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狗子
凯尔在忙碌中仍不忘每天早上都来餐厅吃一份水饺，那些混混不入凯尔的双眼，只有疯子才能够引起凯尔的高度重视。
不过在交谈中，疯子提到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简单的讲述了对混乱的看法，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等上一两个月这一切都会恢复原样，在城市中不会出现长久的混乱，这里又不是无人区。
凯尔也时这么想的，只要确保市民的安全，那么其社会影响就会大幅度降低，甚至不会有人关注这场黑势力的斗争。
“那你可以审问审问它，说不一定能问出些什么……”
疯子看了看畏畏缩缩的托普斯，不得不说，这是一只极有人性的狗。
特别是在赫莉不在的时候，就会夹起尾巴做狗，赫莉在的时候就特码的众生平等，谁也惹不起它。
凯尔笑笑不说话，安静的吃着自己的水饺。
一个月后，事件如同疯子所预料的一样大帮派插手，以物换物的形式和平的瓜分了黑龙帮的地盘。
2610年，三月十号。
凯尔习惯性的八点到餐厅，一如往常点了一份水饺，似乎吃不腻一样。
“最近扭约市发生一件凶杀案，手法极其残忍，全家没有一个活物。”
闲聊之际凯尔惆怅的言道，又是一个离奇的案件，可这一次没有疯子的影子。
“这应该难不倒你！”
疯子坐在凯尔的对面悠悠的说道，疯子心情很好，特别是最近吉娜关心他越来越多了，不像往常那么冷冰冰的，一言不发的沉默着。
“有点难，证据都有，可找不到人。”
凯尔蹙着眉头，虽然现场都有明显的证据，但凶手还没找到。
“噢，那你要回去看看地图了。”
疯子想了想这般说道，那件案件已经报道出来了，疯子一看就知道凶手藏在哪里。
“看过了，到处都是监控，地毯式搜索也没能找到，地下水管道也排查过。”
凯尔嘴里包着一块水饺咕噜噜的咀嚼着。
“或许你应该亲自去看看地下水管道。”
疯子狐疑的沉思一番随后说道，因为在那片区域似乎无处不存在监控器，除了有高级的骇客将监控器改写了，否则在这样的一座城市很难不被发现。
凯尔似有感悟，点点头，地下管道太过复杂，普通的巡警很难发现其中的蹊跷。
当即，凯尔离开了餐厅。
“给钱！”
疯子赶忙追了出来，大声吆喝道。
惊的所有人看着吃饭不给钱的凯尔。
“擦，我给过了……”
凯尔咬着牙齿恶狠狠的低哼道。
“破案不要钱啊？你要不给我就吆喝刑警吃霸王餐……”
疯子走进凯尔的耳边低语，并注以威胁。
“滚……”
凯尔抓出一大把钞票数都没数塞在疯子的手上，因为餐厅中不少人都冷眼看着他，甚至几个壮汉都有起身的姿势。
“嘿嘿，爽快人。”
疯子美滋滋的抓着一大把钞票，钱的味道在手中散发芬芳。
美好的一个早上又结束了，下午要去接赫莉回家，所以两人准备早早的收拾摊子。
“上缴财富！”
吉娜看了看铁盒子的钱太少了，于是向疯子索要他身上的金钱。
“就这么多……”
疯子双眼一蹬，摇了摇铁盒子，里面铃铛作响，一看也不下一万美金吧。
“早上，凯尔不是给你一大把小费吗？”
吉娜提醒着，她还以为凯尔给的是小费，同时还挺意外，凯尔明知道疯子是一个杀人犯，却关系还那么好。
“什么小费？那是我的私活？”
疯子鬼叫一声，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样子。
亲兄弟明算账，自己辛辛苦苦为凯尔破案还不能捞点好处了？
“本店不允许接私活！”
吉娜狡黠双眸转了转，立马驳回疯子的行为。
“你不……不是没说过吗？”
疯子结巴的回应道，看了看周围没有哪里明确标示不能接私活这种行为。
“现在有了……”
吉娜拿起记号笔，在一张纸牌上哗哗的鬼画几圈。
“本店禁止接私活！”
几个鲜红的大字差点让疯子吐出一口老血。
但疯子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于是小声低语道：“我也不是你店子的服务员啊。”……
但疯子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于是小声低语道：“我也不是你店子的服务员啊。”
“那你走吧，别回来了……”
吉娜眯着双眼盯着疯子，甚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要赶走疯子。
疯子委屈巴巴的摸了摸兜里的几千美金，这点钱在扭约市可能一晚上酒店就没了……
