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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哑巴


 在屋里闷了几天师闻就闷不住了,外头天气晴朗,碧空如洗,可他就是不能出去。每天喝药喝的嘴里砸吧砸吧都是苦味,如果不是媳妇儿在这里陪着他,师闻觉得自己都快呆不下去了,出去祸害祸害别人都好。可是现在弛隐不在,东来酒楼也有伙计得了瘟疫,他回去看一下就过来。


 没人陪着,师闻把自己的手指数了几遍还是闷的很,就在床上滚来滚去,滚的床上乱七八糟的。忽然他眼角余光发现什么,把床被掀开,露出一本书。


 可不是上次从师爷那里摸回来的书。师闻想起这茬事,上次拿回来就看了两眼困了扔床被下,后来瘟疫也就忘记了这书了。


 这时候闲着也是闲着,师闻把书翻了翻,里面皆是两个男子,人物画得惟妙惟俏极为生动,连那东西都清晰可见。


 说起来师闻虽然上过青楼,在京城和纨绔子弟胡闹过,可是看这种书还是第一次。师太傅管的严,书房里都是四书五经,像这种伤风败俗的书要是出现在书房里,他都会被师太傅打断腿。因此在师爷那看到这种书的时候师闻很是跃雀,天高皇帝远,他摸一本藏床底下都没人发现。


 师闻对画人物的人赞不绝口,姿势更是叫人脸红心跳。忽然就想起之前和弛隐的一次,他就和弛隐就一次,就一次,初尝滋味,这种感觉还是刻在心底里。


 翻了一页,师闻看着上面的姿势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声音很轻,又在门口停下来。他连忙把书合上,塞进被子里时门就被打开了。


 弛隐推门进入,也没发现师闻那小动作,只是走进了见他脸上又红了:“是不是又发烧了?”


 他伸手在师闻额头上拭了下,有点烫。但是师闻这时候做贼心虚,脸颊有点红,一双亮晶晶的双眸湿润润望着弛隐:“有点发烧吧,等下再喝退烧药。”


 “你这是把喝药当吃饭了?”弛隐收回手,这没喝药的时候说喝药,真把药端到他面前的时候就跟上刑场一样。


 师闻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媳妇儿,我就说说,我要说不喝药你肯定又不开心。”


 弛隐眉毛一挑,师闻就跟他笑眯眯的:“不过你放心,该喝药的时候我一定喝药。”


 “快点好起来。”弛隐揉他脑袋,师闻眯着眼有几分享受。弛隐的手修长宽阔,或许因为经常掌勺的缘故掌心有些粗糙,但是摸着很舒服。


 他蹭了几下,问道:“媳妇儿,你那边伙计的事怎么样了?”


 “送到疫区了,其他的几个人大夫都查看过了,没事。”


 “那就好。”不然有事媳妇儿就不能陪他了。


 正说着话呢,这时候连岳从外面跑进来禀报:“陶大夫回来了。”


 师闻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伸着头朝外张望:“回来了,在哪里?”


 “应该过来了吧。”连岳也不大清楚,派去城门守着的衙役过来禀报,他才从疫区赶回来。


 “我去看看。”弛隐站起来,他急切想知道陶榭那边到底研制出了药方没有,师闻这不能再拖了。


 他刚站起来,陶榭就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背后背着一柄剑的男人,他只在门外站定并未进来,倒像是侍从。


 陶榭手中端着一碗药:“不用了。”他把手中的药递给弛隐:“这是研制出的药,临县那里不少人都好了。”


 接了药弛隐就喂师闻,就算这些日喝了不少药汁,但是一闻这气味师闻还是皱起眉头。如果眼前端药的人不是弛隐,他都能躲被窝里去了。


 苦大仇深把药喝了,师闻很自觉张大嘴,弛隐就将一颗蜜饯送到他的嘴里。


 嚼了嚼,师闻问道:“这药要喝多久?”


 “三天。”


 师闻脸立即垮了,觉得这嘴里蜜饯也不管用了,还是满嘴的苦味。


 “我以为喝了这么多天,这次有药了喝个一天就好了。”


 “别妄想。”弛隐被气笑了,嘴角微微上扬,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发现他露出一个笑意:“这病根治,别留下病根。”


 “对对对,媳妇儿说的对。”师闻立即赞同,就算他之前脸垮了这时候也比翻书还快换了个笑脸:“那就喝三天吧。”


 这县太爷太没原则了。连岳看着他变脸翻了个白眼,就听陶榭说:“师爷,药方我写下了,你去叫大夫照着药方抓药熬了给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送下去。”


 陶榭递过来一副药方,连岳小心翼翼接了过来,这可是救命方子。


 “照顾病人的衙役这两天也都喝了,预防生病。”


 他这边吩咐着,师闻那边转过头:“对了,媳妇儿也喝两天,别忘了给这边也送来。”


 “知道了知道了。”县太爷就会心疼他家的掌柜的。连岳嘀咕着拿着药方下去吩咐了。


 有了药方,过了两日疫区病人的病大多都转好,瘟疫也得到了控制。


 师闻躺了几日终于能够出来走走,但也只能在府里走动。他现在看什么心情都好,天空湛蓝花香草绿的,连不喜欢的艾草味也挺好闻的。


 这几日生病都没怎么吃,现在出来走走肚子就有点饿,自家媳妇儿说给他端饭,这时候还没回来,师闻干脆就去厨房找弛隐。


 才刚到后院厨房,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身形笔直坚挺,身后背着一把剑。他看到师闻过来只是扫了一眼,又转回去,视线不知道落到哪里。


 师闻这几日倒是见过这个人几眼,跟着陶榭过来的时候闷不吭声守在门口,也没听过他说一句话。


 该不会是个哑巴吧?师闻这么想着,走了过去。弛隐这时端着饭出来,见到师闻过来倒不惊讶,只是问道:“在这里吃?”


 “好啊。”反正有媳妇儿在哪里都一样。


 弛隐似乎此时才发现门口站着的男人,吩咐道:“你先下去。”


 “是。”聂行应了一声,还不等师闻转过头就不见了,速度极快。


 “原来不是哑巴。”师闻露出惊讶:“那怎么都不说话?”


 弛隐不答反道:“进来吃饭。”


 进了厨房,发现陶榭也在这里,炉上熬着药,站门口都能闻到药味。最新网址: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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