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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自命不凡

不过,这是普通的藤甲,敬献给皇帝的金丝软玉藤甲则更胜一筹。首先藤条的选择更加严格,可以说得上是万中挑一。不但保持了藤甲本身的坚韧,而且经过了一道特别的工艺处理——使用万年寒潭中的万年玄冰冰镇了十几年,一举攻克原来怕火的弱项,真正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只不过这万年玄冰实在难得,也仅仅能镇得住这一件盔甲。

金彩凤一指双小,道:“当夜深入静,那批小鬼散去之后,要不是他们两人偷偷来救下老夫,老夫只伯要变成人干了。”司南誉眉峰一皱道:“据晚辈对小鬼窝的了解,他们兄妹初去不久,只怕还没有随意行动的自由。”目光一转,落慕容大脸上,接道:“是不是另外有别人暗中帮助你们?”

否则,环境、教育纵然再好,因受其天资禀赋所限,结果的成就,却还不如一个没有受到良好教育环境的人。就拿现在一般在学校念书的孩子来说吧,有许多孩子看起来平常很不用功,但考试时却能名列前茅,许多事物在别人眼中看来极为复杂困难,颇不容易的,而他却能一学就会有许多孩子看来整天地手不释卷,抱着书本死念死读,但到考试时,结果却是名落孙山!

慕容大冷笑道:“我们兴师动众而来,难道凭你一句话就走!天下侠义道的英雄,会如此轻易放过你这个妖妇么!“寒心的道:“是你的亲人,所以我只是要你走,没有赶别人,不算过分吧?你也用不着拉大旗扯虎皮,抬出天下英雄的幌子来,什么侠义,什么正道啦,慕容大,你的用意瞒得过我么?寒心的谁来做,这是我们钱家的事,我自会去和他商量,哪里轮得着南唐来管!“

络腮胡汉子迟疑了一下道:“事已到如今,我索性全说了吧,在对付您之前,我认识那女人还没多久,有一天晚上她去找我,说有件事儿要我帮个忙,许我事成之后给我一千两金子,再加上她那一套……我把持不住就点了头,当时我不知道她要对付的是您,连衣裳里藏东西都是她教我的,她让我藏在后心,不过我留了个心眼儿把前后都藏上了,等她那一刀扎下去,我才知道我防她没访错,那烂娘儿们子养的,既利用我对付您,又想一举杀我灭口,官家那些人带您走的时候不是也连她一块儿带了去了么,我就趁那工夫爬起来跑了。”

再说慕容大等他两人走后,对女儿道:“为父仔细端详了哥儿,看不出他有什么精湛的内功。但为父可以断言,此子若不是功臻化境,内功已练到返朴归真的至高境界,就是根本没有内功,二者必居其一。这一路去,你要对他多加鼓励,助他认识自身之材,否则,他糊里糊涂,空有一身功夫而不知,那不是和常人一般?”

夏侯文爵就连初人江湖的司南誉算上,俱都是迭经事故,阅历丰富敏锐的人物。眼见慕容大索图比照,突然发笑的反常神情,大家心中都有一个同样的想法:那便是昨夜在敌人机关中救他出险,午前指引他“按图索骥”来此,以及姑娘服药疗伤的那神秘女人的来历,他已揣度出来。只见那女人过去对他似有深仇大怨,现在却又知悔前非,以恩报怨;使他仇又非报不可,恩也不能不酬,一时恩仇交迸,难以自抑。

这里风俗汉苗杂处,附近深山更有独龙族、景颇族、傣族,原是我国民族最为复杂之处。这一带原来甚少汉人,还是当年明廷太祖当国时候,为争东川之铜,大将铁铉奉命率部而来,大败苗部后,部众落土生根,两百多年以来,子弟繁殖,俨然成乡聚镇,才有了今日这个场面。

欧阳哀子道:“小妹想,这吴家庄既是职业凶手的巢穴,庄中必藏有不少秘密文件书信,如能找到一件与谭三环有关的文件,那就不怕他利口狡辩了。”孟欢欢心乱如麻,一面倾听欧阳哀子的意见,一面暗中默察三星追月谭三环的心理反应,果见他闻言之下,脸上神色微微震动了一下,但极快地又被一层阴笑掩住了。

夏侯文爵一听,这才知道眼前这位长髯飘胸,满脸正气,气宇超凡,神态威仪慑人的道长,就是领袖当今武林七大门派,德高望重的武当掌门人,连忙肃容上前,朝夏侯文爵躬身一个长揖,朗声说道:“久仰掌门人德高望重当今武林,夏侯文爵心仪已久,想不到今天得能拜谒威仪,心中甚感荣幸。”