“唉……奸商！”
疯子掏出几千美金啪的一声扔在铁盒子里。
随着美金落进铁盒子之中，疯子觉得浑身都空荡荡的，一股淡淡的惆怅涌上心头。
吉娜不顾疯子的感受，美滋滋的将钞票都收起来。
下午，凯尔成功将凶手捉拿归案，这货不仅仅储备了大量的食物和水资源，甚至将下水管道里的几处地方全部用针眼监控器监控起来。
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一览无余，看样子是提前布置好的。
所以前一次巡警并没能将他找到。
凯尔通过高明的手段，乖乖的让隐藏在下水道中的凶手就范。
在没有进入下水管之前凯尔就知道即使进去也不好找，干脆去易容成死者的模样，进入下水管道。
果然，当凶手看到的是一个血淋淋的死者顿时慌了神，露出了少许破绽。
赫莉回家后吃着香喷喷的食物，还抱着托普斯玩耍，在学校有小伙伴的陪伴使赫莉整个人如重获新生一般。
从一个内向的女孩逐渐变得开朗起来，或许在奥力卡的梦魇之下两母女的活的太过压抑了。
疯子彻底将两人从梦魇中解救出来，吉娜的气色也越来越好，虽不能再恢复当初青春盛容的面孔，却越发的想一个女人了。
因为有事都让疯子去干，重活，累活全部一股脑的往疯子身上扔，算是解脱了不少。
本过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疯子，现在成了一个持家养家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当初伟大的梦想破灭了，随着托普斯越来越大，丑相简直不忍直视。
毛茸茸的小身板，成了一个魁梧凶悍的狗子。
再也回不去当初那般可爱的模样，不仅要养家还要养狗……
预定好的剧本似乎朝着反方向在走。
时不时疯子一只大手抓住托普斯的下巴，仔细端详。
自己到底那点不如一条狗？得到万般宠爱还不知福？
托普斯斜瞪着疯子，一脸的抗拒，似乎还从那双汪汪大眼中看到了嫌弃。
“我还是我，你却不是从前的那只狗子了……”
疯子叹息一声，无比的惆怅。
浪迹天涯的梦想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别伤害它……”
赫莉从厨房中跑出来夺走托普斯，抱着怀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汪汪汪……”
拥有护身符的托普斯对着疯子尽情的发泄不满，如果不是赫莉还抱着估计就要像一头脱缰野马。
那种嚣张跋扈，狂傲的态度将狗仗人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愣着干什么？明天不营业了吗？”
这时吉娜掀开门帘的一角，看着呆滞受惊的疯子眉宇充满了不满。
“来啦……”
反应过来的疯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托普斯，这只忘恩负义的狗子，也不想想当初到底是谁把它捡回来的。
疯子进入厨房，开始准备明天的早餐。
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时而会插上几句，赫莉和托普斯玩的很高兴，餐厅里充满了一家人的气息。
“你是不喜欢这里的生活吗？”
看着疯子一言不发，吉娜好奇的问道，更想知道疯子之前过着怎样的日子。
那场可怕的政变之后，死了不少人，几乎波及的人户基没有幸存者。
“很喜欢，只是和这种生活生疏太久了～”
疯子放下手中的事，沉默半天才回答。
以往自己的父母也会做一桌子的好菜，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餐。
但疯子流浪的太久了，他几乎都遗忘了这样的感觉。
“其实，很多事都可以避免的，但却发生了……”
疯子感叹道，如果父亲没有死在菲德尔手中，后来的事情或许就会发生改写。
可菲德尔一怒之下，误杀了疯子的父亲。
“比如呢？”
吉娜歪了歪脑袋狐疑道，她曾有一段日子在责怪上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却是她已适应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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