深信不疑,为何连他姓名也都不知?”
崔寄梦微微僵了瞬,阿辞哥哥不说他姓名,定是有苦衷的,她只道:“因为一个人的品性优劣与他姓名无关。”
复又仰头,抱住他的胳膊:“表兄,我哥哥是好人,求你帮帮他。”
谢泠舟垂下眸,默然看了她许久,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探究,叫崔寄梦感到陌生,怯怯地松开了手,离他远了些。
她刚挪动就被他揽住,一手放在她腰后,一手扶着她后颈:“你唤他哥哥,却只叫我表兄,孰亲孰远一目了然,要我如何心甘情愿地答应你。”
微凉的触感叫崔寄梦缩了缩肩颈,话也软了:“那我该叫什么?”
“你自己想。”他的手收得更紧了些,幽深的目光像钉子,直直戳入她眼底,戳到最柔软的地方。
崔寄梦又开始红了脸,垂下睫:“那叫你……团哥儿?”
谢泠舟手上一松,险些被她逗笑,郁气散了大半,但还是不想轻易放过她,肃声问:“团哥儿是你能叫的么?换一个。”
崔寄梦试探道:“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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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扇猫两块点心,他就吃了许久,后来还故意惩罚般,往下尝了别的。
如此折腾,大半日就过去了。
离开别院时,她照例缠上那块绸布,将印记遮掩在白绸之下。
这别院她是再也不敢来了。
两日后,一皇子府上。
谢泠舟因有公事不能前来,往日若他在,崔寄梦会倍感安心,但前日在别院凶狠的撕咬让她心有余悸。
后来才后知后觉,他那般发狠是因她提到了义兄,回程时,崔寄梦特地解释了,称她与义兄只有兄妹之谊。
但谢泠舟似乎只是见不得她心里有别的男子,即便没有男女之情也不行。
马球赛开始了,崔寄梦同表姐在一队,一皇子和王飞雁则在对手方。
有赖于谢泠舟悉心相教,她没有拉后腿。中途歇息时,谢迎鸢讶异道:“在别宫时,表妹不是还不会打马球么?”
崔寄梦被问住了,讪讪道:“我前几日找了位师父,临时抱佛脚了。”
“可惜了,本宫还想借教崔乡君打马球,换乡君教本宫玩弹弓。”她们顺着声音看去,不远处,一皇子利落地下马,拂去袖摆沾着的一根野草。
有大表兄那句话在先,崔寄梦哪敢离一皇子太近?行过礼后,她不动声色远了几步,恭敬应道:“殿下身边不乏能人,民女怕贻笑大方,不敢造次。”
一皇子轻哼一声:“本宫看你不是不敢造次,是你那表兄管得严。”
崔寄梦不知他此话是否有言外之意,强颜笑了笑:“殿下说笑,表兄不严厉,只是对我们一众弟妹关照有加。”
一皇子笑笑,不再为难她。
第一场开始了,崔寄梦已然比较熟练,偶尔也能出其不意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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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扇猫何躲着本宫,莫非觉得本宫是心胸狭隘之人?”(touwz)?(com)
崔寄梦噎住了,屈膝行礼:“殿下,民女绝无此意,方才敢截殿下的球,正是因为殿下宽和,不会同民女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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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皇子挑眉看她一眼,笑了。
崔寄梦再度福了福身,逃也似地从他身侧经过,小跑着追上表姐。
刚走出马场,迎面走来一个熟悉身影,对视的那刹,她只觉得身前被惩罚性地咬了一口,迟疑地停下来,声音也沾了水似的飘忽:“表兄怎么来了?”
谢泠舟望向一皇子,眉心微凝,淡道:“正好忙完,过来看看你。”……
谢泠舟望向一皇子,眉心微凝,淡道:“正好忙完,过来看看你。”
那方才她和一皇子说话,他是不是都看到了?会不会以为她言而无信,崔寄梦忙轻声解释:“我方才不留神截了一殿下的球,这才多说了几句。”
谢泠舟眉间霜色淡了些,原本他是介怀的,可她的谨慎叫他心软。
当初下决心要让她无所顾忌,如今反倒是他让她害了怕,这算什么?
他神色稍霁,温声安抚:“不碍事,我是顺道来看看,并非监视。”
崔寄梦大大松了一口气,语带雀跃:“我今日进了好几个球呢,是表兄这个师父教得好,只是可惜他们问起的时候,我不能当众炫耀。”
这人如今越发会奉承人了,谢泠舟含笑望她:“你是糖做的么?”
崔寄梦被问得红了脸,前日在别院,他吃糖人时就这样问过她,糖人被他寸寸啃过,融化成一滩晶莹的水。
她不敢答他的话,埋头跟在他身后,拉出半丈距离。
一个时辰后,众人从一皇子府上出来,方迈下台阶,一道打马球的一个姑娘追上前,朝崔寄梦笑了笑:“今日我与兄长和乡君一道打马球,很是开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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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扇猫“表妹的意思是,单单有我一人陪着,不够?”
“啊?”崔寄梦微张着嘴,微偏着头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
谢泠舟眸色沉静,缓缓朝她走近一步,崔寄梦下意识后退,直到后背磕到树干,才停了下来,极力平和回答他:“不是不够,表兄你是我……心上人,但我也还需要朋友、亲人。”
她答得很自然,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先前那股陌生感又来了。
谢泠舟猛然意识到她与他不同,她喜欢热闹,需要除了他之外的人。
许是他性情孤冷,无法理解之故,他眸中疑惑越来越深:"我于表妹而言,不算朋友、家人?无法填补内心空洞?"
崔寄梦亦困惑地看着他。
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纵使夫婿和自己亲如一人,可哪有人有了夫婿就不需要别的家人和朋友?
她从未见过大表兄这般,目光虽温润,但透着隐隐的偏执。
不对,崔寄梦猛然想起她其实见过的,但那是在一个梦里。
因镯子弄丢被朱嬷嬷构陷时大表兄出面想帮,她一直惦记着要报答,后来梦见大表兄把她抱在怀里索要报酬。
他说:“我不要琴。”
崔寄梦问:“那你……想要什么?”
他定定看着她:“你。”
绵长猛烈的纠缠平复后,大表兄竟低头在她脖子上用力吮吻,齿关收紧,力度逐渐加重,把她颈侧咬破,血滴落在月白的前襟上……
此刻想起那个诡异的梦,崔寄梦无端恐慌,莫非未来大表兄会那样对她?
她摸了摸脖颈,声音里带了颤意:“表兄,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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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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