“算了,“夏侯文爵笑道,声音竟然脆如银铃,令人极不舒服,“你向手下许诺的荣华富贵,金银财宝,我都已给了他们。你不过是南唐皇帝私交的朋友,连个正式职位也没有,你的话真能兑现么?而九王爷已是现成的寒心的,能够给他们的比你可能要给的还多、还稳妥。到了这个时候,你总不至于希望他们抛弃已然到手的功名利禄,为了你那些虚幻的许诺,再拼一次命吧!“这番赤裸裸的剖析,顿时把慕容大噎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大道:“我知道,姑娘屡次帮我的忙,不是姑娘,我连龙家的人来了都不知道,姑娘甚至还略施小计让老二踉老三送到我面前来!这一切都让我感激,为此,我并没有强要那七颗珠子的意思,姑娘要是喜欢那七颗珠子,就算我送给姑娘的好了,吵姑娘的觉了,请姑娘原谅!”

“那个人走后,没有回山东老家,也不知自己该到何处,又以何处为家?后来决心到边远处出家为僧,走不了几天,江湖上传言,说我害死我家小姐,畏罪潜逃。夏侯文爵大惊之下,又想转回彩凤庄去问个明白,未到彩凤庄,便听说彩凤庄已派人四下捉拿夏侯文爵,这样去彩凤庄百口莫辩,加之小姐已死,夏侯文爵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便到了安徽黄山,择一僻静处孤独度日,不与人交往。直到去年,正值庄主七十寿辰,便动了去彩凤庄探问当年事情真相的念头……”

要知把—片纸运力嵌入树身,固然极不容易,但要把纸片从树身上起出来,尤其是件难事,前者只须内功练到运力造物,无坚不摧的地步就可以做到,后者却非有刚柔并济,以力吸物的惊人火候不可。夏侯文爵见他竟能在一口长气的时限内,把深嵌在树上的纸片起出来,不由心生感佩,脱口赞道:“嵌纸人树的功力虽然惊人,但要比起管兄来似乎还要差……”

呵呵笑了两声,深邃的三角眼里,精光毕现,在对方这个年轻人身上打转。这是有含义的,或许他认为对方这个年轻人,性命已将丧失于弹指之间,主人司南誉的个性太熟悉了,那种不动声色,聚雷霆万钧于刹那间的出手,当今天下,实无人能予招架。多年以来,已不知道有多少奇人异士,自命不凡的剑道高手,或名重一方的宗派领袖……俱都败在了先生剑下……他们也都丧失了性命。

还好,司南誉也不是傻子,立时请罪并主动脱离军队,以所有军功抵罪。皇上也宽仁淳厚,赦免了司南誉的死罪,但却把他赶离军队,永不录用。那一队被司南誉带着冲杀进去的禁军好像也在后来因为中了埋伏而全军覆没,其中几个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将领也得到大大的封赏,但其中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司南誉忽然长叹一声,道:“为父在生下你不久之后,便中了人的暗算,失去一身武功,几乎身死荒效,幸好得遇红柳庄庄主,由他救回庄中,得免一死,后来我把你们母子接了去就隐居在红柳庄附近。为父心感庄主救命之恩,所以才把你送到庄中,代父相报。为父囚心灰意懒,所以也未将一身武功相传与你,倒是你兄弟怀德,随在我身边,三年前被他看出了为父的行藏,才不得已将一身所学传给他,可是那时你己出事,离开了红柳庄……”

因为夏侯文爵一身穿着不同凡俗,行动举止又不类恶徒之流,故悟修言语之间,始终和和气气的,未曾稍现怒意。这时,悟修见夏侯文爵不听善言相劝,不识好歹,颇似有意前来寻衅的样子,这就忍不住朝夏侯文爵怒喝道:“施主若是再不识相,可就别怪小道等要无礼放肆了。”夏侯文爵仍旧若无其事地,淡淡一笑道:“无礼放肆便要怎样?”

其实胡思乱想的是他自己,所以迟迟不敢把心中的疑虑说出口,是因为他连自己的想法也不清楚。他虽然一直不喜欢吴剑知,月月的仇人如果真是……他当然会帮助月月,但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要发生。他不愿意这些恩怨纠葛,牵连到本门内。何况吴剑知毕竟是他所剩不多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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